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嘞……”侯四喜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即一愣,紧接着忽然大笑起来:“老板你没死啊?哈哈!”
“该死的,病猫,你很希望我,死吗?”高德一边说话,一边气喘吁吁,也不知在忙活什么。
“当然不是,嘿嘿!”侯四喜笑的很开心,手一张将独孤小月的软剑引在手中。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呢!”何家凉惊恐的睁开了眼睛,身子却依然不能动。他隐隐猜到是高德搞的鬼,但是具体什么异能,还没想明白。
接下来,门里半晌都没人说话,也不知高德在忙些什么!
侯四喜却不管他那么多,他开心的抖着软剑,伸向何家凉的裤裆。
“四喜兄弟,咱们商量一下啦!”何家凉在惊恐之余,低声下气的哀求道:“你放过我,我把异能种子全都送给你,好不好呢?”
他不知道高德已经点破了异能种子的秘密,还以为这一说,侯四喜就能惊喜的放过他,甚至帮助他反败为胜!
但是,何家凉发现,侯四喜听了之后没怎么激动,却只是转着金眼珠在自己身上乱扫,急忙说道:“你不用乱打主意啦,那么稀罕的异能种子,我怎么会傻到随身携带……”
侯四喜把软剑一抖:“老子不稀罕!”
“啊——”何家凉顿时一声惨叫,这一下我何家凉鸡飞蛋打,要变太监啦!
但是,随即他就发觉自己的鸟儿和蛋都好好的在那里,只不过大腿上被划了个口子,顿时长出一口气,忍不住暗暗庆幸!
“呃,这个……”侯四喜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皮,想不到,割鸟蛋还是个技术活!于是,尴尬的笑道:“老板,要不你来割好了!”
“少废话,老子正忙着呢!”高德终于气喘吁吁的回了一句,随后低声喝道:“听话别动!来,乖乖的再给姐夫揉一下……”
“呃……”侯四喜一头冷汗,忍不住嘟囔道:“我在这里面对血腥,你却在那里面对美女,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也不知高德耳朵怎么就那么灵,侯四喜这么小的声音竟然被他听到了!
“侯四喜,你这个蠢货!”高德被气得哭笑不得,忍不住大叫到:“你连割鸟蛋都不会,还唧唧歪歪,小心我扣你的工资——”
“别介呀,老板!”侯四喜神色一慌,软剑又向何家凉的裤裆伸了过去:“多大点事儿呀,多练几次不就得了!”
何家凉气得差点尿了。
但是到此时,他也知道难以幸免了,于是忽然把脸冷了下来,习惯性的伸出舌头舔舔唇角儿,斜着一对环眼说道:“两个该死的小杂种,你满敢动老子,组织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让你们生不如死……啊——”
何家凉有又是一声惨叫。
侯四喜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皮:“嘿嘿,老板,又偏了!”
门里没动静,估计又忙上了!
侯四喜只好把软剑一伸:“没关系,再来一次!”
“呵呵!”何家凉竟然笑了,舔了下唇角儿,翻着邪异的眼珠,阴狠而得意的叫道:“高德,就算你杀了我又怎么样?”
“我实话告诉你吧,让你们高家鸡犬不留的异士就在首都l组,凭你们这几个至多不过二星修为的小杂种想报仇,那简直是大白天做美梦啦!哈哈……啊——”
何家凉冷汗频频,惨叫之后依然在狞笑!
侯四喜忍不住点了点头:“这一剑还凑合,最少把鸟割下来了!”
“呵,呵……”何家凉面容扭曲,断断续续的说道:“能够对付l组的,只有我们神圣华夏,你要想报仇,只有加入我们!而现在,你却要杀了我,与我们组织为敌,你不但报不了仇,而且会死得很惨,连你这些女人,统统都要死,都要被人玩弄致死,哈哈——”
“哪儿那么多废话?”侯四喜干脆又补了一剑。
“啊!”何家凉惨白的眼珠一翻,终于鸡飞蛋打,昏死过去了!
侯四喜一脚把那连鸟带蛋的一团踢开,转头问道:“老板,接下来怎么办?”
“擦,凉拌!”高德被打断了活动,忍不住气呼呼的吩咐道:“赶紧给那白眉毛的老头儿活动血脉,等他醒过来去救人好了!这个何家凉先别动地方,还有,老板我正在给小姨子治伤,任何人不得过来打扰!”
“……”侯四喜一头冷汗,敢情你也知道那是你小姨子!
“咦,怎么变大了?”高德忽然惊叫了一声。
侯四喜没敢问,谁知道人家在研究美女的哪个部位呢?他转身回来,开始试着给徐谦疏通血脉!
一门之隔。
“姐夫,怎么了?”徐若兰诧异的轻声问道。
她听到高德惊叫,被吓了一跳,微微睁开眼睛,就见高德伏在自己身上,桃花眼瞪得溜圆,嘴巴大张,似乎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好像是,怀孕了!”高德疑惑的说道。
“你……”徐若兰一皱眉,随即微微翘起好看的嘴角儿,嗔道:“胡说八道!”
徐若兰未经人事,这不假,但是这不代表她对生理知识一窍不通!
自从流氓姐夫醒过来,就一直在忙着发动异能修复两人被冻坏的身体,那东西虽然早就硬邦邦的顶在了自己腿上,却根本没机会进去。
播种机都没下地,怎么可能播种呢?
怀孕?
你总得先播种,接下来再谈怀孕吧!
不过,姐夫会不会真的借此机会播种?
听说第一次被播种很痛的!
徐若兰又忍不住担心的看了看高德,只见他依然发呆!在稍稍放心之余,也有点郁闷——难道我不漂亮?难道我的身体不吸引人?
正在这时候,忽听高德疑惑的说道:“好像,马上要生了!”
刚说怀孕,这马上就要生?!
徐若兰有点哭笑不得了,臭流氓,你趴在美女身上发什么神经?她一伸手,就想把高德从身上掀下去,但是还没等触到肩头,高德却忽然伸手一抬她的腿弯,高声叫道:“我知道啦!”
“哎呀!”徐若兰忍不住秀眉微皱,贝齿轻咬下唇,同时把双手用力搂在了高德腰间。播种机已然刺破了地皮——真的有些痛!
高德伸嘴在少女微颤的睫毛上深情一吻,而后轻声说道:“小兰兰,你舍命救姐夫,所以,姐夫现在要送给你一份特殊的礼物!”
徐若兰还在痛楚中,因此紧闭着漂亮的眼睛,暗想:臭姐夫,明明是你占我的便宜,还说……
“啊——轻点!”她忽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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