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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快点就位!”
焦急万分的炮长费尽力气的发出命令,如果不是因为正在观测着敌人的战车测距,他准备一一把炮兵们推到炮位上去。
“快站起来!起来!…就位!……全体就位!……瓦西里!快!装炮弹!……”炮长不断地喊道,急得不行,狠不得自己身兼多职,一个人cāo作这门野战炮对敌才好。
随着他的一声声嘶吼的命令,原本痛苦的趴在地上的一名炮手,挣扎着抱起一发炮弹扑了上来,57毫米的战车炮近距离爆炸把人炸得浑浑噩噩,浑身yù裂。..
要知道我们在现实中,一枚鸡蛋大小的手雷烟火爆开,也能把人给震的魂不守舍,在战场上不算威力强大的战车炮炮弹,在身前几米炸开的话,任谁都承受不住,被震得浑身酥软,手脚无力,屎尿拉在裤裆里的人就更难受了,干什么都不得劲儿了。
整个攻防阵线上,被轰炸惨了的俄军实际上就和地老鼠差不多,藏于战壕里防守,双方你来我往,炮火纷飞,混乱异常。但是在这个炮位上,还是有替补人员听到了炮长弗拉基米罗维奇的呼喊涌了过来。这个时候大家都要拼命了,在一方的斗志还没有被打垮之前,不论敌我都是一样,投降都不一定好使,谁知道会不会被对方顺手宰杀了,或者丢在冰天雪地里不管不顾,饿几天也得完蛋了账。..
无需炮长的催促,有人将炮|柄向后猛拉,有人在炮击产生后座力时把自己的身体压到了炮架上去,一瞬间就被震得yù仙yù魔,yù生yù死,同时鼻子里发出嘶哑的哼哼声。疼到极限了。大家都豁出去了。拼死一搏谁都敢干。
弗拉基米罗维奇再一次瞄准了另一辆中国人的装甲战车,炮长从瞄准镜中看到那辆战车,如在战舰上一般的旋转着炮塔,以‘’形态行驰着。停车时正在转身向着自己这里,尽管两者之间距离数百米,但是仍然可以看到炮塔上的那门长长的战车小炮似乎正在左右晃动着,很显然。对方正在瞄准自己。
“嗵”眼看着长长地炮管迸shè出刺眼的亮光,一声炮响也随之传来。
“放!”
这是拼命的时候,在稍晚一步都有可能被对方击中,炮长在看到对方炮管冒光的同时,喝出口令,炮手几乎在一瞬间同步拉动炮绳,野战炮炮口喷出一团黑红相间的火光后,炮身剧烈的后座弹动,冒烟的弹壳从炮尾飞出来。
炮身一顿,炮口喷出了一道炽烈的火焰。紧接着就是一声爆炸,炮弹在那辆战车的侧方炸开了。战车的装甲上进出刺眼的亮光和炫目的火花,而在这之前,更快一步的战车炮炮弹,钻进跑位前的土层中,也在弗拉基米罗维奇组织防御的这个炮位上炸开,‘轰’的一声,再中一炮的土墙完全炸开,泥雪飞溅,夹杂着弹片横飞,炮位一侧的几个俄军辅兵,顿时如同充气娃娃一般,风一吹就飞上了天空,野战炮也在呯呯乱响中翻倒在地。
弗拉基米罗维奇炮长在看到这几人浑身飙血的同时,自己的右肩膀猛的一震,就失去了对右臂的感知。
“啊!……”但是在几秒钟之后,弗拉基米罗维奇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向肩部流去,似乎是堵塞的河流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奔涌流逝着,浑身黏糊糊的,这才感到肩部火辣辣,一种痛彻骨髓的疼感自肩部传导到脑部神经,弗拉基米罗维奇不由主的痛呼出声,凄厉极了。
不得不说弗拉基米罗维奇炮长此时比较倒霉了些,其他多数人都在战壕里蹬着,被战车炮击穿胸墙炸中炸飞很自然,而弗拉基米罗维奇站在便于观察的位置,一时被四shè的弹片击中,却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最多,中弹的几率无限被放大了。
