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挡在安暖的面前,特别仗义的说:“她是良家妇女。”
“谁是妇女了?”安暖气坏了。
深怕南风败坏她的名声,立刻跳了起来,一巴掌抽向他,南风默默的被她打中头,他念了一句:“打是情,骂是爱啊。”
安暖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当场死亡。
沈碧琼看到这两年轻人状态,她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说:“原来如此。“
“你别误会。”安暖立刻追着沈碧琼,想要解释,可惜沈碧琼那充满笑意的脸,却写满了“我懂的”。
感觉越解释越黑,她只能闭嘴不提。
“大伯娘,听说你送给贺若雪一条名贵的项链,为什么啊?”她一直想知道,毕竟贺若雪这么坏,沈碧琼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沈碧琼听闻,说:“想知道?”
“当然。”安暖两眸充满了渴望。
却听到沈碧琼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安暖。
两人往回走,走进偏房时,贺兰槿端正坐在那,杏眸盯着里间,连眨都不曾眨一下,安暖走到她身后,伸手捂着她的眼睛。
“和南风闹完了?”贺兰槿轻声问道。
安暖立刻怂了,她努力解释说:“我和南风只是朋友。”
“噗,半夜爬窗的朋友?”贺兰槿难得调侃她问道。
她的话惹得安暖挠着耳根,眼神闪烁不敢正视她,默默别过头去,说:“哪有?”
沈碧琼走了上前,焦急不安,房间里很安静,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楚听到,所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外面的人撤了吗?”贺兰槿问道。
刚才暗卫向她汇报外面情形,贺兰槿倒不意外,毕竟乔寒夜从不做有把握的事,既然敢把人扣下,自然是不会有人敢来要人。
“嗯,离撤不远了。”沈碧琼说道。
在两人说话之时,里间内有了动静。
“怎样?”沈碧琼冲了进去,看到贺兰赕走了出来,虽输了血脸色有些苍白,但依旧精神饱满,对他气势毫无影响。
“还好。”他说道。
贺兰槿走进来,他却摸了下她的头,仿佛怎么宠溺都不够似的。
“没事。”
但她还是摸着他的手臂,看到输血时扎到的小扎,替他拿着棉花擦拭着,没一会便消肿了。
“没事就好。”贺兰槿说道。
上官秩从里面走出来,他阳刚的脸上写满了惊喜,走出来对她说:“少夫人,我没料到按少主建议的以毒攻毒。”
他说着缓了口气,贺兰槿伸手端了杯水递给他,喝了口水后,上官秩才接着说:“曹封时体内的毒原本就累积过多,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现在把他体内的毒血放掉,再以毒攻毒,居然把他之前累积的毒给冲散了。”上官秩说道。
这事对他来说,剌激得很呢。
感觉对他医学之路又有了不少帮忙,他岂能不激动?
“那就好。”贺兰槿听着,她松了口气,却又紧张问;“那他的病是不是就已经快要好起来了?”
“虽说毒被冲散,但还是要配合治疗,后期再看看,现在已经没危险了。”上官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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