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翻身下床,将丹药融化。端着水杯再次灌了下去,药液顺着嘴角缓缓流淌。么么的……没有吸管,要本仙子如何喂?
男子紧闭着双眸,五感敏锐,心若明镜。嘿嘿,小师妹,师兄看你如何灌药?
洛芙仙子被姬宸摆了一道,束手无策,心中咒骂,不作就不会死。
心一横,将药液含在口中,一闭眼,覆在男子冰冷的唇上。
半杯药液悉数灌完,浑身酸软,衣衫尽湿,比上战场还累。伸出手,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飞。
洛芙仙子筋疲力尽,一歪头闭上双眸,趴在床边沉沉入梦。
男子缓缓起身,摘下面具,沁凉的唇如羽毛般拂过女子的脸颊。
重新戴好面具,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女子,无奈苦叹,一纵身,化作一道流光转瞬即逝。
洛芙仙子缓缓睁开双眸,气愤难当,使劲擦着自己的脸颊。
混蛋,什么狗屁师兄?!哼!最好祈祷别栽在自己手里,否则令你生不如死
姬宸尚不知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不久跳进一个天坑,欲哭无泪……
宁静如初。
洛芙仙子每日例行检查,许知远与许洛芸的身体逐渐康复。夜深人静,准备修炼打坐,师尊的容颜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憾海如烟渐乱迷人眼。
云不凡默守陈规,足不出府,以洛芙仙子为中心,基本寸步不离。
许洛芸和兔精小七将这一切悉数纳入眸底,只是各怀心思。
兔精小七嘴角勾笑,云大哥,顾此失彼的滋味如何?!
微风向晚。
许洛芸带着贴身婢女来到枫林小筑,寻找云不凡。
刚踏进院中,兔精小七面带微笑,推门而出,躬身道:“二小姐,你是来找云大哥的?”
“小七小姐,此话何意?”许洛芸一看到小七心中就添堵,语气生硬。
小七勾唇浅笑,道:“二小姐,误会了。小七怕你扑空特此告知。一炷香之前,云大哥与芙姐姐相携,说说笑笑出府了。”
“那又如何?”许洛芸睨了小七一眼,转身欲要离去。
小七一个箭步冲到许洛芸身边,趁其不备,一把将她推入云不凡所住的厢房。
“啊……”许洛芸一声尖叫,大惊失色。
小七唇角浮现一抹冷笑,转身离去。
许洛芸的贴身婢女见状,大声呼救:“二小姐!二小姐!”
“来人啊!救命啊!”
“二小姐出事了!”
…………
小七站在枫林小筑外,挥手设下结界。呼救么?开什么玩笑?
随后惊慌失措一路惊慌失措跑进芙蓉苑,抓住红玉的胳膊,慌慌张张的道:“快,去禀报大小姐,二小姐被人抓走了。”
“啊?大小姐不在。”红玉心中一惊,二小姐出事?此事兹事体大,大小姐说与云大侠出府,赶紧去禀告管家吧。
红玉转身就跑,找到许忠,气喘吁吁的道:“管家,大事不好!小七姑娘说……说……二小姐……二小姐被人抓走了!”
“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许忠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红玉焦急的道:“刚刚!”
“大小姐去了哪里?”
“不知道!”
“你先回去等大小姐回来,我立即带人去找。”许忠带人匆忙出府。
“忠叔,你这满头大汗,是要去哪里?”许忠刚走出将军府,还没上马,就看到款款而来的许洛芸。
“芸儿?二小姐,你不是被人抓走了吗?”许忠怪异的问。
许洛芸一声冷笑:“是小七小姐放出的风声吗?”
“二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许洛芸轻叹一声,无奈摇头:“忠叔,此事说来话长。你且随我来。”
许洛芸带着许忠直奔云雅轩,断断续续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许忠。
许忠听着蹙眉,建议道:“二小姐,赶紧将这件事情告诉大小姐吧……”
“嗯,忠叔不必担心,我只有主张。”
许忠点头躬身告退,心里寻思怎样将小七赶出将军府。
哎,一声轻叹,还有大小姐,身患隐疾,气息微弱,似乎……将军府有些不太平……
红玉回到芙蓉苑,发现兔精小七早已不知去向。
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洛芙仙子与云不凡说说笑笑走进来。红玉跌跌撞撞冲过来,大声疾呼:“大小姐,不好了,二小姐出事了。”
“二小姐被人抓走了?”洛芙仙子饶有兴趣的问。
“呃,大小姐,你都知道了?”红玉暗暗给自家小姐点赞,更加崇拜。
“知道了,下去吧。”洛芙仙子摆摆手。
“是,那二小姐……奴婢告退!”
红玉发现自己失职逾越,连忙低垂着头躬身而退。
云不凡尴尬的道:“芙妹,对不起,我会找机会与小七说清楚,让她尽快搬出将军府!”
“云大哥,你不必多心,芙儿自有妙计,不过……需要云大哥全力配合……”洛芙仙子倒了一杯茶,猛灌了一口,狡黠的眸子转动着。
“芙妹,你怎么又喝凉茶?云大哥配合你就是。”
“呃……习惯!习惯就好!”
“小七的事……”云不凡不明所以,急切询问。
洛芙仙子勾唇一笑:“凉拌,置之不理。”
“嗯?”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将其放置眼底岂不是安全之策?不过么……小七恐怕要在你身上多注意哦。”洛芙仙子意味深长的转动手中的茶杯,缓缓道。
云不凡不解的问:“在我身上打主意?怎么会?”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云大哥,我和你说……”
洛芙仙子巧笑嫣然,一颦一动吸引着云不凡的眼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许铭昌与王志林敲定了婚事日程,王公子命人送来价值不菲的彩礼,许铭昌心惊不已,心情愈发爽快!看许洛霜的眼神和蔼了几分。
“霜儿,王公子明晚与你共进晚餐,共商婚事。如何?”
“全凭爹爹做主,霜儿恭敬不如遵命。”许洛霜乖巧施礼,许铭昌颔首。
“霜儿,爹爹知道你心中不悦,只是……你看……总之,爹爹也是为你好。哎……都怪爹爹无能……”许铭昌用愧疚之情绑架道德标准,不信女儿不乖乖就范。
许洛霜面带迷茫,唇边挂着一抹冷笑,道:“爹爹说的哪里好,女儿能为爹爹分忧,甘之如饴怎会怪罪?”
许铭昌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兴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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