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速度太快,时玉儿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制服了。
眨了眨眼睛,猛地回过神来,像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大喊大叫起来:
“又想我的手拧断吗?好啊,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就拧啊,反正你也不记得了,随便你怎么、唔……”
男人忽然低头,张口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软软的唇压在她的唇上,有点凉,带着熟悉的清香……
时玉儿的心狠狠一颤,扭着身体挣扎,奈何双手被他抓着,身体也被他压住,完全挣扎不来。
韩爵之你个王八蛋!
她在心里发狂怒骂,奋力蹬着双腿,可惜踢不到他。
不经意间,男人撬开了她的贝齿,越深入探索,他越能感受到那股熟悉到骨子里但就是想不起来的东西。
甜甜的味道,似甘露般,让他食之上瘾。
越来越熟悉……
心底那个声音,又一次失控冒出。
说了什么?
他还是听不清楚。
“嗯……”直到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低吟,男人如梦清醒,迷离的黑眸猛地聚焦在她微醺的脸庞。
方才发觉,她胸前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撕开,露出一片诱人的风光。
但这片风景上,却有一道刺眼的疤痕——
那是枪伤留下来的疤,上面还有一道缝针的痕迹。
她做过心脏手术……
意识到男人的视线范围,时玉儿羞红了脸,同时心痛的感觉隐隐透出。
“能不能起来,你很重。”
这句话,似曾相识。
韩爵之目光移到她脸上,看着她被他吻肿的唇,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刚才那个失控的吻,仅仅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
而他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觉醒了。
五年来,这是第一次。
时玉儿见他又发呆,顿时有点不耐烦了,一边挣扎一边说:“叫你起来听见没有!”
男人仍然无动于衷。
时玉儿抬手拍打他的微微敞开的胸膛,“你以为你失忆了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占我便宜吗?韩爵之我告诉你,你不记得我你就别碰我,不然我就告你强、啊……”
话没说完,男人忽然象征性地动了一下。
提醒着她,此刻她的立场很不妙。
时玉儿的心差点跳出来,声音吓得都结巴了,“你、你别乱来,我来着大、大姨妈,不能、……不可以的,我怕痛……”
“它认得你。”男人突然丢出一句,身体仿佛得到了通行证一般,再也克制不住。
时玉儿暗骂一声你大爷。
独自一人漂泊了五年,除了被流沙强吻过一次,她没有过任何男人。
禁欲太久的话,很容易出事。
大爷的,不怂了,就是干!
……
就在二人快要进入佳境的时候,忽然有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乱入,“玉,爹地,你们在做什么?”
时玉儿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大爷的,她该怎么解释这幅少儿不宜的画面!
韩爵之倒是镇定,尽量遮住女子的身体,沉声道:“我在测试你朋友适不适合当你妈咪,如果合适,我就娶她,不过你在这里会影响到我们,请你上楼,有答案了我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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