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戍自然不会在意,更加不会生气,一来他是诸葛亮的儿子,二来,他只是个小屁孩而已...
徐戍笑道:“你可认得我么??”。
诸葛瞻傻傻的凝望,道:“你不就是以前飞檐走壁的徐戍嘛,我当然认得你啦”。
徐戍一阵惊愕,这小子竟然记得那么久以前的事情,而且还是为李严监视诸葛亮那档子破事,他一边惊叹一边蹲下身子,摸了摸诸葛瞻的脑袋,道:“记性倒是不错,不过你得先问问你家芯儿姐姐肯不肯嫁给你啊?”。
诸葛瞻仰头回望,道:“芯儿姐姐,我长大了,你就嫁给我吧,好不好??”。
许芯尴尬的微笑,道:“瞻儿乖,等你长大了再说吧,等你长大成人,肯定会有许多更漂亮的美人,到时候,姐姐帮你物色,好不好??”。
“我不我不我就不”,说着,诸葛瞻哇一声哭了下来,这让大家都傻了眼,徐戍心底一阵无奈,心想他若是个成年人,铁定将他暴打一顿。
许芯拗不过,劝道:“瞻儿不哭,好好,等你长大了,姐姐嫁给你”。
“真的吗???”,诸葛瞻陡然停止哭泣,众人哄然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吩咐侍卫将诸葛瞻送回府里,大家这才清闲了下来,自从之前调离成都以后,徐府一直由罗成夫妇看着,两人精心做了一桌子菜,给徐戍接风,酒席就上,罗成大谈生意好做,这正是借着徐戍官级增高,威名远洋的便捷,蜀汉朝廷多有官员置办产业,也算平常的事情。
正午时分,徐戍送许芯回家,两人如同以往,都不说话,半晌,许芯说:“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去丞相家玩,他老人家闲来还会教我写字,没想到,突然离去...你在军中,可曾见到他最后一面?”。
徐戍点头,道:“我看到的时候,丞相已然去世...”,说道这,徐戍突然想起了那天费祎的异样神色,徐戍很想知道,可他不可能去问费祎,问了费祎也不会说实话,如此以外,还有什么人知道呢???
“我要去一个地方,不送你了,改日再见吧”,徐戍转身要走,许芯突然加快步伐挡在前面,她那微红的脸,稍显紧张的呼吸,似乎是在鼓起勇气...
“你要去哪?如果不是特殊的事情,我能跟你一起去么??其实我只是感觉每天没什么事情做,想散散心,如果你愿意带我就带,不愿意也可以不带我”。
徐戍愕然,一时没有回答,许芯显然有些失落,急忙道:“不方便就算了,呵呵,其实我去不去也无所谓,真的,那你去吧...”,说完,掉头要走。
徐戍也想与她多相处一会儿,方才只是被她那紧张的言语给惊呆了,看得出来,她很想跟自己多呆一会儿,这才说话语无伦次。
一把拉住她的手,道:“我当然愿意,不过到了那里你可不要乱说话,一切都得听我的”。
许芯使劲的点头,欣然微笑...
出了成都,徐戍骑马带着许芯一路向西,到了理县,在卢廷的安排下先住了一晚,对于徐戍提拔卢逊,卢廷激动得直要下跪,还一个劲的恳请哪天能跟着徐戍征战,虎射军这段时间被他带的像模像样,让也让徐戍十分欣慰,二人谈了半宿这才入睡。
次日清晨,在卢廷的人马护送之下,徐戍、许芯继续向西,越过夜射坪,见他还要往西,卢廷急忙劝道:“大哥,这再往西可就接近西羌部落啦,那些人你也知道,素来不讲信义”。
徐戍笑道:“手下败将而已,怕他作甚,放心回去吧,把虎射军带带好,他日必有大用!”。
卢廷大喜,引兵退还,徐戍带着许芯,在一望无垠的旷野上飞驰,迎着清风,许芯感到出奇的畅快,喊道:“你们打仗的时候,都骑这么快嘛?”。
徐戍笑道:“当然,骑兵要的就是速度,不过这还不算快,你抓好马鬃!”。
驾!!!
徐戍大喝一声,坐下战马一阵嘶鸣,速度更快,许芯吓得不停尖叫,不久,四下雾气渐渐升起,转而茫茫一片,两人下马步行,能见度不过七八米,许芯有些害怕,紧贴着徐戍,道:“这是哪儿??”。
来到一堆怪石旁,徐戍道:“找个人”,说罢,徐戍大喊道:“老先生在么?在下徐戍,特来拜会!!”。
半晌,虫鸣鸟叫...许芯环顾四周,小声道:“你不会是要找神仙吧??”。
徐戍道:“有可能,反正不想是个活人...”。
蓦地,不远处传来咯咯笑声,由远及近,自雾中走来,捋须笑道:“徐将军,你看我如何不像个活人啊??哈哈哈”。
许芯急忙躲到徐戍身后,徐戍拱手道:“在下失言,老先生切莫怪罪,呵呵呵”。
于老说道:“哪里哪里,两位不远来此,必然找我有事吧?要不去我那陋室坐坐??”。
徐戍笑道:“徐某一届凡人,不敢打搅仙所,我只是想来询问先生一件事情”。
于老道:“也好,反正我正要外出,徐将军,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回答你一个”。
徐戍道:“先生尽管问来,徐某知无不言”。
“恩...”,于老来回踱着步子,说道:“你是不是对天下人说了一个弥天大谎??”。
徐戍一怔,道:“是”。
许芯瞪大了眼睛,问:“你说了什么谎话啊?干嘛承认啊?”。
徐戍撇过头,小声道:“瞒也瞒不住他...哎”。
于老点点头,笑道:“恩,那便是了,这天下真是神奇啊,远比老夫想象得神奇的多的多啊...”。
徐戍道:“该我问你了,你知道丞相临终对费文伟说了什么么?关于我的”。
于老哈哈大笑,道:“徐将军,你莫非当真以为我是个神仙??我想你弄错啦,老夫姓于,单名一个由字,不瞒你说,我真是于吉胞弟,虽然我与孔明相识,但岂能猜到他说过什么”。
徐戍顿感失望,再三道别,带着许芯离去。
于老远远凝望,直到二人消失在雾中,这才自言自语道:“‘此子骁勇而诡谋,堪当大用,然若有异心,宜早除之’,徐戍啊徐戍,这便是孔明临终的话,只是,老夫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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