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玉儿想去扶他,但犹豫一下又没动手,就这样看着他自己站起来,自己也跟着站了起来。
韩爵之转身欲走,竟不打算多问什么。
时玉儿忍不住叫住他,“你不好奇我的过去吗?”
韩爵之沉声道:“你若想说,我洗耳恭听。”
时玉儿唇角勾起一抹痞笑,“如果我说,我在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情,只是为了活命,你信吗?”
“我信。”男人十分肯定的回答。
时玉儿倏地皱眉,注视着他的脸,没有把话说下去。
有些话,没必要对他说,也没必要对任何人说起,反正没有人可以救她。
“我就是去外地打工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去睡觉了。”说完,时玉儿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韩爵之跟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沉声道:“帮我换药。”
“……”
时玉儿回头看他,她可以拒绝吗?
抗议无效。
时玉儿硬着头皮跟男人走进卧室里,搬出药箱,不情不愿地说:“我从来没有给人上过药,要是弄疼你了你可别怪我,我一直是个手残党。”
说话间,男人将染血的上衣脱了下来,接着将湿掉的纱布解开。
时玉儿坐在一旁,愣愣地看着他把伤口露在她眼前,血肉模糊的地方,看不出来伤口在何处,却是越看越触目惊心。
这家伙的忍耐能力究竟有多变态,才让他伤成这样都能面不改色?
“你不痛吗?”
“不痛,开始吧。”
时玉儿将药取出,犹豫了老半天都下不了手。
“韩先生,我下不了手,要不然你让辣条哥给你上药吧。”
“我只要你。”
男人的语气很坚决。
时玉儿伸头凑到他面前,弱弱地说:“我真的下不了手。”
“你若不帮我,我就让伤口晾一晚上。”
“……”
神经病啊你!
时玉儿没好气地说:“你有受虐症?”
“嗯,喜欢被你虐。”
“……”
当她没问过刚才的问题。
时玉儿心知自己逃不掉了,不得不硬着头皮上药。
尽管男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药物弄到伤口时,他的身体仍失控地微微颤抖起来。
时玉儿额上冒出了冷汗,咬牙说:“我已经很轻了,下次你还是让别人给你弄吧。”
“我不痛,继续。”
“这是你说的,我继续了……”
时玉儿忍着内心的不适,终于帮男人处理好伤口,最后一圈一圈的为他缠上纱布。
每次缠到他身前,女孩的身体都要与他来一次亲密接触。
眼看就要缠到最后一圈,男人忽然将她搂住,将她的脸贴在他光果的胸膛,让她聆听他的心跳。
“那个……我想回去洗澡然后睡觉,请你放开我。”
男人把嘴附在她耳边,发出沉哑的声音,“晚安。”
“……”
时玉儿真想甩给他一个白眼,又怕惹怒他走不掉,赶紧装成小白花退场。
回到房间,立即反锁门窗,保证一只蚊子也钻不进来才放心。
洗过澡后,时玉儿躺在床上,随手拿起手机,有信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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