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煦这几天忙着赶路,一路上风尘仆仆,不沐浴一番实在没办法睡觉。
在这个时代可没有现代化浴室,热水香汤都得现烧现用,秋月没料到陈煦深夜回家,她正要吩咐下人们烧水,陈煦却道,“时间也不早了,不用那么麻烦,我凑合着洗洗得了。”
“相公,这可是冷水啊。”
秋月固然害羞,她却坚持要服侍陈煦沐浴,见陈煦已经宽衣解带,她遂阖上了浴房的门。
“冬泳有利于身体健康。”陈煦将衣服脱下来递到秋月手里,“不过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可不能这样受凉的。”
秋月几乎不能想象冬泳这种事儿,她刚要说话,陈煦已用水瓢舀了一瓢水浇在了身上。
“相公,冷吗?”
看着冰冷的水湿润陈煦的肌肤,秋月站在边上都替他颤抖。
“小意思啦,我是男人,火力大。”
“相公,妾还是让人去烧水吧,不麻烦的,这水太凉了。”顿了一顿,她又道,“何况还有紫檀仙子、赵神医,他们也需要沐浴衣的。”
陈煦转身笑道,“咱俩是久别胜婚,他们不一样,能凑合一晚上的。”
秋月如何不知道陈煦的言外之意?她又羞又喜又有点担忧,“相公,你这几天长途跋涉,肯定疲惫的紧了,你的身体重要,妾…妾不…不急的……”
秋月越说声音越小,她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我着急啊,你说怎么办呢?”
陈煦很享受调戏秋月的过程,夫妻夜话,这就叫情调。
“妾…妾……”
秋月说不出话来,她捂着羞红的脸儿跑了出去。
陈煦回想着秋月扭身时的那一抹风情,他心里越发燥热难耐,洗冷水澡也越发有动力了。
“夫人……”
“槐花。你今天早点休息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好的,夫人。”
“你…你今天别睡在这儿,去…去客房凑合一宿……”
“夫人,槐花犯什么错了?”槐花的声音里透着惶恐不安。
秋月:“……”
陈煦听着秋月与槐花的对话,他越发的把持不住,三下五除二擦干了身体,裹着浴袍冲出了浴房。
槐花已经离开,堂屋里,秋月正坐立不安的走过来走过去。羞涩、紧张而又期待,陈煦走到她身后她都没有察觉到。
“你怎么把槐花给撵出去了?”陈煦笑问,看到堂屋里的小床,他能不知道人家女孩儿平常睡在哪儿?
秋月“呀”的一声低呼,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轻轻拍着胸口,“相公,你…你吓死妾身了。”
“让她睡在外间呗,又不影响咱俩。”
陈煦打破沙锅问到底,秋月看到他嘴角的笑意。知道他是故意的,不过她还是小声解释道,“槐花在外间什么都听到了,人家…人家没法见人了……”
陈煦忽然将秋月拦腰抱起来。在她欲拒还迎的挣扎中,两人走进了卧房……
“相公,你躺着别动,妾…妾服侍相公。”
陈煦颇感意外。看看含羞带臊的秋月,他旋即成大字型——不对,应该是个“太”字——躺在床上。陈煦半睁双目。但见秋月缓缓解开了束胸的带子……
秋月想法虽好,只是手艺有点潮,陈煦忍可忍,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但见:
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粉脸相偎,香肌迎凑;玉臂交挽,双腿紧缠郎腰后;复接朱唇,丁香再逗,巍颤颤轻接玉杵,羞答答半蹙眉头……
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
正是个:乍入巫山梦,云情正稠;混沌楚峡雨,春心难休。
常言道,**一刻值千金,陈煦终于明白,这乐的时光真的太短暂了,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午夜。
秋月枕在陈煦肩头,紧闭美眸享受着陈煦摩挲她酥软的躯体的触感,她不去想家中其他姐妹,这一刻,相公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也不去想熟睡的孩子们,这一夜,她也是相公一个人的。
“月儿,老二跟你说没说我让你们筹集资金的事儿?”
