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回事,谁被打了”三个衙役进了店铺问道。
“泥石店铺的四个人被他们打了”秦轩指着地上的泼皮说道。
“呀,秦大人也在,小的听说有人闹事,就赶过来了”一个衙役拱手说道。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秦轩客气拱手的问道。
来的这个衙役认识秦轩,秦轩不认识他,衙门里的衙役秦轩就和吕前熟悉些。
“在下王大水”衙役回答道。
“是王大人,这个事情你看如何处理”秦轩问道。
秦轩对唐朝衙门的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衙门审案。
“小的可当不得大人的称呼,秦大人,这个泼皮小的带回去审问,具体的事情也要店里的见证人配合一起去衙门,您看可好”王衙役客气的说道。
“好的,就让阿贵和你们去,来的泼皮有八个人,别的都跑了,就这个被抓住,希望王兄弟好好审问,揪出那些逃跑的和幕后主持的人”秦轩微笑的说道。
“好的,一定照大人的吩咐去做”王衙役恭敬的说道。
阿贵和三个衙役带着泼皮二毛去了衙门,秦轩安排三个受伤的伙计去门诊上涂点外伤药,阿牛挨了一棒子,好在比较轻,没什么大碍,留下收拾被砸的破烂的店铺。
今天发生的事情秦轩估计没有那么简单,要是不抓住幕后的那个武哥,估计以后都不的安生,这些泼皮时不时的给你来捣乱一下,也不闹大,就是不让你好好做生意。
可是抓武哥又能如何?他随便找个借口就脱身了,再说这个事情也没闹的多大,最多是勒索伤人,估计挨上几板子的事情,***,碰到这些泼皮也挺烦的。秦轩郁闷的腹诽着。
秦轩回到家里,和三女吃完饭,坐在客厅里喝茶,说起今天泥石店里的事情。
“小坏蛋受伤没有?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不知道”妍姐紧张的问道。
三女赶紧的围着秦轩查看,得知秦轩没有事,店里的人只是受了皮外伤,没有大碍,三人才放心下来。
妍姐问了具体的情况,知道就是官府去办这个案子,也不能把这些泼皮怎么样,最多是打一顿。
“要不这样吧,我叫翠苑的人去查一下这个武哥是什么人,从他身上下手”雨妍姐说道。
“也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待这些泼皮,就要用泼皮的手法来解决,免得以后不安生”秦轩说道。
“大哥哥,你叫奥西他们收拾那些泼皮吧,奥西个子大,一般人打不过他”二娘说道。
“嗯嗯,就听二娘的,奥西这个黑大个对付那些泼皮还不是一手抓一个和抓蚂蚁差不多”秦轩笑着说道。
“那是,这个奥西也不知怎么长的,和个大狗熊似的,这一般人在他面前和小孩子差不多”紫妤笑着说道。
“靠人不如靠自己,你们以后都开始练习张斌给的这个《心诀》内功,这个功夫练好了,一般的人都伤不了你们”秦轩笑着说道。
“好啊好啊”三女高兴的说道。
三女知道秦轩在练习张斌的功夫,不过都没有去想着自己练,毕竟是女子,听到秦轩这么一说,她们也可以练,那有不开心的。
至于能不能练成这功夫,她们是不会去考虑的,只要参与了,能和秦轩一起练功,这就是开心的事情,至于练功的枯燥和辛苦,不在她们的思维范畴之内。
“管家,把这份请柬给刺史大人送去”秦轩安排道。
秦轩忙了一天,今天又空闲,安排今天下午宴请刺史大人,一来朋友间要常走动,免得生疏,二来听说朝廷决定迁移秦州至成纪县。
成纪县是秦轩前世的秦安县,是现今上李老大的祖籍,秦轩可是不知历史上秦州迁移过城址,估计是地震造成的破坏太大,没有重新建设的必要了。
秦轩找人打听了一下成纪县的位置,得知成纪县在秦州以北,地势较低,而且也被地震毁坏,还容易遭受水患。
***,这不是折腾人吗?秦轩在现在的秦州建房、建农庄,这又要迁城,劳命伤财呀,再说地震毁了家园,可以重建嘛,毕竟迁城再建要比原址重建花费更加巨大,还有这么多百姓在此。
而且目前从交通地理位置来讲,现在的秦州地理位置更加重要,目前秦州处在洮州、岐州的交通要道上,在向北迁移一百多里地,离开交通主干线,对秦州的发展没一点好处。
“欢迎大人莅临寒舍”秦轩站在大门边拱手说道。
刺史大人毕竟一州主官,位列四品,秦轩一个不入流的九品散官,当然要门前恭迎了,这是礼数,不可大意的。
“静远,你就别客气了,什么莅临不莅临的,都是老熟人了,不讲那么多规矩”张涚笑着说道。
