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雪“带着”张灿来到香榭咖啡屋,张灿老远见一个长头发的女孩,从背后看,身材还不错,坐在一个角落,一个人独饮独酌,幸好是喝的咖啡,要不然是很容易醉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张灿更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上街看美女,眼光高的叫欣赏,眼光低的叫色狼,而恰恰张灿又是那种不高不低的那种,只是这些绝不能让苏雪知道而已。
总之张灿是再也不敢在苏雪面前说“对面那妞不错,苏雪,咱俩把她抓去,衣服归你,人嘛,就归哥我”。之类的“野蛮”笑话,未免在家做一个合格的“保姆”,至少这两天他还不敢说出来,
苏雪竟然直直的走到那个女孩面前,亲热地叫了声“林小妹,”
那个女孩也亲热地叫了声:“雪姐,”随后又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杯咖啡。
张灿斯斯艾艾的,坐到苏雪身边,仔细打量一下苏雪口里的“林妹妹”,竟然发现这个“林妹妹”和苏雪一样,都漂亮的惊人,这个“林妹妹”似乎比苏雪还更有气质些,或许,这人的衣着、相貌不同,所表现的气质就不一样而已。
那个女孩在张灿眼里就是这样,仿佛不管穿的什么衣服,都合体、出色,只是她脸上略带一丝忧郁,恰恰又是这种绝美之中的那丝忧郁,把她的美貌和气质表现得一览无遗,张灿心里叹道:“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类的形容词,来形容面前的这个女孩,就显得有些俗气了,用什么‘清丽脱俗,玉洁冰清’,之类的词来形容她,也只是稍微有点靠谱而已。
张灿是做古玩生意的,在他眼里,就好有一比,如果天下的女人都是古玩,当然就有分别了,但像苏雪、周楠、叶紫、和眼前这位“林妹妹”,这一类的人,那就是“国宝级”的古玩了。
那女孩见张灿不时的瞟上她一眼,不由展颜一笑,柔声说道:“这位一定是张灿,张大哥了,我叫林韵,张大哥好!”声音娇柔似水,娇,而不媚,柔,而不腻,格外动听。
张灿礼貌的微微一笑:“你好,我就是张灿”。
苏雪在一旁笑道:“张灿,这林妹妹的身份,我也就不告诉给你了,属国家机密的那类,总之,他爷爷是我外公的老上级,我们嘛,就是好姐妹,其他的我就不多说,林妹妹是想你帮个忙,这事,你得给我好好的去办了,回头给你一个大大的甜头。”
张灿一听这话,自然就明白了,能是老爷子的上级的人,就那么两三个,而且,现在他们的后人在权力巅峰圈子里的,也就那么一位,这个林韵自然不是别人了,难怪,气质相貌,都这么特别。
“既是苏雪你的好姐妹,能用得着我张灿的地方,而且我又能做得到的是,我张灿自然得不遗余力,”张灿倒不是有心巴结这个林韵,只是苏雪开了口,又是她的好姐妹,这个人情自是要买的,不过,他也把话说在前面了,一定是用得着,而且做得到的,他才会去做,否则就算答应了,又做不到,不但苏雪会没面子,张灿会更没趣,至于苏雪口里的“甜头”,自己到不是很看重。
只是他不明白,以林韵的身份地位,比苏雪自是高上许多,她若开口,不说从者如云,至少几十,几百个人,毫无怨言的,为她而生,为她而死,那也不是夸大其词的事,为什么会偏偏找上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那又是什么事那么难办呢?
