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姆詹里斯苦笑道:“张先生,你要是能劝住你的女朋友,或许,我们能再谈一笔交易。”
张灿很想问问,吉姆詹里斯要谈怎么样的一笔交易,对自己又有多大的好处。
但他没来得及开口。
黄玉“嘭”的一声打开车门,一把揪住吉姆詹里斯。
吉姆詹里斯的个头虽大,但黄玉也只轻轻一拉就拖了出来。
张灿也苦笑着说道:“对不起,吉姆詹里斯先生,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我劝不了,你还是多求求你的上帝吧,或许,他会保佑你的。”
看样子黄玉就还在气头上,张灿去劝黄玉?张可不想头上长只角出来。
黄玉毫不客气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不要啊……”吉姆詹里斯惨叫道。
“哐,”
吉姆詹里斯的额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就像有要长出一只角来。
“上帝啊……”吉姆詹里斯大叫。
“哐,”
另一边额头又鼓出来一只打包,前额上一对即将要长出来的角,很好看。
黄玉眯着眼睛问道:“是谁出卖的张灿?”
“我有外交豁免权,你不能折磨我,我会向大使馆提出抗议……”吉姆詹里斯有气无力地说道。
“哐、哐,”黄玉又是两下,“你是外国人,你了不起,你在我们的地盘上,开枪打我,你外交豁免权,你抗议!”
前额长了两只,头顶又长了两只。
“哐、哐,”
“你豁免啊!你抗议啊!你开车来撞我啊!……”黄玉敲一下,说一句,再敲一下,再问一句。
“你不是要把我送给那个混蛋吗?你送啊……”提起这事,黄玉更是生气。
“张先生,救命啊!”金钱,地位,权力,对这个发了疯的女人都没有用,吉姆詹里斯只得向张灿求救。
张灿打开车门,淡淡的问道:“是谁出卖了我?”
吉姆詹里斯犹豫了一下,“这个我不能说……”
张灿“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不能说,就不要说吧,我不想逼你,但我也不敢去劝黄玉,弄不好,她给我头上来上两下,不,一下就够我受的了。
车窗外,吉姆詹里斯的头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过了好几分钟,黄玉钻进车子,坐到吉姆詹里斯的位置上,乱七八糟的一阵乱翻。
张灿战战兢兢地问道:“黄玉姐,你在找什么?”
黄玉没好气的说道:“吉姆詹里斯说他有一个磁盘,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说了,”张灿问道。
“没,他刚想说,没来得及说出来,好像就晕了过去。”
“晕了?我得去看看。”张灿打开车门。
就在这一刹那,张灿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一颗子弹钻进吉姆詹里斯的头部,带出红的白的一大片,车上,地上,到处都是。
张灿大叫道:“有狙击手,快走!”
黄玉一怔,极为快速的打开门,把那个晕倒在方向盘上的司机推了出去,马上发动车子,向后倒去。
然而,那个狙击手极为刁钻,连续两枪,把车子右边的两个轮胎都给打爆了。
黄玉把不住方向,车子在原地不停地打气转来,扬起一大片尘土。
这样一来,远处的那个狙击手再也没办法打中了。
车子失控,黄玉反而放开方向盘,让车子尽力的在原地打转,带起更多的尘土。
张灿一边稳住叶紫,一边对黄玉说道:“黄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黄玉叫道:“你有办法你说啊!别老在哪儿磨牙!”
