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玉清送给李双的录像内容,前面裴玉清挨打的两剑早就被删掉了。只有后面的一小部分,里面也有裴玉清的一些分析和慢镜头回放。
裴玉清这时候也在跟阴江豪说他的看法,“念小楼的最后一招儿我到现在还没有查到是那个流派的,但是这一招儿无疑是非常强的。我到现在为止并没有见过这样霸道的招式。但是,”裴玉清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再强的招式也会有破绽的。而且他的这一招明显还没有练到精通的地步,他的第三剑就非常成问题……”
这时天气有点儿阴沉。
念小楼他们三个人早上还在房间里的时候,然而忽然有人按门铃。念小楼到门口。有个娇娇气的像在滴糖的声音说,“你好~,服务员~!”念小楼愣了一下。门开后外面站的居然是果子兮。她一脸笑意的看着发愣的念小楼问,“声音好听吗?”
念小楼一惊,“呃,你……怎么进来的。”
“不要问这种没有难度的问题。要知道这种地方我进不来才奇怪吧。”果子兮说着往念小楼背后温柔的笑。念小楼一惊回头看到何贝子正笑眯眯的看这边儿。
“这是我师姐。”念小楼跟何贝子介绍说。何贝子笑笑说,“这是你……?”
念小楼跟果子兮说,“出来聊。”他往外走。贵宾区其实很大。念小楼往外一直走到廊的尽头的艺术花荟旁边才停,这里离念小楼住的房间有点儿距离了。
果子兮在后面慢慢的跟过来说,“不用这么担心吧!”
“我身边的朋友,不要跟她们有不纯洁的……”念小楼很无奈的说到一半,就被果子兮打断了,“放心,不碰她。我现在忙不过来。也没空。”
“呃,感谢。”
“客气了。”
念小楼有些不信的说,“那你这次来就是来看我吗?”
“对呀,来看你。”果子兮看着念小楼的眼神很清澈。
念小楼有些狐疑的说,“嗯~!你看上去心情不错。”他记得上次把念小楼送到汽车站的时候果子兮气的跟吹火筒一样。
“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吗?”念小楼又问。
“哦,当然,我该感谢某人了,我刚刚押了一笔小钱。”果子兮抚摸着自己修长雪白的手指说,好像那手上正摊着一叠钱。
“你又开盘子了?!”
“不是,我在别人开的盘子里押了钱。”
“这里还有别人开赌?”
“我应该夸你纯洁吗?”果子兮说,“你怎么不问问赌的是什么?”
“赌的是什么?”
“你。”
念小楼有些迟疑的说,“赌我?”他其实已经能明白在赌什么了。
果然果子兮说,“嗯,赌你这次比赛的胜负。我们学校还有个人也押了。”
果子兮这样说念小楼笑了笑说,“哦,你押了我输!”
果子兮沉默了,仔细看了念小楼一会儿说,“你觉得我会押你输吗?”
“不要小看我的眼力!”果子兮说道,“这次赌钱。我押的不多不少。你要是真输了……”果子兮回头眼睛往念小楼住的地方瞥了一眼说,“我泡你身边儿的妹子。”
念小楼有点儿来气的说,“你怎么不泡我呀?”
果子兮愣了一下说,“你喜欢的话,我帮你找个男的。”
……
上午还有三场比赛可以看。念小楼因为怕被围观所以跟何贝子他们去赛区比较晚。在通向赛场前的过道上的时候,何贝子一路的劝念小楼抓住机会,“有人喜欢你的时候就要抓住了。”
“人家那么巴巴的追你,你上次惹别人生气就一直没道歉。人家又主动来找你。”
念小楼有些痛苦的解释说,“你不~懂,她压根儿就不是有正常喜好的女孩儿。”
何贝子并不理解念小楼所说的“正常喜好”是什么,她反倒觉得果子兮会喜欢念小楼才是不正常,而念小楼的反应就更不正常,“我也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喜欢你。她既然喜欢你了,那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念小楼对何贝子有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痛苦,他只能把她接着的话当作是耳边风了。
何贝子走着走着忽然拉了一下念小楼。念小楼原本在想自己的问题,这时天气虽然不太好,但是轻风抚面也算舒爽。
何贝子扯他,他往旁边一看正好看到了李双在不远处跟南正宗打招呼。李双这个人比他在视频里看到的要矮一些,不过下巴似乎还要长一点,让人想起了“非常六加一”的那个著名主持人。
李双在跟南正宗打完招呼后转回身来,正对着念小楼。念小楼冲他点了点头。这个人却把头扭过去给了念小楼一个侧脸。何贝子在旁边看着他走过,然后跟念小楼说,“这小子可真是不给面子呀!”
念小楼笑笑说,“这不是更好。敌我清楚。比阴江豪那个皮笑肉不笑的直白多了。”
这个地方因为靠近赛场已经能听到赛场内的欢呼声了。预赛过后,现在的比赛选手实力要比之前强很多,而观众的热情也要高很多。
何贝子说,“那不是直白,是觉得你没实力让他装。你以为他对南正宗是真的很客气?”
念小楼龇了下牙说,“不管怎么说,那意思是我也不用客气了。”
“那倒是!”
这天上午。
新闻发布会。
这是由著名媒体《环球新闻》专门为李双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会有媒体主动给自己开发布会,这种事情在李双过去的生涯中从来没有过。
在成堆的镜头面前,李双倒是很镇定,“对于我来说,比赛就是战斗。比赛场上跟战场是一样的。怕死的就不要上来。”
有长得像历史老师的眼镜记者问,“你觉得,念小楼这个选手的实力怎么样?”
