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从没打开过,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他们提起,或许他都忘了。
“你确定?”乔寒夜问道。
贺文庆摸着下巴,他一脸正色的说:“怎么不确定?在乔家出事之后,一直没人来找我要,所以我就藏起来了。”
“藏在哪?”贺兰槿听着,也急了。
如果说出事前,乔寒夜的父亲交给他一个盒子,或许就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这...”贺文庆听着,他挠了一下耳朵,站起身说;“我回去想想,等下告诉你们。”
贺文庆从没这么干脆,这时说走就走。
离开时,他还犹豫了一下。
看着他离去身影,贺兰槿关上门,低声问道:“寒夜,你感觉我爸说的话,有几成是真的。”
“他没必要编谎言。”乔寒夜说道。
贺兰槿沉默了,她欲要出去,被乔寒夜握着手腕,说道:“不必去,他还不确定是否会把东西给我们。”
“你是说他不信任我们?”贺兰槿问道。
乔寒夜坐在她身边,他想着最近的事,对她说:“他明知唐芝琳是假的,却还能和她相处,甚至托赵天明调查。”
“你说他这些年吃喝嫖赌都是假的?”贺兰槿错愕问道。
如果是这样,那么贺文庆无非就是个高手!甚至能让所有人都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这就是最高明之处。
“寒夜。”贺兰槿突然唤他一声。
她站了起身,欲要往外走。
却看到乔寒夜摇头,他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说:“陪我坐一会。”
“你不紧张吗?”贺兰槿问道。
她虽不是急性子,此刻却也焦急得很,毕竟她也渴望看到贺文庆另外一面。
“有何紧张?”乔寒夜说道。
男人修长的指尖,轻揉搓着她的指尖,令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贺兰槿的心悬在半空,感觉七上八下的。
“你不怕他偷溜了?”贺兰槿说道。
贺文庆虽是她的爸,但她对他的信任感始终没这么强!以他曾经的风格,确实是会跑掉,但想到外面的人都冲不进来,他想出去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阿槿很期待?”乔寒夜哑然失笑。
听到他平淡的语调,贺兰槿立刻拍桌站了起身。
“阿槿。”男人突然唤住她。
贺兰槿疑惑回眸,听到男人若有所指的说:“你去看看那只狗,别让南风把它给宰了。”
她听着没作声,抬脚往外走去。
外面飘着的雪越下越大,她看到南风的身影如风冲出来,立刻跟上,果真看到他想抓那只小狗。
但那只狗转头便溜得没影了,贺兰槿揉搓着手。
“跑哪去了?”她低声说道。
刚转一圈,却看到道身影鬼鬼祟祟走着,那只狗传来叫声,从墙角钻了出去,而那身影也靠近。
“爸。”贺兰槿捂着嘴,不敢相信暗喊。
贺文庆跟着狗,看到它钻出去,他也跟在身后,蹲下来钻了出去。
“唔。”贺文庆刚钻了一半,他身体比狗大,刚钻一半被卡住了,爬不出去,缩不回来,腿不断在那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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