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年轻人正在说话,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
“紫绮,奶奶怎么样了?赶快跟我说说,救奶奶的小伙子走了没有?”话还没落音,一个国字脸,高鼻梁,眉毛很粗很浓,眼角上翘,一米七五左右,上身一件黑色风衣垂到膝盖,黑色西裤,黑色皮鞋,步伐很是稳健,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不用想都知道,此人一定是王紫绮的父亲了,陈玉峰和牛玉嫣,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中年人大步走了过来,抓住陈玉峰的手,用力的握着,显得有些激动,边握手边说:“我是王良义,谢谢你们救了我的母亲,你们稍坐一会,我去楼上看看,回头再招待你们,可千万不许走哦。”
“紫琦好好招待,你们坐你们坐。”王良义说完,转身大步的上了楼梯。
看着王良义的背影,陈玉峰觉得,此人还挺随和的,说话做事也很大气,看来王老太太的病情,应该能够告诉他。
王良义的楼梯刚上了一半,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还在争吵,王良义看到来人,忙的又转身走了回来。
“马教授,曹教授,别吵了,都是为了家母的病,多年的老友了好好商量嘛。”王良义一边下楼,一边劝说两人。
没等他们两人说话,王良义接着说:“来,两位大教授,快跟我上楼看看家母去吧,都几十岁了,还弄个脸红脖子粗的何必呢。走走走,看完了我请你们吃饭。”
来人说着就到了楼梯口。
一个年级大一些的教授摇了摇头说:“良义,不是我跟他吵,这家伙说话太气人了。”
王良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他的手,向楼上走,刚走了两步,王良义回头说:“小伙子,你们也一起来吧,家母是你们救的,一起来看看嘛。”
王良义边走边对那两位教授说:“这两个年轻人不错,今天多亏了他们,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别再小孩跟前吵架了,多难看不是。”
王良义很快把两人劝服了,年轻一些的教授,一直都没说话,笑呵呵的跟着他们后面上了楼。
上了楼王紫绮先开门进去之后,才打开门让众人进去。
老教授一进门,很快走到床前问:“王老太,您感觉怎么样?上次我配的药您一直在吃没有?”
王老太点了点头,老教授摇着头说:“不对呀,应该不会这么快发病的,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呢?”
年轻一些的教授笑着说:“老马,看你那急性子,着什么急啊,都没问清楚状况呢,你就下结论了?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的吗?你也不给老太把把脉,在那自言自语说什么呢。”
“你小子知道什么,中医比你那西医强,少在这说风凉话,有本事你来啊,还不是治不好。”马教授气呼呼的说道
陈玉峰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老教授姓马,年轻的姓曹,一个急性子,一个好脾气。一胖,一瘦,有点意思。
眼看着战争又要升级,王良义赶紧打圆场:“两位两位,别吵,有话好好手嘛,家母的病一直都在吃王教授的药,效果还是很好的,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就突然发病了,王教授,您再给仔细检查检查,不着急。”
王教授翻了一眼曹教授,走过去给老太太把脉。
曹教授笑着摇了摇头,低声嘀咕:“这老头,急脾气,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吵架。”
陈玉峰和牛玉嫣手拉手,站在边上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教授给老太把脉之后说:“脉象还算稳定,刚才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年轻人你不是在吗?快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况。”
陈玉峰见他发问,赶紧回答说:“情况是这样的,当时老太昏迷不醒,倒在大街上,很多人围观,我呢恰巧从旁边经过,就自作主张给治了,还好老太醒了,具体的病灶和心脏淤积综合症有些相似,但是又不是。”陈玉峰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你倒是说啊,别停赶紧说说看。”马教授急性子,催着陈玉峰往下说。
“既然马教授让我说,那我就献丑了,据我推断,老太得的是心房白斑病,很稀有的一种病,必须及时治疗,用中医的药剂,能够治好。”
陈玉峰这一说,众人都来了兴趣。
王良义眼睛一亮说道:“年轻人,接着说,如何医治,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治好就行。”
陈玉峰笑着说:“有两位教授在,我不好说,还是让两位教授诊断吧,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不敢妄下结论。”
“别啊,年轻人既然有办法,就说出来,我们交流一下,我老人家干了一辈子中医,还是第一次听说心房白斑病,赶紧给我说说,没事大胆说,我又不是什么封建家长,听不得别人提意见。”马教授又着急了。
陈玉峰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
