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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表厂宿舍东侧的马路对面,有一片夹在楼群中间的平房。
当高德在侯三喜家门前发飙的时候,高大印穿了一件高领大衣,也在平房区外的一个胡同口下了出租车。
他一边摇摇晃晃的往里走,一边习惯性的把领子竖起来,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
在这个胡同尽头有个不起眼的小院落,上面封了顶,装着大块的单向玻璃——从里面仰头能看到楼上的阳台,而楼上的人却只能看到小院里的光晕。
这个小院是高大印自创的欢乐窝。
每当他恶趣味发作时,就会约一个二奶来到这里,两个人一边光溜溜的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做运动,一边还能仰头看到高楼阳台上的人。
这种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感,时常能让他老夫聊发少年狂,甚至于梅开n度。即使高大印自己也承认这时候的心理很变态,但是他偏偏欲罢不能,乐此不疲!
“他么的!”高大印醉醺醺的走到门前,郁闷的骂了一句。
他今天来不是约好的,而是因为高德的顶撞,尤其是因为高德身边的漂亮女孩儿而产生了郁闷,又因为郁闷,所以喝了几杯有料的小酒。但是,还没等发泄就被老婆臭骂了一顿,赶出了家门。
现在,他想先到这里喝杯水,顺便琢磨一下这钟点约哪个女人比较好。
高大印费了半天劲,才用钥匙捅开锁头,随后推门而入。
“嗯?”
入眼的情景却让他一愣,天窗的玻璃碎了一地,一抬头都能够清晰的看到五楼阳台上晾的花红小内裤。
这他么怎么回事?
高大印急忙把门锁死,腆着大肚子进了院子,小心的拉开院子里的日光灯,发现院里裸木做的桌椅都没动地方,堂屋的门却开了。
他小心的往门里看了一眼,忽然觉得头皮发炸。
一只白皙的小脚从卧室门口伸出来,好像在那里躺了一个死人!
高大印转身想跑,但是他又隐隐觉得那裸露的小脚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那小巧有序的脚趾,那带着荧光的趾甲,都说明里面躺着的人不管死活,至少是一个白嫩的女人!
上午没被高德那个小流氓给气死,难道晚上还能被女人给吓死?
不行,我至少得过去看看。
高大印觉得小腹隐隐有些发热,带料的小酒好像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撞着胆子,将步子放到最小,距离那白皙的小脚儿越来越近,三米,两米,一米……他把一只手放在身后,弓着腰,万一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动静,他好就势转身,撒腿就跑!
随着他渐渐转过拐角,隐约见到一个女人躺在地板上。
有喘气的声音,不是死人!
高大印胆子更大了,伸手打开了卧室的日光灯,低头一看,一股热血“蹭”一下子冲上了顶梁门!
地上躺着一个白皙的女人,上衣被胡乱的撕开,露出左边带着鲜血的大胸脯。随着一呼一吸,这红白相间的诱人胸脯还在颤巍巍的起伏着。
高大印只觉得小腹灼热,似乎有一股子邪火在向那地方飞窜。
敢闯老子的安乐窝,老子先玩了你再说!
——高大印迷迷糊糊的想着,蹲下身子,伸手就往那女人胸前抓了过去……
“你想死么?”
随着一声冷喝,女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正是桃子!与此同时,她黝黑的枪口也顶在了高大印的脑门儿上。
桃子服下解药之后,拼劲全身的气力才逃到了这个无人的小院。
刚刚来到卧室门口,她就撕开上衣,想把胸口的毒血挤出来,好尽快回复。谁知,身体由于对抗毒药,原本就已经很虚弱,如今一失血,更是虚脱到了几乎昏迷的地步。
正在闭目养神之时,高大印却好死不死的进了院子。
高大印被桃子的手枪顶住脑门,不由得手一滞,身子一僵,就像下面那因药力发作而变得硬邦邦的东西一样,瞬间挺在了这个女人的肚皮上。
紧接着,头上的冷汗就稀里哗啦的淌了下来。
“别,别……”
高大印想说别杀我,但是话没说完,就听桃子“哼”了一声,随即眼睛一闭,手枪也摔倒了地上!
她终于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高大印惊喜交集,抬手抓起手枪远远的丢开。压抑许久的兽性终于挡无可挡的爆发了,他右手狠狠抓住了桃子的大胸脯,而后左手“嗤”一声撕去了桃子的上衣!
随着上衣化为碎片,露出了桃子胸脯白嫩的另一半。
随着上衣碎片的散落,掉在地上的还有一枚鸡蛋大的圆球,正是针对田美静的迷药!
……
与以上两件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位高大肥胖的老人按响了徐谦家的门铃。
老人穿着一身咖啡色的休闲西装,由于肚子太大,按门铃的时候不得不把身子侧过来。灯光下,现出一张满是焦虑的脸,和明亮犀利的眼神!
老管家弓着腰出来看了一下,一抬头就忍不住惊呼一声:“独孤大侠!?”
这老人虽然焦急,却不肯失了礼数,急忙搭手施了个古武界的礼,这才忙问:“老狐狸在家吧?”
老管家急忙还礼,一边忙不迭的拉开大门,一边笑道:“在,在,在!独孤大侠光临,我家老爷就是在天涯海角,也得立刻飞回来!”
很显然,老管家和独孤大侠很熟悉,不然才不会有那么多话说。
独孤大侠听了勉强的一笑,显然是没有笑的心情。
来到客厅,老管家急忙往正中沙发上一让:“您先在客厅里稍坐,我这就去给老爷一个惊喜!”
来不及倒茶,老管家急忙拨通了客厅里的电话。话还没说完,已经传来了徐谦夸张的惊呼,随即砰一声挂掉了。
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楼梯口已经传来徐谦的笑声:“独孤良,你这只老肥猪怎么舍得出圈了?哈哈!”
独孤良见了多年的老朋友,也顾不上施礼,一把拉住徐谦说道:“老狐狸,我有急事!”
“哦?”徐谦急忙问道:“什么事?”
“我那丫头丢了!唉——”独孤良长叹一声。
“小月?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徐谦急忙问。
他知道独孤良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小女儿——独孤小月,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点当局者迷,乱了方寸!
但是,更让徐谦感到奇怪的是,独孤小月从小得病,极少出门,这也让独孤良几乎十年没有出来过,而这一次他为什么出来了?为什么还带着独孤小月出来了?
有事!
这里面一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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