苏雪在一旁见张灿这么回答林韵,倒是十分满意的一笑,至少不像其他的人,一见面就打包票,但林韵把要求一说,一个个立马灰溜溜的走了人。
林韵娓娓说道:“这事倒叫张大哥有些为难,不过我还是要先谢过张大哥了……。”
“张大哥,这事说来有些荒诞,我有一个朋友,想要找一件古玩,为这事,他几乎有些发疯,在古玩界,我也有不少的朋友,可他们听了我那位朋友要的东西,全都不明所以,我听雪姐说,你是一个古玩界的高手,所以,想麻烦你,向你打听打听。”
张灿一笑:“原来只是要一件古玩!,不知你那位朋友要的是什么类型的,只要这世上有的,我又能见到的,那自是义不容辞。”
张灿自己就是干这一行的,他自己虽不敢夸口是个中翘楚,但也算得上是业界奇才,所见到的奇珍异宝,也不在少数,只要叫得出物件的名字,说得出物件的特点、形状、来历,张灿大略还是会有些把握。
不过,以林韵的背景,都没办法搞定的东西,想来自是极其难办,只怕不会是用钱、权之类就能解决的事,就像世上还有些东西,有钱有权也未必会拿得到手的,比如运气、生命,用钱和权,就是直接买不过来的。
“张大哥,你先看看这个,这是他亲手制作,送给我的。”林韵说着,从手提袋里取出一个装首饰的锦缎小盒子,推到张灿和苏雪两人面前。
张灿先前只顾着盯着林韵看,也没用心去检查林韵是否带有珠宝,这时,见林韵拿出来的这个小盒子,他透过锦盒,就只觉的一阵毫光夺目。
林韵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对耳坠,张灿精于古玩、珠宝,他也觉得这对耳坠,十分入眼,张灿拿起一粒,细细的观看,只见外面是一朵白金质地的百合,包镶着一粒硕大的珍珠。
在花语中,百合表示顺利、心想事成、祝福、高贵,清新脱俗,有如婀娜多姿的美丽佳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张灿心想,这百合配林韵,倒也恰若其分。
尤为难得的是,普通珍珠,拿在手里,爽手、凉快,手感冰凉,常有凹凸感、沙感,但这一粒珠子,拿在手里,却是一种比较温和的凉爽,温润油滑,如握碧玉一般的感觉,其中更隐隐有一股能量,虽是微弱,却悠长,应该是这珠子本身内含的能量,是没法吸取,剥夺的。
而且,这打造耳环的工匠,也是别具匠心,竟然将一枝百合花,天衣无缝的缠绕在一粒约两公分直径的明珠上,在张灿眼里,这一粒明珠子不但大、圆、润,几乎将珍珠类所有的优点全部囊括,更为难得的是,这成双成对,完美无瑕,与自己店里的那块“夜明珠”相比,丝毫不觉逊色,也可堪称是一对无价之宝。
张灿细细地看了一番,又把耳坠放了回去,这才有些惊讶的问林韵:“想来,这珍珠在夜里也会发光吧,这的确是一副价值不菲的耳坠,当是配得上林小姐。”
林韵有些惊奇,但她依然比较平和的说道:“张大哥的眼力的确不错,只一眼就辨别出这耳坠的真正奇特之处,我也直话告诉你,这是我和他刚见面时,他在海边游泳,偶然得到的,后来,经过秘法特制,将这两粒珠子制成夜明珠,再找金匠配成耳环送给我的,这价值倒也不是挺高,只是有些纪念意义罢了”。
价值不高!这恐怕只是相对而言,要不是林韵是苏雪的好姐妹,张灿倒有心花点钱,将这对耳坠盘回去,只是明明知晓林韵不会缺钱,又和苏雪是好姐妹,这耳坠又是林韵的那个朋友送的,张灿也就自然不会去夺成人之美。
只是张灿在林韵的话里又得到一个奇怪的信息,这林韵口里的“他”,竟然会将普通的珍珠,用“秘法”制成有神奇功能的“夜明珠”,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是一个身有异能的人。
苏雪只是看着林韵的那一对耳坠,心里不禁有些酸酸的感觉,这人比人就是气人,想想自己嫁给张灿,除了自己在雪山上舍命保住两粒钻石,打了一对结婚戒指之外,张灿还真没送过自己什么比较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哪像人家,一见面,就送这么漂亮的耳坠给人家。
这倒不是苏雪小心眼,她也当然不会差这么一副耳坠,也不是想在自己的姐妹面前炫耀什么,只是在自己的好姐妹面前,当着老公的面,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多少都会觉得张灿有些寒碜,仅此而已,别无他意。
这时,林韵将首饰盒往苏雪面前一推,说道:“若是雪姐喜欢,这副耳坠,就算是送给雪姐,小小礼物,你就笑纳了吧”。
张灿眼睛都差点掉出来了,这对耳坠,价值不菲,卖的钱,拿到自己的老家,足以改变几个村的生活面貌了,足以让几个村的人,都达到“家家有余粮,户户有存款”的小康水平,但在林韵的眼里,仅仅就是“小小礼物”,还“还望笑纳”,这到底是有钱烧的,还是她的事,超乎想象。
张灿虽无心“笑纳”这价值连城的耳坠,但却极其希望见一下那个“他”,以这对耳坠来看,他若是在古玩界,要想“造假”,或是将一些普通的东西,通过一些极特殊的手法,变成神奇、价值连城的古玩宝贝,那将是古玩界的另一个奇迹,这样的人能结识,倒也不枉此生。
张灿将那小盒子,又推还给林韵,笑着说道:“我知道林小姐缺的不是钱,但这耳坠对林小姐来说,是有纪念意义的,你还是自己收好,你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苏雪说了,我是会尽力而为,只是,万一……,还希望林小姐不要怪我才好。”
自己就算身有异能,但这世界属于人类,更属于自然,在天地之间充满着无限神奇,不会就因为自己有一点异能,就会改变这个世界自然规律,就好像死去的人,无论如何不会再复活过来一样,就算自己身有异能,也无法阻止时间流逝一样。
所以,张灿把话说在前面,免得到时候希望愈大,失望也就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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