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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穆到底比辛双清高明了许多,无量剑派东宗的弟子也比西宗稍微高出一筹。两人你来我往七十多招,也谈不上什么内力,顶多是有些套路和力气。
在许乐看来,龚光杰就是赢了左子穆的脸上也不应该好看,比人家早练武十多年,还打成这个模样,根本无需多说,完全可以称之为废物。
但是左子穆并不以为耻,他现在正在得意地笑着,显然心情真好。
龚光杰踏前一步,似乎是脚崴了,身形猛然一晃,向前栽去。
段誉见状,“噗”地一声傻笑出来。
许乐看不出来这有什么好笑的,只能说这位未来的大理皇帝实在是笑点异常,不同于常人。
那姓褚的少年见到对手失利,顿时大喜,连忙上前进招。
却不料龚光杰这个模样也是一个招式,叫做“扑跌步”,故意引人来攻的,猛然回手一剑击在那姓褚的少年左腿上,胜了这场比赛。
左子穆轻抚长须,满脸得意之色:“东宗已然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我们东宗住上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用再比下去吗?”
那道姑打扮的辛双清强忍怒气道:“左师兄果然教的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这五年来对无量玉璧的钻研有了什么心得?”
左子穆顿时瞪了她一眼:“师妹,怎么忘了本派的规矩!”
辛双清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左子穆呵呵笑道:“辛师妹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造诣着实可观,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再过五年,东西两宗只怕就要换位了。”
他这话倒也不错,那个姓褚的少年能在这般年纪和中年龚光杰不分上下,让龚光杰不得不使诈才能赢他,显然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左子穆听他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他生性随和,段誉要同来无量山,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
便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请!”
段誉道:“很好,你练罢,我瞧着。”
仍是坐在椅中,并不起身。龚光杰登时脸皮紫胀,怒道:“你……你说什么?”
段誉道:“你手里拿了一把剑这么东晃来西去,想是要练剑,那么你就练罢。我向来不爱瞧人家动刀使剑,可是既来之,则安之,那也不防瞧着。”
龚光杰喝道:“我师父叫你这小子也下场来,咱们比划比划。”
段誉轻挥折扇,摇了摇头说道:“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看贵派弟子皆有长剑在手,段兄弟有没有什么功夫,因此怕出了万一。但是段兄弟说话行事实在过分,又不得不让他长些记性,所幸我手上并无他物,因此不如由我来和他亲近亲近。”
左子穆和辛双清微微点头,都道:“这位朋友实在是公允之言。”
马五德原本担忧段誉,此时听了许乐的话,也不由点头,心道:“左右不过是些皮肉伤,这年轻人也该吃点教训。”
段誉哈哈笑道:“你要动手你自己练就是了,我可能瞧着有趣,但是真要动手,我是不会的。”
啪!
许乐反手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闭嘴!”
段誉白皙的脸上顿时浮起了一个红彤彤的大手印。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原本看他镇定自若,还以为他是什么了不得的高手,却不料他是真的没学过功夫。
段誉不可置信地捂着脸:“你为什么要打我?”
许乐挥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这是交给你,不是什么地方都是任由你卖弄的。你触碰了别人的规矩,拳头又没有别人大,就要挨打。”
“你这人怎么这样凶狠?我又没有招惹你?”段誉叫道。
“不是你以为没有招惹我就可以的。实话说吧,你刚才的自以为幽默风流模样让我很恶心。”许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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