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分钟后,时玉儿让人搬了两个行李箱下来。
走到门口时,看到一家三口整齐的站成一排,像三尊石像一动不动地堵住了门口。
时玉儿挑眉,“麻烦让让。”
一家三口毫无反应。
时玉儿眸底闪过一丝疑惑,这仨都耳背了呢?
欲要说话,余光瞥见院子外的保姆车旁站着的男人,两只眼睛蓦地瞪大,确认自己没有眼瞎,那就是韩爵之!
卧槽……
原来是韩爵之来了,难怪把大伯一家吓成这样。
那家伙来这里干嘛?
正疑惑之际,韩爵之的近身保镖魏龙走了过来,目光直接跳过一家三口,从缝里看向时玉儿。
“时小姐,少爷不喜欢等人,请您赶紧过去。”
“他来找我有什么事?”
魏龙做了个请的手势,没有回话。
时玉儿挑了挑眉,不悦地喊了声:“好狗不挡道,麻烦让开。”
一家三口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让开了道。
等时玉儿和她身后的男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才意识到自己被骂了,气得想打人。
只是碍于韩爵之的人在这里,生气也得忍着,生生有种吃了shi又吐不出去的憋屈感。
时玉儿连一句再见也没说,潇洒地走人。
没几步来到高档保姆车旁,在韩爵之面前几步外止步,干笑着说:“韩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韩爵之面无表情道:“顺路而已,上车。”
时玉儿:“……”
不想来就别来啊,搞得好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二人先后上车。
车内气温陡然下降,时玉儿下意识地躲到角落里,提心吊胆的看着笔直坐在一旁似暴君一般的冷酷男人。
车缓缓开走。
时玉儿如坐针毡,再这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因为车里的冷空气而冻出病来,于是硬着头皮找话题,“韩先生,刚才你怎么不进我大伯家坐坐?”
韩爵之沉如大海般的冷眸扫在她的面上,沉声道:“没兴趣。”
时玉儿:“……”
跟这个男人实在没法聊下去了,弱弱地开口:“那个……我可以换辆车吗?”
男人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时玉儿只好转身背对着他,把车窗放下来,小声嘀咕,“那我开窗了,车里好冷……”
韩爵之转过头,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女孩后颈上粘着一根毛线,强迫症驱使,伸出两根手指将毛线捏住。
然而那毛线像沾了胶水一般,紧紧贴在女孩白玉般的肌肤上,拿不下来。
也因男人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时玉儿紧张的缩缩脖子,反而把毛线陷得更深。
时玉儿回过头,诡异地看着男人停留在她脖子上的寒玉大手……
什么情况?
韩爵之也不觉得尴尬,用命令的口吻说:“回过头去,把脖子伸直。”
时玉儿吓得把脖子缩得更短了,身体瑟瑟发抖,“韩先生,我脖子硬很难拧断,您不如给我买两盒安眠药让我安乐死,这样还不用脏您的手,您意下如何?”
韩爵之:“……”
这女人有被害妄想症?
懒得跟她解释。
韩爵之用力了一把,终于把那根顽固的毛线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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