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小姐自然是倾国倾城的美貌,但在女人味上却远不如田堂主你啊。”
这句话田仲倒不是拍田密马屁,甚至都有些保守。
田密作为农家第一美人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比起田言这种青涩的伪三无,她充分的发挥了女人的优势,在这个世界也属于最顶级的哪一种,只要见过她的男人大多都会为他倾心。
“田仲小哥你也不差啊,年纪轻轻就晋升当世一流高手之位,还有着独特的眼光和强大的手腕,在我看来这个年龄当中你可谓当世翘属。”
“呵呵,若非没有眼光又怎会选择我田家呢?”
这句话却让田密心中一凝。
田仲从朱家反叛到了田家这件事在农家可谓人尽皆知,但从他这个主角口中毫不为意的说出来倒是反而有了几分别样的凌厉口吻,而且他话中有话。
“也就我们田家才是农家唯一的方向与掌舵人,这一点田堂主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田仲敲了敲桌子,有些精瘦的脸庞上似笑非笑。
“我区区一个小女子那有什么见识,田仲小哥你就不要这样话中有话了好吧。”
对于忽然把事情放到桌子上的田仲,田密却显然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田仲也对田密的样子习以为常,然后手指沾着壶中茶水,画了一股圆。
“这个圈代表田家,而农家六堂中三堂都归属于我田家,所以这中间足足有一半就属于我田家。”
他说着然后对着眼前的一个圆切割了两半。
“而剩下的半圆真正由外姓掌控的只是这半圆中的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占时未定。也就是说剩下半圆统合起来也不过能与我田家匹敌罢了,但眼下朱家和司徒万里联手也不过三分之二罢了,又怎么能赢,您说是吧。”
看似田仲的话正确且简单明了,但其中漏洞很大。
农家虽然是农家六堂是主体,但并非全部,还有那炎帝六贤冢超然世外。
而农家六堂之中虽然是田家占据半数之堂,但堂与堂之间也要分强弱,比如说对面朱家却是农家中最强的一堂,不是干部最多,但其弟子为名扬天下,并且而自己这个名义上所属田家之人的田蜜却是个墙头草招摇不定。
“这样摊开了和您讲就是能让您更加明白一点罢了,堂主竞选第一条我们平分秋色,至于第二条我也是十拿九稳啊,就算公子神人之姿难道还能胜的过我?至于第三条您只要我们站在一条心就绝对能稳拿胜算。”
田仲知道,对于田蜜这种墙头草类型的女人而言就应该把大势直接交代清楚,比什么感情牌、利益牌都有效的多,而且田蜜再怎么说也是姓田,她身上田系的烙印是消不掉的。
“而对于您而言,一笔也写不出两个田字嘛。”
田仲笑了笑,喝了一口已经有些凉的茶水。
“那我能得到什么呢?”思虑片刻后,田蜜直直看着对面田仲的眼睛。
听到这句话田仲忽然就放心了下来,因为既然能谈到利益那么就代表对面已经认可自己了,而剩下的东西就一路平坦。
之后关于资源交换、资源共享、人员流通、信息敞开等方面都进行了一系列深刻交谈。半个时辰之后,双方的脸上都露出满意的色彩。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利益交换了,而是更加深入的融合。
是的有了融合的味道,而且田蜜已经开始绑在田家的战车,颇有一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味道。
乍眼一看好像是田密占了大便宜,她一下子拥有更多的渠道,更多的人员调遣,更多的资源方面,但这种深入形式的恰谈其实是双赢的局面,前期田仲等稍多出点血,但之后的盈余自然会补充上来,乃至更胜一筹。
这也是日后为什么争斗侠魁的一个原因之一,仅仅是三堂的初步联手就达到了这种效果,待日后真的统筹这个农家,而这十万弟子又何等庞大的资源呢?
“那么日后就请田堂主多多关照了。”
田蜜心情大好的情况下,不由得对眼前相貌平庸的精瘦男子顺眼的许多,而语气也平添了几分亲和的柔软。
“我才是需要请您多多关照的一方啊。”田仲笑着也默认了那“田堂主”的头衔,“作为后辈,真是需要多多学习一下,还希望您不吝赐教。”
“好说嘛,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不过有人可不把咱们当做一家人,心气高的很呐。”田仲看魁隗堂拉拢一事已经稳操胜券,就忽然叹息了一声,一脸愁怨的意有所指。
田仲堂主您指的的是……哪一位?”田蜜皱了下眉。
“对就是我们田氏公子,田安呐。”
“公子神人之姿,自然是有着远比常人的傲气。”
“公子天资好这一点我自然也是欣慰之至,可谓天照我大齐,天佑我田氏,也是赐予我田氏最好的礼物。”
“田仲堂主此言极是。”
“但作为最后的嫡脉公子,我们田家最正统的继承人,自然是要作为表率,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我们农家关注的重点。而他却离经叛道,非要和朱家搅合到一起,而这难得的天资岂不是拱手成为别人的力量?而这天赐我大齐的难得天资却成为朱家的跟班,这样置我田氏于地?置大齐于何地?”
金乌偏转,向西移的阳光重新照入这明亮宽敞的会客室中,中间的山茶已经很久没有冒出热气,而那阳光照在田仲的左脸上,将其面孔分为一阴一阳的两面。
“这个农家只能让我们田氏主掌,而公子失德,自然也不需要他来主导田氏未来的方向,所以我们需要另一位明君来登着这时代的舞台。”
“田仲堂主这就……”
此刻田密迟疑了,她可以和田氏联合,因为她感觉田安是斗不过田仲的,但并不她代表她愿意和田仲进行这种危险事情。
田仲的意思不是另选一个“明君”,因为田氏一直都是被田猛、田虎所掌握,又何谈明君之言呢、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所图谋的是公子田安的……性命啊。
“没办法,就算将田安拉下来也不能彻底放心,他的身份永远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不如——
一了百了。”
轰隆隆!
晴空忽然想起炸起响雷,巨大的声音仿佛是在耳边炸起,而那轰隆的声音却在屋内来回荡漾。
“你看,雷声一响万邪,这是老天爷也在支持我们啊。”
田仲站起身来,原本六尺的身高的阴影此时却在阳光下拉的老长,他笑着抬起头背着手看着屋顶。
乌云又遮蔽了金乌,曾照在田仲身上的阳光也消失不见。屋顶上,朱红色的降龙木横梁上却有一个潜龙黑服的少年坐在那里。
他向嘴里扔了个花生,嘎嘣嘎嘣的嚼着,眉毛垂帘,眼瞳没有一丝反光,而其嘴角的笑容咧开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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