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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加上之前的第3和第7师团,日本最早成立的七个甲种师团中的五个已经用于协约国东线联军的作战,这还不算完,日本陆军部盘算了半天,虽然明知道第二批三个师团将被打散了混编成联军中央方面军的混编集团军,但为了加强联军司令部的日本高级将领的比例和影响力,说着说,为了在联军司令部多占个领导位置。
当然,此时的日本第三军司令官、陆军大将宇都宫太郎羽翼未满,这厮跟着中国王在联军中混的虽好,但乌法战役中日本陆军缺少表现机会,却成为日本国内朝野指责宇都宫太郎在中国王面前软弱无能、一味唯唯诺诺绥靖偏安、没有为日本陆军争取到更好机会的借口。
日本第一军成立后的司令官人选同样让日本陆军部内吵翻了天抢破了头,已经是陆军部参谋次长的田中义一中将捋起袖子脱颖而出,论资历和能力,这厮倒也完全配的上第一军司令官的职务,唯一叫人憋屈的是这厮此时还是个陆军中将,1915年10月晋升为陆军中将的田中义一这会儿才当了三年的中将,在日本陆军论资排辈至少还要等三四年才有机会当大将。
好在有了宇都宫太郎出阵前因为担任第三军司令官,而破格从陆军中将晋升为大将的先例,这会儿参谋次长田中中将也顺理成章的捞着了这个破格提前晋升为陆军大将,担任日本第一军司令官的机会。
田中义一(たなかぎい1864年7月25日—1929年9月29日)山口县人,日本陆军大学毕业,日后继山县有朋之后成为了长州藩第二代领导人,1918年7月晋升为陆军大将,担任日本第一军司令官,带领第1、第2和第5三个精锐甲种师团派遣至协约国东线联军参战。
在王庚前世,日后这田中大将还当上了政友会第五任总裁,日本第26任首相,也曾经臭名昭著的《田中奏折》的首要炮制者。作为军人政治家有超群的策划能力和良好的视野,长期在日本军政两届呼风唤雨。
田中能捞到担任第一军司令官,破格晋升大将,率领三个第二批的甲种师团前往伏尔加联邦参战的机会,当然和他山口县长州藩的出身有莫大的关系,背后体现着是日本陆军内部派系的互相掣肘和平衡。
此时的陆军达成大臣上原勇作是宫崎县人,在大山岩1916年去世后,上原勇作这会儿是萨摩派的领袖,而宇都宫太郎之前担任第三军司令派遣至协约国东线联军,就是上原勇作一力促成()。
说来也巧,田中这个山口县出身的长州藩重臣,日后就是和宇都宫太郎的皇道派斗的死去活来的统制派的领袖。而此时这个时空,日本第一军的成立和田中的上任,显然已经埋下了双方互相竞争和倾轧的伏笔,当然,在长州阀巨人山县有朋和寺内正毅还在的时候,上原勇作和宇都宫太郎们除了韬光养晦没有任何别的机会。
回过头来说这个新上任的田中义一,1864年7月25日出生的田中义一是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上渡过了自己54岁的生日,作为日本历史上最年轻的陆军大将之一,田中没有乘坐协约国联军航空队的运输机赴任,而是带着一群师团长们坐上了运兵专列,好好体验了一下西伯利亚大铁路两侧的广袤风光和风土人情。
当年沙俄的火车车厢素以豪华宽大舒适著称,当初跟着土地一起落入中国人之手的铁路、车站和几百列火车和几千节车厢,则为整个协约国联军后勤保障和兵力运送提供了必要的条件,所以田中义一的上任之旅和豪华专列上的生日派对相当的叫人赏心悦目。
田中义一出生于萩的菊屋横町,其父田中信祐是在藩主出行时负责打伞抬轿子的低级武士。田中义一是他的第三个儿子。田中生下来个头就很大,以至他母亲怀孕时被人误以为怀了双胞胎。少年时代就非常淘气,1876年,曾一度参加前原一诚领导的武士叛乱,事后以年幼无知幸免于罪。此后曾做过村公所杂役、小学教师。
日本当时的长州,遍地都是明治维新英杰遗迹,不难想象,田中也许在梦中都在追寻着他们的足迹。20岁以后这厮加入陆军教导团,陆军士官学校(旧8期)、1886年任陆军少尉,1892年田中二十九岁时从陆军大学第八期毕业,佩中尉衔。这与当时军界许多同龄人相比,田中义一的起步可谓为时较晚。
但素以不读闻名的田中义一自步入军界后,却在历次对外侵略战争及整建军队中,屡屡展露奇才,并依靠其特有的钻营之道,博得同出一乡的军阀首领山县有朋、桂太郎等赏识,官运亨通,成为长州系军阀嫡系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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