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棠棠!”
阮蜜儿突然哭嚎起来:“你是被人糟蹋了,受刺激疯了,才动手打自己的好姐妹吗?我可怜的棠棠啊……”她嘴上嚷嚷得厉害,眼底却没有一滴泪。
哼,小贱人!
你敢打我,跟我斗狠是吧?
我非得让你看看,谁更——
就在阮蜜儿得意时,苏昕棠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抬起手——
啪!啪啪……
苏昕棠左右开弓,连扇阮蜜儿几个耳光。
扇得她原地打转,眼前金星直冒!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她用力晃了晃头,只觉得满天都是飞舞的小星星。
“苏昕棠!”
她尖叫:“你敢打我!”
苏昕棠翻了翻白眼,冷笑:“又是这句蠢话,别每次都说一样的台词,能不能来点新意?”
“你……”
阮蜜儿瞪眼,张嘴大骂。
“闭嘴!”
苏昕棠打断她,黑瞳里都是狠戾,“一张就只会喷粪的嘴,能蹦不出啥好话来?别再跟我说话,我可不想被你熏晕!”
“哈哈……”
看戏的人都笑出了声。
这年头的娱乐少,没想到一大清早刚刚起床,就免费看了这么一出精彩的大戏。
“阮蜜儿,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省得你到处瞎编排,坏我名声!”
苏昕棠挺直了背脊,一脸坦坦荡荡。
“昨晚我半夜突然醒了,却不见你的人影。我担心你,几乎一夜没睡早早便起了到处找你,想替你隐瞒你彻夜未归的事。没想到,你居然……居然倒打一耙!”
苏昕棠眯起眼,“你说我被人糟蹋了?阮蜜儿,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怎么知道这种事?要不是你今天给我开了眼,我都不清楚什么叫‘种草莓’呢!”
“苏昕棠,你、你胡说!”
阮蜜儿气得脸色不住变幻:“那你怎么解释你脖子上的草莓印?还有你身上这件男人的衣服?你倒是说啊!说啊……”
“脖子上的痕迹,是昨晚我不舒服,自己扭痧留下的印记。”
苏昕棠双臂叠抱,斜睨着她:“至于这件衣服……我爷爷是老红军,我爸是部长,我哥也是位解放军战士,我家三代从军,妥妥的军三代,我带一件军上衣有什么奇怪?”
阮蜜儿的脸得像锅底。
围观的众人“嗡”一声议论开了。
要知道,家里出一个当兵的都是大家羡慕的对象,更何况苏昕棠这样的军三代?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认。”
苏昕棠冷嗤,“倒是你——我就好奇,你怎么知道做了那啥事儿,要给封口费啊?你不会……”
她故意拖长了音,留半句话不说,引起众人的无限遐想。
“啧啧……这小丫头懂得倒不少啊。说什么封口费?不要脸的东西,我闺女若敢说这种话,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你闺女能懂那些?你也不瞅瞅,人家那是什么样的人,长得俏,又俊,才有机会知晓那事嘛。”
“说啥哩?我闺女才不会像她在外头乱搞。丢死个人了!”
“依我看啊,她多半是见不得人家样样都比她强,故意抹黑人家!有句俗话说得好:最毒妇人心,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果然不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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