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冷落的宁乐心中恼火不已,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逼自己挤出白莲花般的笑容。
“韩少,我可以进来看看时小姐吗?”
韩爵之在为时玉儿整理衣领,整完了才开口,“进来。”
宁乐咬了下唇瓣,抬步走进去,在病床一米外止步,低头看了时玉儿一眼,欲言又止。
时玉儿大方与她对视,唇角勾起痞笑,“宁小姐,真是对不住,我这人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一刀没废掉你的手吧?”
宁乐下意识的用右手捂住了左手腕上的纱布,表情有些不自在。
该死的时玉儿,她到底在唱哪一出?
正常情况下,她不应该哭着跟爵之解释自己没有伤害她吗?
宁乐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懂时玉儿。
她就这么沉默着不说话,一旁成孔看不过去了,怒道:“时玉儿,你别太过分。”
“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战争,你一个臭男人插什么嘴?”时玉儿霸道的说完,伸手抱住了韩爵之的手臂。
倏地抬头,冲着男人眨了眨眼,清纯透亮的眸子闪着光芒。
“韩先生,我弄伤了宁小姐,你舍得罚我么?”
“啵……”男人啄了一下女孩的樱唇。
这……又是什么骚操作?
时玉儿很懵。
韩爵之抬起修长的手指,掠过女孩的秀发,声沉如大提琴般动听,“伤人始终不对,该罚的还是要罚。”
“你的意思是,你要赶我走吗?”时玉儿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快说是,快说是,快说是啊八嘎牙路!
韩爵之轻轻摇头,“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受着伤,我也不忍心罚你,所以,我会代替你受罚。”
说罢,男人将手从她的发丝之间抽回,接着转身,拿起了放在水果篮子里的水果刀。
时玉儿有些疑惑,猜不出他想干嘛。
宁乐忽然变了脸色,焦急不安地说:“韩少,你不要这样,我不怪时小姐,请你不要伤害自己!”
成孔亦劝说:“韩少,你别冲动。”
韩爵之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劝告,将左手置在桌面上,悠然的举起水果刀,作势要伤害自己。
看到这里,时玉儿总算明白过来这个男人的用意。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喜欢自残的白痴!
妈的……
非得让姑奶奶爬起来,腰很痛的好吗?!
时玉儿忍痛爬起来,伸手抱住他拿刀的那只手臂,没好气地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需要你为我承担责任,给刀我自己来。”
“玉儿,对不起。”
韩爵之并没有接受她的请求,稍微用力将她推回床上。
紧接着,他飞快的抬起水果刀,眼看就要下手。
这家伙还来劲了是不是!
时玉儿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爬起来,情急之下破口而出,“她的手不是我划伤的,你快住手!”
韩爵之微愣,将刀放下,转身面对她。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玉儿,跟我说实话。”
“我说了,你会信我吗?”
时玉儿定定地看着男人的黑眸,想从他眼睛里找到一些真诚。
韩爵之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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