“不怎么样。”
另一个长得像班主任的男记者问,“你这次会取胜吗?”
“这问题就是个笑话。”李双的长下巴在说话时让人有种下坠的担心,“不过我提醒一下他,——尽管玩花招儿!!看看对我有没有用。”
另一位长得像教务主任的中年眼镜男记者问,“听说你只参加了两次比赛,已经打伤过五个对手。你这次会不会再打伤对手?”这种问题肯定是个大噱头。
李双只是笑笑说,“我绝对不是故意打伤对手的。不过比赛这种事儿……”他裂嘴笑了一下说,“想不受伤最安全的是别上台。”
其实在李双心里,他对这些记者的狂热是很惊喜的。就算是以前他打伤了别的选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记者来访问一下。其实他打伤人的那几次比赛有泄愤的原因,也有一定的原因在于他想出名。这几年在五虎门的剑法他学得不错。他师父表面上对他也不错传他真传。但是有更核心的东西却一直不肯传他。这次他能闯更大的名气,那么师门不可能不考虑给他更多真传。
五虎门虽然说是一个大的剑派,但是历年来在八大名号的争斗中总处在下风。在李双看来这就是因为没有惊才绝艳的新一辈造成的,总靠那些世家子弟有什么用?
这次能对上念小楼对他来说就像中奖了一样。念小楼之前的比赛录像他看过。这个选手的实力并不算强。他可以绝对拿下。裴玉清后来给他的视频和分析也更加重了这种倾向,基本上可以说他是把这个选手的实力已经摸透了。面对这样一个对手他再失败就是笑话。所以他敢放任何话出来。
而且在昨天晚上其实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阴江豪专门派人给了他十万要他在比赛中下重手……。这跟他的目标是一致的,总的来说这次如果能把念小楼打伤不光能在新闻上引起轰动,对他来说还是名副其实的名利双收。
念小楼在这天上午也接受了一下的记者采访。这是家叫《北方工作日》的媒体,他们提出给念小楼开新闻发布会,但是念小楼没同意。对他来说,貌似出名是个没必要的事儿。反而是他老是莫名其妙的就出名了,他躲都躲不及。
这次的采访也一样是在自己房间里,坐在那像人肉一样的沙发上。沈芳菲的那个朋友带的人进来。这次来的记者却是三个大美女。都是那种长腿黑丝的大美女。这三位美女一坐在屋里,念小楼就觉得屋里光线强了不少。所谓蓬荜生辉就是这种感觉吧。
美女记者微笑着问,“念小楼先生,我们知道你的实力谨谨只是两级,你对这次的对手怎么看?”
“嗯,他实力不错。”
另一个美女记者一脸担心的问,“你的对手曾经五次在比赛中把对手打伤,而且还在说,如果你不想受伤就不要上台。你怎么看这件事呢?”
“我这次的对手也一样不是他。叫他自己也注意点别在比赛中受伤。”这话念小楼上次说过一回。现在再说,有不少人好奇起来。
另一个美女记者好奇的问,“你的对手是谁呀?”
念小楼笑笑说,“打到他了你就知道了。”
念小楼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双这时也正在看新闻直播,他冷哼了一声说,“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其实很多人不知道跟李双对阵受伤的五个人中,有三个再也上不了赛场了。
李双看着电视中正在冲黑丝美女微笑的念小楼咬牙说,“你是第四个!”说到这儿他也有些别的疑问,为什么采访念小楼的都是美女?采访我的都中年眼镜男!?
阴江豪这时也在跟裴玉清他们看直播新闻。他总觉得念小楼说要打的对手就是他。所以忍不住站起来说,“哼,小子。吹的好听。真的打赢了,到这儿来再说吧。”发泄完了他心想,“不过跟念小楼作新闻的美女记者倒是不错,比李双的新闻里那些长得像政治老师的中年眼镜男养眼儿多了!!!”
阴江豪现在有裴玉清在帮他分析问题。他的信心也开始增强。近墨者黑这种事儿其实是真的存在的,跟朱大江在一起久了貌似是有影响的。
在皇朝体育馆的顶楼上。白额珠叼着棒棒糖,双手插在裤兜里从阳台上下来。商小雨正站在那儿看新闻。
白额珠含着糖问,“今天下午的比赛你去看吗?”过道上的瓷砖清冷雪白。商小雨叹了口气说,“看看吧。”
这天中午送走了美女记者们之后。念小楼一个人躺在大厅沙发上。张逢跟何贝子下楼吃饭去了。念小楼现在走出去容易被人围观。下午又要比赛他只好一个人先呆在房间里休息,等何贝子他们带饭了。
贵宾区很安静甚至听不到窗外的风声。有种春天的错觉。下午的比赛念小楼唯一想解决的是自己的真传绝招商羊舞雨的第四剑。
其实昨天晚上他也想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想到最后的结论是,这一招儿其实是黑衣上身后得到的。如果有问题,其实最终能解答的人也只有黑衣自己……
所以,其实把她召出来问一下就行了。这也是念小楼现在要做的事儿。
现在想起来其实他只把黑衣召出来过一次。后来的满月倒是常常召唤出来指导自己。对于黑衣,他总有一种古怪的担心,却又不知道担心些什么。那貌似是一个眼神安静的女孩。
现在只能先召出来试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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