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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再无他话,木婉清对许乐爱理不理,段誉虽然挺爱说话,但是却有些贱骨头,面对女人千肯万肯,面对男人他总想挑点毛病,说点道理。
见到段誉回来,门口看门的兵丁欢天喜地冲进去禀报,不多时,一个极为俊雅的中年人就带了四个人走了出来。
一见面,段誉就有些畏畏缩缩地:“孩儿见过爹爹。”
那中年人颇为恼怒地哼了一声:“叫你学武你也不学,逃走了怎么又想着回来?”
段誉哑然无语。
那中年人自然是段正淳了,他身后一个腰间系着判官笔,手持画扇如同文雅书生人道:“王爷且息怒,世子刚回来,有什么道理回去再说也不迟。这时候应当请王妃回来,一家团聚,共享天伦之乐才是。”
段正淳算是有了个台阶:“朱先生,此事还要劳你费心了。”
那人便是镇南王府的家将朱丹臣,是个文武双全之人,合起画扇行了一礼,带了一些兵丁和依仗,径直去了。
段正淳又对段誉问道:“誉儿?这两位是?”
段誉也算厚道,此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道:“这两位乃是我在江湖上结识的好友,一位是决明子决公子,一位是木婉清木姑娘。”
许乐拱了拱手:“见过世伯。”木婉清也是拱了拱手。
大理不是中原,对于礼仪倒也没这么看重,虽然段正淳身后那性烈如火的褚万里颇有些愤愤,但是段正淳本人并未觉得两人有多失礼。
依旧是热情招呼着进入客厅,稍微说了些许话,段正淳也不好和他们多说,就让段誉自己招待,自己找了个事务繁忙的借口离开了。
段誉为两人安排了客房,便也离开了,他一身衣服已经又破又烂,浑身都是异味,急着要沐浴更衣了。另一件事却也是巧遇,我正好遇见了和世伯有关的一个人。”
宴席上的气氛顿时一冷,段誉的笑容收了起来:这个决明子果然不安好心,另有目的。
段正淳和刀白凤两人脸上笑容也是一僵:虽说是不计较,但是宴席上不宜多谈正事,此人怎地这般行径?也太无礼了些。
“与我相关?贤侄有话但说无妨。”段正淳说道。
“那人叫做秦红棉······”
“住口!”刀白凤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段正淳的表情也尴尬起来,还有些欣喜的意味:“哦?你知道红棉的下落?”
刀白凤大怒:“段正淳!你还要脸不要?当着你儿子的面你便这么问么!”
段正淳连忙柔声道:“凤凰儿······”
许乐回头看了看木婉清:“你明白了吧?”
木婉清感觉自己脑子有些乱糟糟的:“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许乐说道:“这位段世伯,正是你父亲,这位伯母,名讳叫做刀白凤,是你母亲的情敌。而与你一路同行的段誉段兄弟,正是你哥哥。算起来,你母亲差不多是在伯母怀着段兄弟的时候怀上了你······”
这一番话说出来,刀白凤双眼含泪:“好啊!好啊!段正淳,你干的好事!只因我怀孕了,你便找了情人,还有了这么大的私生女!”
身形一顿,也顾不得吃饭,整个人就穿过窗户向外奔去。
许乐心内无言:夫人,您干嘛这么气愤呢?搞得跟嫦娥奔月一样,段誉还不是你跟段延庆的儿子?您也有亏心事,这又何必呢()。
段正淳急忙大叫一声:“凤凰儿!你莫走,听我说······”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声惨叫,随后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好,好得很,大理镇南王的王妃,正好合用!”
院中侍卫高喝起来:“什么人!”
许乐心内一动,走到了厅外,只见院中灯火通明,一男一女正站在屋顶上,那男的身穿青袍,面貌丑陋不堪,伤痕处处,拄着两个钢拐。刀白凤此时正在他脚下,已经昏迷过去。
那女人则是怀中抱着一个婴儿,看上去宛如慈母一般。
“恶贯满盈”段延庆,“无恶不作”叶二娘,四大恶人里面的两个一起来了。
段正淳看着那两人,一个也不认识,不由问道:“阁下是谁?为何制住我妻子?”
段延庆阴森森一笑,以腹语说道:“阁下不认识我是谁?也是,这天下也没有几人认识我是谁了。”
“也罢,你把你身后那个叫做决明子的小子的项上人头送过来,我就是放了你妻子也并无不可。要不然我便把你妻扒光了,明日一早挂在大理城门,叫你们兄弟两人颜面无存!”
话音一落,几个侍卫就悄悄的向着许乐摸了过来,段正淳也不免有些犹豫,不过也气恼这人说话十分气人,对自己妻子这般侮辱:“阁下遮遮掩掩,不敢见人,又这般行事,也算是什么英雄么?”
许乐冷笑,给了凑到自己跟前来的侍卫一个耳光,走上了前去:“他的确也不算是什么英雄,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杀人放火,偷人老婆的事情相比也没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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