? “这什么纸巾?”龚生一脸嫌弃:“干巴巴的不是湿巾。”
他对这女人买的那瓶矿泉水记忆犹深。
“卫生巾。”狂歌说:“特别吸水,你脸上的泥巴用它擦效果很好。”
龚生总觉得这三个字很熟。
但是一时半会他还真没反应过来。
犹豫着在脸上抹了一把,发觉吸水性果然不错。
他还发觉,自己额头竟然在刚刚落地时候磕破了,都流了血。
狂歌走近,从自己的背包里又掏出一个护垫,踮起脚帮着龚生擦脸上的血:“是磕在石头上了?得去医护室消毒才行。”
龚生的动作慢了下来。
小姑娘这么靠近他,扑面而来全都变成了她的气息。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怦怦怦地加快,就连脸也滚烫滚烫的。
她踮着脚,他一垂眼就能看到她脖颈处的白腻。
那白腻好似还散发着比青草更好闻的一种淡淡馨香味儿。
狂歌却没觉察到小男生的异样。
她连用了两个护垫都没把血擦干净。
反而还越擦越多。
索性又拆开一个直接用正面按在伤口处,又拆开两个分别在两侧用背面固定。
“先这样,等到了医务室让医生给你再消毒处理。”
她话落后退一步,才发觉龚生竟然在流鼻血。
“鼻子也碰到了?”她抬手去捏他鼻子,想看看他鼻骨有没有断。
龚生慌张后退一步,用卫生巾又擦了一把鼻子,转身就走:“碰什么碰啊你,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走了走了,赶紧去医务室,老子今天因为你这丫头,真是倒了霉了。”
狂歌翻了个白眼,小样!
学校很大,原主平日里两点一线,没走过这条路。
所以狂歌一直尾随在龚生的身后。
两个人穿过树林,就是一栋教学楼的后楼小道。
绕过小道要经过操场。
恰好,学校全体的师生正在操场上举行开学致辞。
校长上台正要发表演讲。
一抬眼发觉刚刚还都在交头接耳的学生们此刻在齐刷刷的注视着他。
这些学生到还是知道他是一校之长。
头发花白的校长挺了挺胸,声音更加抑扬顿挫激情饱满。
龚生带着狂歌面无表情的从校长和老师们的台后走过,算是扬长而去。
他那额头上的护垫因为没粘好掉下一半,他伸手,将另一半重新按上去。
顺手摸了一把额头伤口周围,好像已经不流血了,看来粘着这么个超大创可贴还有点用。
他问狂歌:“你是知道要和那男人打架,所以在书包里备这种玩意?”
要不然谁没事备这种止血巾。
狂歌:“也不算是,我爷爷帮我买的。”
龚生:……
所以她把人弄成那样,还是她家里人支持的?
真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他觉得自己这个同桌需要好好学学律法,好好的背背爱国手册。
“你是怎么做到将手机扔那么远,不看也能扔中的?”
龚生见她这会好说话,于是把自己的这个疑问又问了出来:“你用的什么物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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