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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见状脸憋的通红,摇摆着双手忙不迭的解释道,
“当然没有人敢怀疑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和第集团军全体将士对苏维埃的忠诚,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么,你们都想哪去了?这全给拧巴,我根不是那个意思。
“统统住手!”图哈切夫斯基一声大喝,上去三把两把推开了众人,把司令部政治宣传处第政委巴利亚金从拳打脚踢下解救了出来,当然,顺便又是使劲的一甩,巴利亚金踉踉跄跄像喝醉了酒似的转了几个圈,坐倒在了地下,一把抱住图哈切夫斯基的粗腿嚎啕起来,
“司令员,你瞧咱们这些师长们还讲不讲理啊,我是您的信使去那边传话,可不是高尔察克的信使来这边传话,他高尔察克托我给您带话,我能瞒着您不说么?万一误了大事我怎么给您和政委交代?
我这是肿么了要遭这茬子的罪,您枪毙我得了,我没被哥萨克师长们揍死,我差点被夏伯阳和亚基尔他们揍死,还有哪个啥,科尔克你下的手可真他妈的太黑了!有种等老子养好伤跟你单挑!”
这倒霉蛋巴利亚金嘴唇青紫鼻子里流着血,眼睛被揍的跟熊猫似的两大块乌青,抱着自家集团军司令的粗腿嚎啕大哭起来,这厮还真不敢去抱着政委的腿,要不然更容易被这帮不讲理的糙哥红军师长们当做政委同志别有用心陷害图哈切夫斯基的替罪羊了!
“巴利亚金你重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许漏了,卫兵,把会议室大门关上,没有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图哈切夫斯基铁青着脸下着命令,一边示意自己的卫士把巴利亚金扶起来,自己则好歹抽出了腿,军服上已经被巴利亚金鼻血和眼泪给蹭的一塌糊涂。
巴利亚金这厮要说身子骨还真够结实的,鼻梁骨也没断,一旁军医弄了个棉球一塞,鼻血也止住了,这厮半坐在椅子上把这次当信使的前后经过重再说了一边,次序居然没打乱也没遗漏啥的,在图哈切夫斯基严厉的眼神下,几个师长没敢再吵吵着打断巴利亚金的叙述。
“用个俘虏换个俘虏?再绕上一群替白卫军挖了一事的被抓来的老百姓?高尔察克打的什么主意?”图哈切夫斯基显然有点一头雾水,对方不肯交换所有俘虏而要求对的换来无可厚非,为嘛要再送几千抓去的四里八乡没有撤离的民夫回来?
“司令员同志,咱只有个活着的战俘,只能交换个咱们的人回来了,顶多我们不要那些老百姓好了,城里多一张嘴粮食供应就紧张一分,人多了反而误事啊,何况这些不舍得离开家乡逃难的老百姓当初不肯进城,摆明了是白卫军的同情者而不是跟我们布尔什维克一条心,家里的粮食又被哥萨克们抢光了,我们要来何用?”
说话的莫斯科机械厂工人布尔什维克出身的步兵第4师师长亚基尔,这厮下午在城南一仗获胜后在第集团军里人气急升,图哈切夫斯基已经正式向下诺夫哥罗德的方面军司令部上报推荐亚基尔担任步兵第4师师长,当然,当面的敌情战况和求援的急电也同步发了出去()。
“对了,司令员,巴利亚金说麦列霍夫还活着,那咱们怎么也得把他先交换回来,这个骑兵营长可是个勇士,在乌法战役斯捷尔利塔马克镇战斗称孤胆英雄,当然,运气差点,这次为了给帕斯鲍耶夫的连断后,把自己折了进去!”夏伯阳在一旁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同志们,听我说两句,我高尔察克未必按着好心,我始终怀疑他是不是三个骑兵师的兵力都赶到了萨兰斯克,如果有三个师的兵力,他在城南绝不会只安排了一个骑兵营,亚基尔带步兵第团出击也不会如此顺利,而且,如果有三个师的兵力,高尔察克如此骄傲的家伙,他的部队在城南吃了亏,能不找回这个场子发动进攻?”图哈切夫斯基眉头紧锁着道。
“司令员,您要这么说,还真是这样,巴利亚金以前又没见过高尔察克人,更不要说他手下的那些哥萨克骑兵师长们,没准,别说那三个什么师长未必是人,甚至高尔察克都不是真的,如果城外的确只有对方一个骑兵师包围着我们的话,你们能相信高尔察克扔下其他4个骑兵师主力不管,亲自只带一个骑兵师来进攻萨兰斯克么?猪脑子都不能得出这个结论!”
北洋:
第六百七十九(二)猪脑子都不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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