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处于另一座院落,当云峰带着刘月茹赶到附近时,傻眼了!整个院落已经被叛军围的水泄不通,就连围墙处都不例外。约每隔十步左右,就有一名甲士守卫着。不时的有宫女宦官妃嫔向里面奔逃,但结果都是同样的,要么被杀死,要么被当场拿下带走。
二人趴在一处花草后面停了下来。观察着叛军的动静,看到每个人都是表情严肃,目光平视,一幅如临大敌般的样子。这让云峰感到有些头疼。围墙处的甲士杀掉很容易,他相信,只要自已展开身法,可以瞬间击杀数人,并在其它人未反应过来时,攀上围墙,跃入宫内。但是别忘了,现在可不是要逃跑,而是进入躲藏,这样一来也就暴露了自已的行踪,叛军定会入内搜索。然而藏身的这处地方,只要天一亮,就会被人发现。一时之间,云峰脑筋飞速运转着,苦苦思索着对策。
刘月茹也明白到了处境的险恶,双目紧紧盯着前方,眉头皱成了一团。云峰原想利用守卫换防的空隙冲入宫中,但令他失望的是,他自已估计差不多有两个时辰了,守卫却没有半点换防的迹象。
眼见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如果再进不了太**,等到天色放亮,被大军团团围住,纵然他恢复了前世的功力,最后也只有力尽身亡的结局。
身后的喊杀声和女人的哭叫声依然在继续,大风吹着枝叶哗啦作响。有几处更是燃起了冲天大火,反衬之下,太**附近除了守卫手中的火把外,其余地方却是漆黑一片。
云峰不禁向天上看了看,突然灵光一现,有了个想法,斟酌再三,觉得还是有几分把握,便对刘月茹小声说道:“月茹,如今要想进入太**,只能从天上飞入。”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差不多有五层把握吧。”
刘月茹也朝上看了看,她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从天上飞过去,但她对云峰却有种莫名的信任感,便小声道:“有五层把握总比呆在这等死要好,云郎既有法子,月茹照做便是。”
云峰点了点头,将身上衣服脱了下来说道:“月茹,你伏在我背上,尽量抱紧些。”
刘月茹心里有些疑惑,不明白云峰为什么要脱衣服,但她也知道此时不宜多问,便依言伏在他后背,双腿盘住,当贴上对方**的皮肤时,不禁脸上红了红,呼吸也变的急促了些。
云峰也好不到哪去,这里他第一次如此紧密的和刘月茹靠在一起,只觉得后背处被两团柔软紧紧的贴着,脖子上能感觉到对方口中呼出的丝丝热气,痒痒的,非常舒服。再伴随着身后阵阵泌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不由自主的心里一阵荡漾。他连忙咬了下自已舌头,定了定心神,不去想这些。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扯成布条,将刘月茹紧紧的缚在了自已背上。然后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来到一棵大树的背面,一溜烟攀到了顶部,差不多在最高处停了下来。
将四周的枝叶清理了一些后,云峰向宫内望去,没有看到人影在外走动,不禁暗中叫好,便寻找起了落点,当看到二十丈外的一颗大树时,目中现出了坚毅之色。
他转头说道:“月茹,你且把眼睛闭上,万万不可乱动。”
“恩~!”刘月茹点了点头,搂着云峰小腹的双手又紧了紧。
云峰深深的吸了口气,抓住根树枝,几乎水平横在树顶上,凝功于脚下,使出了千斤坠!随着喀啦啦一阵轻响,顶梢缓缓的向下压去,好在周围喊杀尖叫声依旧,并且有风声做掩护,周围也是漆黑一团,倒也不怕被叛军发觉。他一边压着树干,一边反复计算着抛物线的落点,待到身子差不多站直,感觉到树干已到极限时,猛的一个收功撒手,双脚再重重的一踢树干,“嗡~!”的一声,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被射向了院内!
刘月茹一刹那就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强忍着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勉强睁开眼看去,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只见身子已经离开地面约十几丈高,正朝着另一棵大树急速撞去,不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转眼之间,就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枝叶断折声,紧接着,刘月茹感到身子轻微的震动了下,伴随着“扑~!”的一声闷响,身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紧紧的抓住了树干。
云峰却是四肢欲折,浑身酸痛麻木,更是将一口即将喷出的鲜血硬吞了回去。在眼见就要撞上树干时,他立即暗劲化绵,四肢扣住树干,抵消了一部分冲击力,剩下的大半为了不传递给刘月茹,他在抓住大树的一瞬间,全身骨骼肌肉一阵诡异的抖动,几乎没有一丝传出体外,完全由他自已硬受下来。
他一动不动的休息了一会儿后,感觉身体上的不适感在渐渐消去。就向下看去,发现院外的守卫没有觉察到院内的动静,不由暗松了口气,便缓缓的攀回了地面。
太**中一片安静,或许受外面紧张气氛的影响,并没有人四处走动,基本上都龟缩在了屋内,这倒为云峰的潜入提供了些便利。刘月茹未曾来过这里,对里面的建筑分布也不了解,于是,云峰就向着最近的一间宫殿走去,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宫殿后方,把耳朵贴住窗户,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并没有动静,便撬开窗户,轻手轻脚的翻了进去。
进来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女子的闺房,与刘月茹所不同的是,这间显得豪华大气,屋内布缦重重,面积也要大上许多。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他本想躲入如储物室之类不住人的地方,呆上一阵子。失望之下,就向外走去,另外去找一间屋子,刚刚走到正门,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云峰连忙一个闪身折返回去,躲在了屏风后面,凝神向外听去。
脚步声在正门处停了下来,接着,说话声响起。
“娘娘,您还是早点歇息吧,在过一会儿天色就要亮了。”
“哎~!哀家这心里乱的很。”
“娘娘,这事也不能怨您,外面虽然混乱,可宫里托您庇护,倒也平静的很,奴婢们都感激娘娘的恩德呢,您可千万莫要多想了。”
“恩~!你退下吧,哀家自个儿进去即可。”
“是,娘娘。”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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