两人的谈话渐渐转移到生意上,秋月不由睁开半闭的眸子,她右手边在陈煦的胸口划着圈圈边道,“杨家、冯家各自筹备了一百五十万银子,咱家估计也能凑齐二百万银子,不过妾只是担心肥皂还有折伞的生意会受影响。”
“月儿,我有一个想法想跟你说说。”陈煦忽然坐起身来,他先将枕头靠在背后,又抱起秋月坐在他腿上,“我打算公开肥皂的配方。”
秋月惊得身子都僵住了,她不能置信的看着陈煦,“相公,是不是妾身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眶里委屈的泪水在打着转转。
“你想哪儿去了?”陈煦低头亲吻她的眼睛,“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秋月不解的注视陈煦,陈煦正色道,“月儿,肥皂的配方固然珍贵,可咱们能保密多长时间?我们已经保密了五年,那下一个五年呢?暴利的行业总免不了惹人觊觎,一旦被别人知悉,那我们可就彻底被动了。”
秋月点头,曾经为了肥皂的配方,她顶住了恶人诸般酷刑的折磨;陈煦不在的五年里,虽然没有发生同样的事儿,可她绞尽脑汁的想了太多的办法来保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明天进宫面圣,顺便跟皇帝建议设立专利司。”
专利司?秋月不解的看着陈煦,陈煦解释道,“我就以咱家肥皂举例,就是让朝廷颁布法令明确肥皂的配方为我陈家专有,这个配方有一定年限,诸如五十年或一百年,任何外人想要用我们的配方生产肥皂、香皂。都必须经过我们的授权许可。”
授权许可?秋月有点疑惑。
“通俗说来,任何人要用我们的配方都得给我们银子。”
“可是大燕商家何止百万,我们如何确保没有人私自使用我们的配方?”秋月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这还不好办?鼓励民间相互举报,任何人或作坊不经授权擅自生产肥皂,一经查实,即刻抄没,抄没所得三成收益归举报者所有。”
恨人有、笑人,这种现象或许是人类的一种通病,谁家做什么生意赚了大钱难免遭人眼红,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很多人都干得不亦乐乎。何况举报还有收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因此只要有人违反专利法,就一定会有人举报。
秋月一脸崇拜的看着陈煦,如此简单的道理,她甚至从来没想到过。
“月儿,你明天召集生意上的伙伴,杨家、冯家还有皇家的管事们,跟他们说明咱们的决议。”
秋月点了点头,陈煦又道。“肥皂配方公布以后,肥皂大幅度降价是必然趋势,我们固然不会放弃作坊,但也绝对不会像如今这般耀眼。你继续管着这个生意有点屈才了。等咱们的钱庄成立以后,你就是首席执行官,全权负责一切事务。”
首席,执行官。
秋月冰雪聪明。她沉吟了片刻即理解陈煦的意思,这钱庄将来会形成什么样的庞然大物,她还没有明确的概念。她只知道前期投入的五百万两银子,几乎是他们三家的全部家底了。
“相公,月儿只是丫鬟……”
陈煦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掀开了被子,在她屁股上来了两巴掌。
“以后不许这般妄自菲薄,谁说你是丫鬟?你是我陈煦的妻子,我儿子的母亲,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秋月挨了打,心里却喜滋滋的。
“月儿,那笔记本呢?给我拿过来,我得查点东西。”
秋月闻言,她光着身子、趿着鞋子下了床。
陈煦第一次这般欣赏秋月的美丽,削肩、细腰、翘臀、长腿,这具身体堪称完美,最难能可贵的还是她的性子,能娶她做妻子,这真是自己的荣幸。
笔记本被秋月锁在了柜子里,秋月开锁后捧着一个特制的上了锁的木盒子回到床边;打开木盒子,那本本外面竟还有红布包裹着。
“月儿,这些年你没有拿来玩一玩?”陈煦诧异道,他记得他教过秋月如何操作的。
秋月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她道,“我怕弄坏了,不过相公也不要担心,我按你说的,每隔几天就会开一次机的。”
“这东西其实很不容易出故障的。”
陈煦娴熟的查阅着资料,秋月好奇道,“相公,你要查什么资料?”
“水泥!”
秋月不知道,她也不问,只是默默的看着陈煦操作。
陈煦不经意间看到了他曾经与冯清的合影,那是青涩的小姑娘如今就要当母亲了,青春果然是用来纪念的。
陈煦又看看秋月,他忽道,“月儿,我也给你找张相吧?”
陈煦让秋月侧躺在床上,他站在最合适的角度按下了摄像的门,秋月的诱人的**在这一瞬间定格在屏幕上。
“相公,羞…羞死个人了,要是被人看见,月儿可不活了。”
“瞎说,怎么会被人看见?这是可以加密的。”
陈煦用秋月的生日做密码完成加密后,秋月果然打不开了。
“相公,那月儿要是想看呢?”
“现在输入你的生日。”
秋月已经知道阿拉伯数字,看到照片重打开,她笑得跟花儿似的。
“相公,你跟月儿一块照相,”秋月瞄了陈煦一眼,“相公能不能抱着人家。”
陈煦心说,这太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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