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99:第十九回几人识的旧人面
无虚子和师兄师姐听了刘云琪这般愧疚和深深的自责,却都禁不住无奈的一笑,一时以清虚子道人为首的四位长老知不便在此逗留,便悄然的离去,无虚子道人见刘云琪如此这般自责,却微微一笑:“红尘恋苦,吾道皆惑!琪儿;天命有始,自然有终,归殊有途,自然有路。天意如此,岂有怪罪自我之理,那小玉跳江,此为情劫,是你们命中注定了的事,非是人情可逸,两心能固的,你再十分的自责自己,不过是舒其愧疚之心而矣,却又何必这般自我摧残?”无虚子道人说话间,只是微微一笑,伸出双手将刘云琪扶起来;然后牵着手坐在一旁的禅榻上,然后轻言细语开导:“万事有缘法,因果本无常,那小玉既然已然离开了红尘,琪儿再自责自己,也改变不了事实。”一时却又将语锋一转:“先不说别的,且随为师到前面看看,看看你大师兄去了古柏锋,是否救的岳家小姐。”
刘云琪听的此言,顿时才想起因追云观之祸,表妹被郑逸所劫之事,虽心中万分的对侯小玉有所愧,但一听说此噩耗,却也让他对妻子的安全十分担心,慌忙的向无虚子道人顿首向应,这时却见凌宵绝御着自己的青君仙剑从襄城而回,此一时见了师父和刘云琪,便向师父行了礼,刘云琪却向凌宵绝合什双手,揖手一拜:“宵绝师兄可否认的小弟?”
凌宵绝见的此般,却为之一怔:“刘师弟?”
“宵绝师兄为了寻找小弟却受累,小弟刘云琪只有在此深表谢意了。”刘云琪言语在前,却心头大凛,自己此时的模样到底是个什么怪模样呢?却让师父和师兄们对自己如此的陌生?
无虚子看的出刘云琪此时的心理之所想,却在一旁无奈的一笑:“因追云观郑逸那恶作小子的一场火,却失去了一前的面容,宵绝你也就不用大惊小怪,却正是你俗家师弟刘云琪。”
凌宵绝听的师父之言,又打量一番眼前这位因恶火而毁了容貌的师弟,却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衣衫褛烂,蓬头污垢,面貌奇丑的疯癫之人,竟然是襄城富甲一方刘明山的公子,自己的俗门师弟刘云琪,此见师父证实,凌宵绝忙藏暗惊,然后一脸的笑向迎:“刘师弟太客气了。刘师弟既然安然无恙,我们也就放心了,只是世事多厄,人有祸福,刘师弟且不可将此灾难放在心上方好。”
刘云琪听的此话,却心里一酸:“小弟当谨记宵绝师兄的话。”一语方罢;这时却见天际一缕水影闪来,眨眼的功夫却见凌宵和单身一人回了师门,无虚子见了,心下却狐疑,却见凌宵和上前回话:“师父;岳家小姐已被弟子和岳先生救下,并安全送到了浪河,而郑逸却被修空寺的紫幻师叔带回了修空寺,只是岳家上下至今未找到刘师弟,弟子便先回来向师父回话来了。”
无虚子道人听完大弟子的回话,却道:“你刘师弟就在你眼前。”
刘云琪闻言,忙向凌宵和揖手一礼:“小弟刘云琪因一场大火毁了脸面,却让大师兄见笑了,刚才听大师兄之言,小弟却不知怎么感谢师父和师兄们的大恩了,小弟在此也就大恩不敢言谢,且受小弟最真诚的一拜。”说话间,却要曲膝下拜,凌宵和忙拦住刘云琪:“刘师弟太客气了,只要刘师弟你相安无事就好。”
正说话,这时凌宵英却也御着自己玉郎仙剑来到无虚子道人舍之禅房,英俊少年独当在前,身后却跟着四位美女,这四位美女虽个个打扮的异常露骨,分外妖艳,但察言观色看来,怕多多少少不是自己十分的轻狂十分的摆露自己的艳姿,而自愿这般轻薄和轻溅自己吧。
“小弟刘云琪因一场追云观之火却烧毁了旧时皮囊,此时的面目定是奇丑不堪,却让宵英师兄见笑了,师兄为找小弟却不辞辛劳,小弟深表谢意!”复又向凌宵英作了一揖,凌宵英忙拦住刘云琪:“刘师弟说话且莫如此见外,要谢的话刘师弟你应该谢谢师父才是。”
却说无虚子道人因见了眼前这四位美女,却向刘云琪微微一笑:“琪儿这四位女施主是你的朋友,你且招呼一下,为师有话问你两位师兄。”话说无虚子道人为何这般言语所出?原来;这四位美女却不是别人,而是刘云琪之母卓玉梅的四位侍女,无虚子道人当日为刘云琪主持婚礼之时曾有过一面之缘,因此才有此一说。然后却又对凌宵绝和凌宵英说:“且随师父内厢说话。”语毕;入的内阁,见凌宵和、凌宵绝和凌宵英尾随自己身后,却对凌宵英质问:“宵英;为师让你去和你宵绝师兄去寻找你刘云琪师弟,你为何带着你刘云琪师弟庄子上的四位女施主来师门?且说带来也就算了,却又为何让她们如此打扮?如此岂不伤风败俗?”
“请师父降罪!”凌宵英忙向师父请罪,而凌宵绝却向无虚子道人顿首道:“此四位女子被青花轩的人绑了去,弟子因寻找刘师弟,却好撞见此四位姑娘中为首的从青花轩被人赎出的喜媚姑娘,而喜媚姑娘为了用银子赎另外三位姑娘,却因银子十分难筹齐,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求弟子去青花轩强行救人,于是弟子便擅自做主,让五师弟亲自去一趟青花轩,将另外三位姑娘救了出来,让五师弟带四位姑娘来山上的。”
无虚子道人听了此讯,却微怔了一下:“你们师兄弟做了好事一件,却让师父错怪你们兄弟了。”凌宵英忙顿首道:“师父不知情,却也是弟子未请求师父的均旨之故。”
而于此同时,外厢的刘云琪却向四位美女空悲自伤的凄凉一笑:“喜媚,纯儿,静雪,”绿莺,可还认得故人刘云琪?”
“公子;至从你病了之后,你让我们姊妹四个都担心死了。”此言一出,纯儿却一下子抓住刘云琪一双伤疤累累的双手,一声呜咽,却顿时放声大哭。
喜媚是个懂事的女孩子,忙上前拉开纯儿的双手,却苦笑道:“公子既然安好,你到却哭了,这岂不让内厢里几位师父看笑话了?”
刘云琪便凄凉一笑:“现在不是找到我了吗?”一时便问喜媚:“自我病了之后,家中一切事物我全不知,现在家中一切都可安好?”
喜媚却脸色微变,眼睛瞬间便红了,刘云琪最是个察言观色之人,一见喜媚脸色,心里一怔,忙向一旁的绿莺逼问:“绿莺;你是个直爽性子,家中是否出了什么事?你快快说来。”
绿莺却长长叹了一口气:“公子不提便罢,就当你没家就是了,我看你就把此处当家最好。”
本章节完,下回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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