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潇的脸色愈发地阴冷下来,一双眸子里精光焕发,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死死地钉在王远的心脏上,这让后者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深沉的脚步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在寂寥的夜晚尤为显得诡异。凌潇每向前走上一步,王远便会不由自主心生踏入鬼门关的错觉。
“你、你要做什么!”凌潇并未理睬紧张之极的王远,依然迈着八字步,看似悠然自得地向前徐徐而行。终于,凌潇在距离王远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他依旧未曾有丝毫的言辞,只是凝视着那张满面红光的脸颊,心中生出一丝彻头彻尾的鄙夷。
王远再也难以承受凌潇的沉默,扑通一声跌倒在地,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应声而落。凌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缓慢蹲下瘦弱却又显得贲张的身躯,捡起那把水果刀,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刀不错,外观精致不说,刀刃更是锋利无双。看得出很是稀少,极品的瑞士军刀,想必花了你不少功夫吧?”
王远脸上一片酱紫色,良久才回道:“不错,这刀确实是珍品,五年前我在公安局任职的时候,有人转送到我手上,当时看着精致就收留了下来,也是日后才知道原来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瑞士军刀。”
凌潇也不回话,只是将刀身来回在手上掂量片刻,突然一道白光闪现,军刀跃入半空之中,凌潇食指竖立而起,军刀顿时在指尖华丽地旋转而起。军刀转速极快,足以让人眼花缭乱,约莫有半分钟之后,凌潇手腕一抖,扑哧一声,一道血柱腾空而起,直刺凌潇脸颊。好在凌潇身手够快,瞬间转身,血柱激射到其身后的鞋柜上。
让人深感意外的是王远并未吭声,从始至终皆是一言不发,他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甚至不知眼前这一摊浓浓的血迹究竟来至何方。足足有半分钟后,王远突然觉得唇角湿湿的黏黏的,似乎有液体流过,他猛然惊醒,一把摸向自己的脸颊。王远猛然一声尖叫,原来那所谓的暖流正是从自己身上流淌下来的血液。
王远豁然起身,此时整张脸颊已然是血迹模糊,透着衣柜上的镜面,王远看到的是一张皮开肉绽已经被完全毁容的脸颊。脸蛋上错综杂横着数道伤疤,呈现十字型。鲜红的肉芽凸显而出,参合着浓浓血迹,早已分辨不清分毫。
王远尖叫着,狂吠着,跳跃着,在一百多平米的房间里宛若是一条疯狗般不知疲倦地狂吠起来,然而在场两位当事人中,凌潇依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而他的妻子杨兰则是满面愁容。她在哀愁随着王远的倒台自己的两百五十万将会泡汤,决然不是在心疼这个与自己同床异梦了二十年的老男人。他的死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王远蹦跶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鲜血依旧流淌不停,凌潇并没有弄死他的意思,虽然报复王远决然不能起到让杨兰痛心疾首的目的,但他还是催动精神力,形成一把固实长约十公分,宽约五公分的利刀,凌潇在出门的瞬间,那把利刀狠狠地射向了王远的裆部。
一个人的裆部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刀切下,所导致的会是怎样的后果,这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王远这匹糟蹋了无数良家妇女的**,注定日后再也提不起半点**。
望着凌潇的背影,杨兰若有所思,突然她做出一个足以让凌潇目瞪口呆的举动,“你,站住!”
凌潇并未转身,只是听觉极好的他,耳孔中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无疑,一个保养得还算不错的半老徐娘正在他的身后轻解罗裳。
本就是炎炎夏日,又因为在自己的家园里,杨兰本身穿着便是极少。一件黑色丝质的连衣裙,上身甚至呈现真空状态。极力追赶时尚的杨兰下身套着一件窄得不能再窄的t型裤。因为未曾生育的缘故,小腹依然平坦充满弹性。她拥有一双修长的**,不过终究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袭,此时多半也已松弛,没有太多张力。
杨兰在竭尽全力地褪去自身所有的伪装,她想要**裸地呈现在凌潇跟前,不计代价,哪怕是出卖自己的**换得这个男人的喜悦。目的只有一个,放她一条生路。
凌潇并未转身,尽管这个叫杨兰的女人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儿,尽管他很想当着王远的面狠狠地蹂躏一番这个风骚的女人,只是他并未如此。甚至凌潇能分明地感受到自己的心扉已经泛起片片涟漪,甚至凌潇能感受到那个女人身上所散发出的阵阵妩媚的风骚。
“放我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呼来喝去,只要你愿意。即便在我不方面的时候也会尽量满足你所想要的一切!”
杨兰似乎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去博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在她以为,自己唯一还算有点资格进行谈判的资本就是那座傲人的双峰,就是那具被无数男人侵蚀过的身体。然而,无疑,在这座城市素来有交际之花美誉的杨兰被彻底的击垮!
“我不喜欢和一个荡妇纠缠不清,更不喜欢和一个恨我的女人喋喋不休,我不会像对待王远那般对待你。在你引以为豪的身体实际上完全可以称之为千夫斩,即便你再年轻二十岁,我也同样不会对你有丝毫的**。告诉你个秘密:我凌啸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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