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秋师妹,你快点啊。”这时,姬美人扭头看着柳妙秋道。
“师妹?”
“对啊,我可是天宫除了姐夫外,第一个注册的,自然是你们的大师姐了。”
杨小光微汗。
这姬美人什么都敢说啊!
姬美人话音未落,柳妙秋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等姬美人反应过来后,柳妙秋已经在她跟前了。
柳妙秋一脸慈祥:“美人,你刚才说什么呢?”
“好...好快!”姬美人弱弱道:“那个,冒昧的问一下,你什么修为?”
“筑基三层巅峰,而已。”
姬美人:...
“小姨妈,美人知道错了!”
在杨小光一脸愕然下,姬美人直接伏地跪拜起来。
杨小光暴汗,他嘴角抽了下道:“我说美人,你这怂的也快了吧!”
“知实务者为俊杰。”姬美人依然半身伏地,语气没有丝毫尴尬。
柳妙秋则神色玩味:“这孩子年龄不大,倒是机灵的很呢。”
因为她心里清楚,姬美人并不是真心跪拜她,而是因为有人来了。
“她这是想给杨小光提升背景啊,有筑基期的随从,那杨小光的背景将会更唬人。”
虽然看穿了姬美人的小伎俩,但柳妙秋也没有揭穿。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过来,眉头微皱:“美人,你在干什么?”
姬美人扭头一瞅,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道:“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中年妇女就是之前杨小光见过的,姬氏姐妹的师父,姬善。
“我刚到。我问你,为什么要跪在这个女人面前?”姬善很不爽。
“呃,她是小光哥的随从,也是筑基期的强者,我刚才出言不逊得罪了她,想请求她原谅我。”姬美人道。
“筑基期?”姬善也是吃了一惊,她凝神望向柳妙秋。
在缺乏掩饰修为气息手段的今天,修为高的人可以很轻易的看穿低境界的修为。
但如果两人修为差距不大,就很难一眼看穿了。
姬善是凝气七层,柳妙秋是凝气四层,两人同属筑基期,小境界也只是差了三层,修为差距不算太大,必须仔细感受才能确认对方的修为。
片刻后,姬善才收回目光:“年纪轻轻竟然已经筑基三层了,这种天才为什么要跟随一个只有凝气五层的家伙?”
柳妙秋轻笑道:“我自然是有我的理由。”
姬善的目光再度落到杨小光身上。
之前,她当时没有感受到到杨小光的修为,猜到杨小光身上可能有隐藏修为的宝贝。
“原来这家伙是凝气五层,以他的年龄,这个修为非常一般。不过,这种修炼天资如此平庸的家伙竟然跟着一个筑基随从,这...”
她之前也猜到了杨小光有背景,但没想到竟然强大如斯。
筑基期强者当随从,就算是公孙家耶没有这种大手笔啊。
公孙家虽然也有四五个筑基期强者,但那几个筑基期的强者都是被当着祖宗供着,谁敢差遣当随从?
“这家伙到底是...”
少许后,姬善微微一笑道:“进来吧。”
“哦,我听美人说,家里有客人,方便吗?”杨小光微笑道。
他虽然笨,但此时此刻,也已经猜到了姬美人的小伎俩。
“这丫头鬼点子可真多。”
不过,他也没揭穿。
反正他现在也在扯虎皮拉大旗。
姬善微微一笑:“没事。”
随后,在中年妇女的带领下,众人一起来到了一片药草田。
此刻,姬蓝魅正面无表情跟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青年在药田里转着。
青年形貌斯文,气质温文儒雅,有点儒士的感觉。
而药田的地头则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和三四个随从。
看到姬善领着杨小光等人过来,妇人也是从长椅上站起来,道:“姬善,这些人是?”
“哦,他们是蓝魅的朋友。”姬善微笑道。
“朋友?”那公孙家的妇女目光看了杨小光一眼,淡淡道:“蓝魅现在正在跟我们家公孙长坡相亲,待会再会见两位吧。”
“公孙长坡...”柳妙秋嘴角抽了下。
这时,姬蓝魅和公孙长坡的身影从药田里露了出来。
俩人看到杨小光和柳妙秋都是愣了下。
“他怎么在这里?”
“她怎么在这里?”
俩人表情都有些愕然。
随后,俩人快步走了过来。
“小光,你怎么来了?”姬蓝魅率先来到杨小光面前,十分意外。
杨小光笑笑:“今天去道观一趟,心道,既然顺道就来看看你吧。最近怎么样?”
姬蓝魅微微苦笑:“你看我的脸都知道了。”
杨小光低声道:“那男的就是你的相亲对象?”
“嗯。公孙家的次子...”
那个公孙家的妇人耳朵特别尖,立刻道:“虽然长坡是我们家的次子,但他可是很早就被一位隐世的强大存在收为徒弟。姬蓝魅,你嫁给长坡一点都不委屈你!”
说完,她又看着姬善,表情不爽道:“姬善,你这什么意思?是嫌我们家给的聘礼少,然后拉来一个男人当情敌,然后坐地起价?”
“嫂子,你这就真的冤枉我了。这俩人真不是我请来的。”姬善笑笑道。
“你完全可以把他们拒绝在大门外的,没必要带到药田,你不知道姬蓝魅正在跟我们家长坡相亲吗?”公孙妇人不爽道。
她看得出来,杨小光在这个时候来姬家,绝不是顺道来看看。
“他难道是来阻止姬蓝魅和长坡订婚的?”
姬善表情看起来很为难:“我倒是也想赶他们走。可是,一来,他们是蓝魅的朋友;二来,这位小兄弟只有凝气五层的修为,却有一个筑基期的随从,你难道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妇人吃了一惊:“筑基期当随从?”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们家长坡也是筑基期强者,你让他说。”
公孙长坡此刻正和柳妙秋大眼瞪小眼。
“长坡。”公孙妇人拍了拍公孙长坡的肩膀。
“哦。”公孙长坡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然后道:“母亲,此女,我认识,她是断然不可能是那男人随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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