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贺兰槿盯着他看。
“如果找到这个人,或许就能揪出当初乔家的血案,还有谁指使恐怖组织的人参与,不是吗?”贺兰槿低声说道。
越想越激动,似乎有些事,看似散乱,实际却也能联在一起。
“现在我们只需盯着陆子凡,既然他被黑得这么惨,必定想借助着贺若雪替自己洗白,否则他无法接近贺家。”贺兰槿说道。
这也是她为什么明知贺若雪并非贺文庆的骨肉,却一直没说出来的原因。
如今,陆子凡还被蒙在鼓里,如果他知道自己娶了个假贺家人,会怎样?在他要娶贺若雪时,就猜到陆子凡或许已知贺若雪那份鉴定报告的事。
一个养女,却成真千金,亦算是个传奇。
“嗯。”乔寒夜沉声应着。
伸手夺走她的笔放到一旁,伸手搂着她说:“陆家确实要盯。”
“但你是不是该睡了?”乔寒夜沉声说道。
贺兰槿立刻不干,低声说:“你天天熬夜,就不许我多玩一会?”
“女人熬夜对身体不好,我是男人无所谓。”乔寒夜说道。
她杏眸狡黠一眯,伸手揪着他墨黑的短发,说:“你是男人没所谓?万一熬得秃顶了,那就成秃头大叔了。”
“......”乔寒夜被她这说,他捏着她的下巴,沉声说;“相信不会有那一天的。”
“头发咋这么密?不科学。”她说道,摸着他的头发,一脸“嫉妒”的别过头,说:“别以为你头发多就了不起。”
贺兰槿躺下,脑海浮现着沈碧琼睡着做梦说的话。
“都是妈妈不好,都是妈妈不好。”贺兰槿低声说道,想到大哥如今顺风顺水,沈碧琼必定不会内疚的。
当初她曾怀疑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就是沈碧琼,如今看来,是否要推翻了。
想到这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什么都别想,放空自己。”乔寒夜说道。
贺兰槿看着天花板,低声说:“睡不着。”
他伸手搂着她入怀,让她靠在怀里,沉声说:“想未必有用,何必去想?”
“但不想,就通不了,或许想多了会通呢?”贺兰槿执着说道。
乔寒夜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指尖在她脸颊上磨蹭着,沉声说;“阿槿听话。”
男人磁性声音醉人,贺兰槿觉得耳朵都快怀孕了,兴奋的转头看着他,低声勾勒着他的眉峰。
“嗯。”她应声,闭上双眸。
睡梦中,贺兰槿做了个梦,梦见她怀孕时,从树上摔了下来,直接把孩子摔出来,掉进湖里了。
“啊。”她失声吓醒,坐在床上喘息。
乔寒夜听到她叫声,连忙起身看着她,打开灯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喘着息,不敢相信的摸着肚子,说:“我梦到自己怀孕了,然后爬树脚滑,从树上摔下来,把孩子摔掉了。”
“然后孩子掉进湖里,变成了你。”贺兰槿说道。
为什么她做过两次这种梦?都是梦到把乔寒夜生出来了?
“不行,我上网搜下这是什么意思。”贺兰槿低声说道,爬去拿着手机,便输入她刚想表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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