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玉儿继续说:“你那么帅那么有钱又那么成熟,比禹凉不知好多少万倍,我才不会看中那种长不大的男孩。”
韩爵之依然保持沉默。
妈的,这家伙住院治个胃病不小心把喉咙治坏了?
时玉儿实在忍无可忍,没好气地说:“姓韩的,该解释的我都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你爱信不信,最后请你别做出伤害禹凉的事情,不然我跟你搏命,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欲要转身离开,男人突然开口,“我让你走了?”
时玉儿重新面对他,“你不说话我就走。”
“我警告过你,别跟其他男人走近。”
“禹凉不是男人!”顿了下,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妥,马上改口,“是男孩,他就是个小男孩。”
韩爵之冷眸微凝,轻启薄唇,“带把的都是男人。”
“……”你帅你说了算。
时玉儿觉得他在胡搅蛮缠,不打算跟他废话了,“我跟他反正不是那种关系,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回去了,这些送给你。”
说罢,时玉儿把苹果和百合花一起放在了床头桌上,转身离开。
韩爵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时玉儿每一步走得都很沉重,越走近门口,身后那层寒意就越冷。
要看就要碰到门把,身后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你宁愿跟一个小白脸吃喝玩乐,也不愿多看我一眼。”
时玉儿回头看他,“换你你喜欢看一张每天都面瘫的男人脸?”
“……”
“没有人会不喜欢爱笑的人,也没有人会喜欢不爱笑的人,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快乐过,禹凉不一样,他懂我,从来不会给我施压。”
“你喜欢他。”这句话,男人说的不是疑问句。
时玉儿两只眼睛弯成一弯月,“对,我喜欢他。”
韩爵之终于没有再说什么了。
她喜欢别的男人……
一开始他就知道,她跟那个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他还是愿意相信她,就算不喜欢,她也不会对他不忠。
如今她在他面前亲口承认,叫他怎么接受这种事实?
呵……时玉儿,你果然是个骗子。
那晚说过的话,过去说过的话,全都是骗他的。
像是突然失去了灵魂,韩爵之失落地躺回床上,背对着门,将身体卷缩起来……
那样子的无助,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孩。
时玉儿于心不忍,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韩爵之,你不用这样的……
可是,这样对你我都好,现在对你绝情,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
爱得越深,分开就越痛,早点止损不好吗?
最后连一句“你好好休息”也说不出口,时玉儿就干脆什么也不说,离开了医院。
那天之后,时玉儿再也没有去医院看过某人,某人也不曾联系过她。
就好像突然断了关系,谁也没有找过谁。
说不失落是假的……
时玉儿能够自如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肢体语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她会无时无刻想起他,想他在医院里住得习不习惯,想他的胃病怎么样了,想他出院了没有,想他那天被她伤害之后,有没有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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