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了?”司眠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泛着几分的清冷:“你车祸受伤了,是吗?”
可是他今天回来的时候,明明是完好无损的。
怎么去警察局做了笔录就变成这样……
在警局,谁能出手伤战牧寒?
“没有!”战牧寒蹙眉,抬眸看了眼不远处正瞪着大眼看着他们的糖果饼干,眉头一皱:“眠眠,我们去楼上说。”
也担心会吓到两个孩子,司眠没有拒绝。
战牧寒走到前面,司眠走到后面。
这是两人在一起后,战牧寒第一次没有主动牵自己的手。
看着他佝偻的身影,司眠的心剧烈抽痛着。
他是得多痛苦,才能连她的手都牵不了?
从客厅到客房,不过两分钟的时间,战牧寒却走了足足五分钟。
看得出来,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
客房的门关上,司眠站在战牧寒面前,才看清楚他的表情。
苍白病态的脸色,佝偻的身子,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
再往下看,司眠忽忽然看到他胸前的衬衫领口上好像有血渍。
战牧寒从不将西装外套扣上的,可今天,却每一颗都扣得好好的。
司眠觉得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跳得厉害,一种恐慌感席卷全身。
愣了几秒,抬手想解开他的外套,可葱白的手指刚碰到战牧寒的西装外套,便被战牧寒伸手捏住,不许她再往下动。
“眠眠,我刚从警局回来,有些晦气。我先洗个澡,等出来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司眠深深的看他一眼,抿着苍白的薄唇,沉默几秒,忽然用力推开战牧寒的手,一个用力将他外套狠狠扯开。
司眠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战牧寒西装外套的扣子全数崩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看清战牧寒身前染满鲜血的衬衫,司眠受到视觉冲击,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忽然扑鼻而来,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整个人疯了一般的朝着洗手间跑去。
看到司眠难受的模样,战牧寒不顾身上疼痛,立刻跟了过去。
“眠眠……”
战牧寒太过担忧,想伸手去抱司眠却忘记自己还是伤者,大幅度的动作让他疼得轻直不起腰。
听见声音,司眠猛地转身,扶住他的身子,眉头紧皱:“很疼?我们去医院!”
战牧寒却摇头,顺势将头靠在司眠身上,呼吸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微微喘息:“眠眠,让我抱抱你,好疼……”
宋江临真的是下死手,医生说差点刺穿他肋骨。
“战牧寒,去医院!”看着他胸前的血迹,司眠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去过了,还拿了药回来。”说话时,薄唇碰到司眠脖子上的肌肤,战牧寒觉得身上的疼痛好像减轻了许多。
药?
司眠才想起来,刚才战野手中好像拿了药,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
司眠立刻放开战牧寒朝楼下跑去,像失去止痛药一般,战牧寒整个人疼得站不稳,整个人蜷缩瘫软在地上。
“眠眠……”
司眠跑下去时,刚好听见战野将事情的经过原封不动的告知战牧擎跟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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