王良义看出来,他心有顾忌“小伙子,没有关系的,有什么你就说,我们都很想知道呢,放心吧,即使说的不对,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我也相信你。”
望着王良义热切的眼神,陈玉峰心头一热:“不是我不说,因为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不敢乱下结论,虽然我知道该怎么治,但是我没有资格,更怕会出什么问题,毕竟人命关天。
我少年时就跟着师傅学医,从师傅留给我的书上知道,老太的病叫心房白斑病,治疗的方法很复杂,而且有一味药,我还没有找到,即便是知道方法,也没办法立即治疗。”
王良义想了想,对陈玉峰说:“小伙子,你这么有把握?你需要什么草药,说出来,我去找不管在哪,我一定找出来。”
“对小伙子,你只管说就是,只要是有的东西,一定找得到的。”曹教授也忍不住了,插了一句
“定心草,治老太的病需要定心草,而且必须是新鲜的草药才行,药店里没有,我经常抓药,都知道,包括我的师傅,都没有见过定心草。所以我才说不好治。如果找到定心草,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治好老太的病。”陈玉峰说出了药方
马教授一听说定心草,马上低着头在那想,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上面,抬起头说:“小伙子,你确定是叫定心草?我活这么大年纪,还是闻所未闻,老了老了,还是学的不够深啊。”
此时的牛玉嫣心里在想:小峰什么时候会治病了,我怎么不知道呢,而且这么重的病,连两位资深专家,都束手无策,小峰怎么敢说,给老人治疗呢?还说一个月的时间痊愈。牛玉嫣拉了拉陈玉峰的衣角,意思说让他想清楚。
陈玉峰当然明白,牛玉嫣的意思,他对着牛玉嫣点了点头,牛玉嫣马上明白了,陈玉峰有话不好说。
这时候自己虽然,满心的疑问,但是她知道等下陈玉峰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而且从陈玉峰的眼神中,看的出来,他很自信。
听到陈玉峰这么一说,王良义也不禁有些犹豫,他对马教授一直很依仗,母亲的病也一直是马教授在治疗,他开的药方,母亲服用过,开始效果很好,可是最近越来效果越差。
王良义也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给母亲换一种治疗方法,没想到今天遇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说自己能治好母亲的病。
从心里说,他不相信这个年轻人,但是从他说话的口气和表情,王良义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世,不会随便说出这些话的,母亲今天晕倒,又是他给就醒的。
从各个方面看,这个年轻人肯定会医术,而且不一般,是不是要冒险一试呢,该不该相信他呢。
王良义越想越矛盾,一时也陷入了沉默。
陈玉峰看看他们的表情,知道自己说的话,没有人相信。这也难怪,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什么让人家相信自己呢。
连老教授都治不好的病,自己拿什么让人相信呢,干脆走了算了,反正话已经说到了,医生哪有逼着给病人治病的,再说以现在的状况看,老太的病情不至于太过恶化,还能撑一段时间,等他们考虑清楚了再说不迟。
只要他们开口,自己肯定义无反顾的帮他们。
想到这里,陈玉峰说:“各位,我们还有点私事,既然老太的病情稳定了,我也该告辞了。”
说完这句话,陈玉峰拉着牛玉嫣转身就要离开,王良义在这一瞬间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让他治,母亲已经年纪这么大了,如果不治结果不用想,如果治还有一线希望,最坏的打算,即使治不好,也尽力了怎么结果都一样。这个年轻人就算是有所求,大不了也就给点钱,别的也给不了他什么,钱自己不在乎,如果他骗人的话,凭自己的实力,难道还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吗。
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有企图的人,一个懂得看形势的人,绝对不是个傻子。
看他转身就走的样子,不像是有什么目的,就凭这几点,这年轻人值得相信。为了母亲的病,拼了!
陈玉峰听王良义说要治,又停了下来,他当然不知道王良义的脑子,一瞬间有那么多想法,从他心里上来说,他也想治,因为这是特殊的病例,对于自己这个从未行医的医生来说,也是一次锻炼的机会。
师傅不是常说,医者父母心嘛,医生也是在实践中才能成长,估计很多医者,一辈子都遇不到这种奇特的病,既然自己遇到了,没理由轻易的放弃。
刚才自己要走,也是一时之气,既然人家诚心挽留,还是给他治,也可以证明自己。
陈玉峰转过身,看着王良义的眼睛,两人对着对方,坚定的点了点头。
“明天我会过来,具体的治疗方案,我会详细的告知诸位,现在我真的要走了,还请谅解。”陈玉峰说完拉着牛玉嫣,大步的离开了。
“良义你真的打算让他来?一个陌生人,你不担心老太的身体?”马教授忍不住提出疑问
望着陈玉峰的背影,王良义坚定的说:“我相信他一定可以!”
此时许久没说话的王老太说道:“我相信这个小伙子,他一定能治好我,他给我的感觉很好,你们就不要提意见了。”
王老太一番话,彻底的坚定了王良义的决心......
“年轻人,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王良义在心里默默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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