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寒夜走进去,看到她盯着曹封时看,他上前将她拉起身。
“阿槿,先出来吃饭。”乔寒夜说道。
这时,躺在床上的曹封时,似乎动了动,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阿时。”贺兰槿见状,大步走上前,欲要听他说什么,却被乔寒夜挡住。
乔寒夜坐在床边,隐约听到他唤着“阿槿”,与他昏迷前唤的名字,是一模一样,他手紧握成拳。
“他说什么?”贺兰槿见状,连忙问道。
他沉默了半晌,沉声说:“他说很痛。”
“那还能打止痛针吗?”她有些急。
别说他到底痛不能,在她当时看到他的伤,都觉得很痛。
“嗯,回头让上官秩给他打十针八针。”乔寒夜特别认真说道,却把贺兰槿惹笑了,她说:“你还真往死里打?”
“阿槿担心他痛,你担心他,我担心你,这来回起码都隔着好几针了,你说呢?“乔寒夜“强词夺理”,令人听着,还真是那么回事。
贺兰槿刚还很严重,如今却被他逗笑了。
只要一笑,之前压抑的情绪,似乎都消散了不少,瞬间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吃完饭后,她坐在床边,守着曹封时,看到他高烧不退,她拧着毛巾想替他敷下额头,却被乔寒夜伸手挡住。
“这种粗活,我来就好。”乔寒夜沉声说道。
贺兰槿靠在一旁,看到他拧毛巾的姿势,她突然笑出声。
“铃”这时,乔寒夜手机震动响起,他拿起手机接了通电话,说:“喂,什么?”
感觉到乔寒夜的错愕,她也疑惑,以为出什么事了。
只见男人拿着手机递给她,说:“爷爷找你。”
“爷爷找我?”贺兰槿明显吓到了,想到乔振霆那爆脾气,没差点能把人给踹飞到天际,她手下意识抖了一下。
“嗯。”乔寒夜应声。
她握着手机,小心翼翼走到一旁,轻声问:“爷爷,您找我?”
“咳。”乔振霆端着架子,特别神气的对着她说:“怎么,我还不能找你了?你和那小子一天没离婚,你就是我乔家的人。”
“是。”贺兰槿忐忑说道。
乔振霆也沉默,似乎不知说什么好。
“爷爷。”她轻声唤着,以为乔振霆睡着了,没料到他突然吼一声说:“怎么?我没话和你说,你就没话跟我讲了?”
贺兰槿被他吼着,她沉默了半晌。
“爷爷,您还好吗?”贺兰槿客套说道,却听到他冷哼一声,显然不需要她说这句,贺兰槿琢磨着,她很少和老人打交道,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咬着嘴唇,轻声说:“爷爷,您有话直说。”
“你好歹是贺家的千金,怎么?被男人甩了,就这样甘心净身出户?”乔振霆冷声问道。
听到他的话,她愣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乔振霆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合谋要一起坑乔寒夜?想到这里,她默默朝乔寒夜瞄了一眼。
“怎么?我说话不中听?”乔振霆问道。
贺兰槿琢磨了一下,声音特别轻的说:“请爷爷您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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