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多吃一点。”雪儿笑着说道。
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的,吃好之后,若惜就和逸凡被赶出來了。
“不好意思,我窝在家里很久,父母看你來了,就找了一个理由,如果你觉得累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算了。”若惜抱歉的说道。
“什么话,我也喜欢和你走路,秋天马上就要到了,我都能闻到秋天的味道。”逸凡笑着说道。
“闻到秋天的味道,怎么闻?”若惜不解的问道。
“闭着眼睛。”逸凡看着若惜的脸颊,笑着说道。
“不是用鼻子吗?还需要用眼睛吗?”若惜不解的问道。
“想不想闻到秋天的味道?”逸凡看着若惜的眼眸问道,若惜淡淡的一笑,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她淡淡的一笑,随后闭着眼睛,随后说道:“然后呢?”
“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如今你就站在一片空旷的地方,周围全部都是桂花的味道,很香很香,花瓣就在你的身边,你能闻到最好闻的味道,感觉有点风了,你轻轻的抱住自己,秋天就这样到了。”逸凡的声音慢慢的传來。
若惜闭着眼睛,仿佛真的能闻到秋天的味道,她笑着说道:“我闻到了,秋天的味道,桂花的味道,很好闻。”
“世界上面的事物,不一定要鼻子才能闻到的,可以想象,可以用心,眼睛去感受,如今,你感觉到了吗?”逸凡笑着说道。
若惜用力的点点头,随后说道:“嗯,我问道了,逸凡,你去美国那些年好吗?我去找过你,但是都沒有找到,后來我也搬家了,就断了联系。”
“走的比较匆忙,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完。”逸凡笑着说道。
“是啊,我那时候还不开心了好多天,你走之后,我就再也找不到,可以这样说话的人了,如今你回來了,真的不错,逸凡,我还可以和你说一些话吗?”若惜看着逸凡说道。
有些事情,憋在心里真的好难受,人,都是需要一个倾听者的,若惜看着逸凡,她知道,她的倾听者已经出现了,只是他还愿意不愿意倾听呢?毕竟他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很多事情,都胡随着年龄慢慢的改变,而若惜,这一刻,希望他们沒有任何的改变。
“我答应过你,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说,我都是你最终的听众,这个承诺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如今也是一样的。”逸凡看着若惜的眼眸很认真的说道。
若惜看着逸凡,随后用力的点点头,听到这一句话,她很是开心。
“真的好巧。”蕾蕾的声音传來。
若惜转过身子,就看到蕾蕾和骆昇睿在外面散步。
蕾蕾的手,轻轻的挽着骆昇睿的手臂上面,她苦涩的笑了笑,要知道,从來都不知道,骆昇睿如此的休闲,还会散步,他们之间都沒有如此过,无意间,看到蕾蕾指尖的那一枚戒指,若惜忍不住低着眼眸,心,还是狠狠的痛了一下。
“骆总?你怎么会在这里?”逸凡也惊讶的说道。
“我家住在这里。”骆昇睿轻描淡写的说道,而眼眸落在若惜的身上,刚才她闭着眼眸微笑的样子,很是魅力,那一刻,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一个画面,刻在脑子里面,烙印了。
“你家住在这里?和若惜家里住的真的是很近的,若惜,你们碰到过吗?”逸凡问道,可是若惜沒有任何的反应,逸凡不解的问道:“若惜,若惜。”
若惜一愣,随后快速的回神,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沒事,我说,你经常碰到骆总吗?”逸凡笑着问道。
“沒有,虽然住在一个小区里面,但是沒有缘分的人,很少会遇到的,逸凡,已经八点多了,我送你回去吧。”若惜拉着逸凡的手说道。
“好。”逸凡笑着说道。
“既然遇到了,不如去我家里坐坐吧。”蕾蕾的声音传來。
“什么?”骆昇睿很显然沒有想到,蕾蕾会这样说。
“我说,好不容易遇到了,也算是缘分,我最近学会了泡茶,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可以去家里坐坐,若惜,我们也见过几次的,你应该会答应吧。”蕾蕾看着若惜的眼眸说道。
“不是,今天很晚了,逸凡视力不是特别好,晚上开车我不是很放心,改日吧。”若惜低声的说道。
“我可以送他回去。”骆昇睿的声音传來。
“沒事的,若惜,现在才是八点多,我九点回去,而且我家里距离这里,只需要二十分钟,我保证会沒事的,而且我和骆昇睿是合作关系,案子都沒有谈成,如果不去的话,我就失败了,你知道,我是一个多要面子的人,到时候我会哭的。”后面几句话,逸凡贴着若惜的耳边,低声的说道,当听到,那一句,我会哭的时候,若惜忍不住笑出來了,随后说道:“好,不过九点必须回去。”
“听你的。”逸凡笑着说道。
若惜笑了笑,随后抬起头,就看到骆昇睿那冰冷的眼眸,她快速的低着头,骆昇睿,你何必这样的看着我呢?这样我还以为你还在吃醋,还在乎我?可是当骆昇睿的手,轻轻的拉住蕾蕾那一刻的时候,她最终还是多心了。
那么熟悉的地方,如今,坐在这里,格外的不舒服,怎么坐?都觉得是难受的,逸凡看出了若惜的不舒服,忙问道:“怎么了?”
“沒事,可能吃多了。”若惜忙说道。
“那以后就少吃一点。”逸凡温柔的说道。
若惜看着逸凡的眼眸,点点头,随后安静的坐着,一句话都沒有说,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很是凝重。
“我先去准备泡茶的工具了。”蕾蕾说完之后,微笑的离开了,逸凡则是站起來,低声的说道:“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我带你去。”骆昇睿说完之后,带着逸凡离开,不过很快他就回來了,就安静的看着若惜,若惜感觉好难受,如坐针毡,这一刻她算是明白了,她想要离开,恨不得马上离开,可是沒有办法,她走不了。
“你们挺好的。”骆昇睿低声的说道。
若惜沒有说话,就继续安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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