叶紫却说道:“黄玉姐,我有个办法,虽然有些危险,但值得一试。”
黄玉道:“快说,我们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写一封信留在车上,把有人出卖张灿的事给他们捅出去。”
黄玉扔了方向盘,一边继续翻找吉姆詹里斯说的那块磁盘,一边问道:“捅出去又有什么用,一旦这事公开,张灿的麻烦更大,说不定那家伙直接就会派部队来收拾张灿和我们。”
张灿说道:“也不一定完全会那样,我们只把这事说出去,说得隐晦一些,资料什么的,我们就不拿出来,先给他形成一些威胁,相信他也是明白人。”
“要是那家伙狗急跳墙怎么办?不顾一切,先把我们给灭了再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黄玉找到一部手机,百忙中打开手机,看了几个文件,但没有想要的消息。
“现在我们不是也过得半死不活吗?每天还担惊受怕的,早迟是个死,就算我们死,也不能让那个家伙好过。”张灿稳住叶紫,对黄玉说道。
等李中秋和警察等人赶到这个地方时,只看到地上趟这三具外国人的尸体,三部车。
但在车上找到一张纸,或者说是一封信,字迹很是娟秀,落款却是张灿的名字。
这封信大意是说张灿被一个人出卖了,张灿也已经知道是谁,而且,还有很多证据在手,但这事,张灿不想过分追究,也不想任何人身败名裂,但千万不要继续下去,也不要让张灿的家人受到任何的威胁和伤害。
这事再找张灿也没用了,张灿已经把这些资料,分成很多份,放在很多的地方,张灿或者说是张灿的家人,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或者是不测,所有的资料,将会在半个小时之内,出现在很多很有名的报纸上。
这封信不长,但却有着一颗原子弹的一般的威力。
在场的,只有寥寥几个人看到,但看到这封信的人,背上都冒出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明天!明天我还会看到太阳出来吗?虽然自己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逃犯留下的一封短信,但这是“机密”,既然是“机密”,就会有人不想让你知道,你知道了,就得死!
什么叫“杀气”,这就是杀气,可以让人从心里感到那股萧杀之意。
李中秋和局长面面向觎,从车上检查的情况来看,的确有迹象表明,有些磁盘或者是其他的文件之类的东西不见了,会不会是这封信上说的那些资料?
地上这几个外国人的尸体,一眼就看得出来,不是张灿他们杀的,是狙击手远距离射杀目标独有的特征,甚至还发现了这个狙击手射击时的阵地。
这个情况以最机密的渠道、最快的速度,最终落到三个人手里。
覃海天得到这份报告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小子,没让我失望,小雅,晚上我请客,你有空吗?”
小雅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虽然掉了不少的粉,但依然很是动人,“覃哥,你请了我那么多次了,还是我请你一次吧!”
情哥,覃哥,从小雅的嘴里叫出来,差不多,谐音。
“也好,接下来的事,我们再好好的研究研究,这件事,我们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们得尽可能地利用。”覃海天敲了敲桌子说道。
覃海天知道,这一次,他把命押在张灿身上,押对了,剩下来的事,就是如何反戈一击,至于张灿身上的一些能力,就算要研究,也轮不到别的人来插手。
苏正东接到这个报告的时候,在桌子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终于熬出了头,是时候发起反击了,老爷子说的没错,张灿是苏、王两家的一把利刃,可以劈开一切的利刃!
至于反击,手下不是有很多的智囊,只要不露痕迹的说上一句,相信有一千种办法。
但老爷子却摇摇头说道:“忍,才是最好的上策,现在还不是最佳的反击时机,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张灿,防止对方狗急跳墙,张灿没了,怎么做、做什么都没用,这一点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是,爸爸!”苏正东答道,随后又对王琛说道:“好久都没喝酒了,今天,爸也在,给烧两个好菜,把那半瓶茅台拿出来,我陪爸喝个痛快!”
王琛满面喜色,但还是说道:“你不是不喝酒了吗?怎么今天又想起来要喝酒!”
老爷子淡淡的说道:“算了,这酒,就留着这件事办完之后,等张灿回来,我们大家一起喝,顺便还有件事,张灿托我跟你们说说。”
王琛说道:“爸,小张想说的是那个……”
“现在不谈这事,最重要的事,”老爷子打断王琛的话头,“是现在该如何去保护张灿,苏正东,这事你可得考虑仔细了,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你要知道,越是接近成功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失败。”
同样的报告,还有一份落到了一个穿西装的人手里,他很是恼怒,那么多人,居然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张灿!
这要是被上头知道是自己在捣鬼,第一个没好果子吃的人就是他,下场,比张灿会还惨,张灿有异能,自己没有!
自己有的,只是所谓的智慧和权力。
自己一向高看的智慧,居然没斗过一个小小的张灿,或者说没能斗过苏、王两家。
张灿这么做,无疑把自己的退路封得很死,自己手里就可以有这个报告,其他的人呢?只怕不知道有多少份。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再去找张灿的麻烦,也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再说,人家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再去找张灿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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