虽然这样,张涚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毕竟现在秦轩是荣王的人,而且在礼数上还是如此恭敬,没有一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纨绔样子。
“大人,秋风乍寒,俗话说秋补冬藏,现在正是吃暖锅的日子,今天准备的上好羊羔肉,咱们就涮羊肉吃”秦轩微笑着说道。
秦轩特的家里吃的羊肉是特地从有盐碱滩地购进的,盐碱地生长的羊,肉味纯美,而且膻气极淡,比草原上上生长的羊味道更鲜美。
草原上生长的羊膻气极重,虽然秦轩前世生长在新疆,羊肉也算是主要的肉食品,但是秦轩也忍受不了草原羊的那股子膻气,而盐碱滩生长的羊肉就没有这么重的膻气。
动物和人一样,需要进食盐,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普通的饲养牲畜,还是很少给动物吃盐的,盐碱滩的羊自然进食盐碱地生长的草,肉味就更加鲜美了。
“好,我来静远这里就不客气了,而且静远的辣椒可是闻名,现在我是一顿无辣椒,就食之无味啊!”张涚笑着说道。
“这个没问题,大人的辣椒就包在下官身上,大人今天喝玉液还是玉露”秦轩问道。
“玉液,男人就应该喝玉液”张涚豪爽的说道。
秦轩家里的玉液酒都是酒头勾兑出来,然后放进“心辰”空间里,酒的醇香是别的酒没法比的,当然,送给刺史、长史大人的酒也是经过“心辰”储存空间窖藏的。
刺史大人好酒,现在经过秦轩生产的高度美酒的考验,现在酒量见长,几倍酒下肚,鲜美的涮羊肉入口,真是爽到骨头里去了。
“大人,听说朝廷决定要迁城了?”秦轩问道。
“是的,我也听到消息了,朝廷有这个意向,就是还没见朝廷的公文下达”张涚说道。
“这个迁城可不是个小动作,耗费的钱粮不说,单是这么多百姓搬迁,难度不小,也不知百姓可否承受的起?”秦轩忧虑的说道。
“是的,可是朝廷的旨意,不可违抗的,而且秦州城也毁坏的七七八八了”张涚忧心的说道。
“迁城,这是一个大的动作,不知大人可知迁往何处?”秦轩问道。
秦轩虽然知道可能会迁往成纪县,但是秦轩不能直接说出来,毕竟对面坐的是刺史大人,迁城是大事,在刺史大人面前还是要装出不知道的样子,不然给刺史大人留下不稳重、纨绔的印象就不好了。
“估计是迁往高祖的家乡成纪县”张涚说道。
张涚倒也没瞒着秦轩,毕竟秦轩是荣王的人,有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告诉秦轩也无妨。
“成纪县下官还没有去过呢,听说离现在的秦州还有一百多里地”秦轩说道。
“是的,成纪县在秦州北面,是今上的祖籍”张涚说道。
“大人,下官听说成纪受过水患?”秦轩问道。
“是的,成纪地势比秦州低,如遇上雨水丰沛的年头,是比较容易遭受水患”张涚忧心的说道。
“一个容易遭受水患的地方,如果真的迁城后,大人可要大力治理水利,这个可是个头等大事呢”秦轩说道。
“我也知道,兴修水利是头等大事,如果发生水患,就是哀嚎遍地!”张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忧心的说道。
“兴修水利,所耗费的钱粮、人工不是个小数目,以秦州的税赋可承担的起?”秦轩问道。
“不管在何地,兴修水利都是大事,以一地之税赋是远远不够的,需要朝廷下拨钱粮的”张涚说道。
“这样呀,大人可考虑过不迁城?”秦轩问道。
“静远,如果真的迁城,这个是朝廷的旨意,如何不遵从?”刺史大人看着秦轩问道。
“大人,这个事情也不是不能办,迁城之大事,朝廷也会听取地方的意见吧,大人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大人看秦州的位置”秦轩说道。
秦轩从秦州的地理位置,水利交通、经济发展等等说出实据,摆出事实,如果迁城至成纪,离现在的交通要道一百多里,丝绸之路的客商那个愿意拐进去一百多里路跑到秦州新城去?(唐朝的这条主要官道是从兰州-临洮-武山-天水,兰州-定西-秦安-天水这条路不是主要官道),特别是吐蕃的商人,不会走兰州那条道路,都是走洮州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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