在如此天气里,天寒地冻的,即使不被冻残,流血也流死了,弗拉基米罗维奇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翻倒在地,抽噎着,灰褐sè的眼眸无助的望向硝烟弥漫的天空,喉咙咯咯地颤动着,却又什么都喊不出来……
这一轮野战炮和战车炮,瞬间分出胜负,移动和停车不定的战车以自己的机动炮击优势胜出,两百装甲战车高速机动突击的战力展露无遗,没有炮群集中进行覆盖式的炮击制约,战车在陆战中是无敌的存在。
只见一辆辆战车一会儿向左拐,一会儿又向右拐,试图用这种最有利的方式避免被炮弹击中,尽管俄军炮兵连续shè出了炮弹,但是这些炮弹只是在战车周围升起几团硝烟而已。
“轰!轰!……”
战车回击的炮弹也不示弱,以近乎直shè的方式,“轰”一声炸掉了俄军战壕胸墙的一大片泥土,这是一枚近失弹,左右机动转向的战车同样没有什么准头,除非认准了炮位,暂时停车稳定瞄准了在炮击,力争端掉敌人炮击阵位才会孤注一掷的行险一击。
就在这时,另一辆战车的高速炮弹打来,强大的高膛压,让炮弹直接穿过已被炸得松软的胸墙,在战壕的另一侧炸开,瞬间炸得碎土纷飞,血肉泥浆飞溅,弹片在野战炮护板上擦起了一串串火星。
一股呛人的硝烟味涌入工事掩体内,硝烟呛的俄军指挥官怎么也喘不过气来,同时不住的咳嗽着,从硝烟弥漫的掩体内,一时间根本就看不清楚敌人的装甲战车的具体位置,满脸胡须的俄军指挥官昏昏沉沉的从工事后方想爬上胸墙,想看一眼到敌人的战车具体到了什么位置,但只望了一眼,就呆滞了,神sè惊恐的指挥官看着动机轰鸣驶来的装甲战车,已经绕过了野战炮的shè界,从侧翼开了过来。
“完了!现在一切都完了……愿上帝保佑吧!”这个俄军指挥官彻底的认命了,这种工事可是为了防止飞机轰炸而jīng心设计的火炮掩体。
但是相对于陆战利器装甲战车来说,稍微高出地平线。与雪原一sè。可以欺骗空中飞机的掩体工事。在战车车长眼里,不亚于一个碉堡和山丘一般的突出炮击目标,都是要被消灭打击的对象。
火炮一毁,没被炸中的炮兵和防守步兵们。抖掉快把自己埋住的泥雪浮土,随着指挥官一起朝着身后距离不远的战壕拼命跑去,随着身后再次传来的一阵爆炸声,指挥官知道自己的炮位和掩体彻底完蛋了。
噌噌噌!……而与此同时。车长看到在视线内跑动的敌人,战车上机枪开火了,扫shè在冰原上,飞溅的冰雪不断在俄军的身后溅起,就像找到了参照物似的,追着转移阵地的俄军shè去,终于指挥官首先被击中,依着跑动的惯xìng狠狠的摔倒在地,在他的身下涌出了一团腥红的血液,十几秒后。又被冰雪吸收,结成真正的冰血一块。
密集的弹雨瞬间就将十几个因奔跑而暴露的俄军官兵扫倒在地。只看的俄军其他人员心胆俱丧,目光呆滞一片茫然,这装甲战车折这么生猛,不比轰炸飞机好对付,怎么办啊?
一时间,被打击到的俄军官兵都这么想着,听着越来越近的装甲战车动机的轰响,机枪扫shè的阵势,大家都不知所措了。
装甲战车和突击部队不断地逼近俄军阵地,战车动机发出巨大轰鸣声穿过硝烟和飞扬的泥雪,阵阵轰鸣声就像是一面面大鼓敲响时一般,惊天动地,震慑着人的心灵,而恐惧万分的俄军不断shè出的子弹,打在装甲板上的发出的脆响,又如同美妙的伴奏,契合着战鼓的轰响,更让俄军防御部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震耳yù聋的马达声在冰原上突突的吼叫着,钢铁的铿锵声和咯吱咯吱的怪叫声,侵袭着人们的胸口、耳朵和眼睛,把他们紧紧的压在阵地上,使他们抬不起头来,钢制的战车履带更是夷平战壕胸墙上的一切存在。而在战壕内的沙俄战士们谁也来不及爬开,避让着,叫喊一些试图用集束手榴弹袭击战车的勇士们,却又被伴随战车进攻的步兵远远的扔下一片手雷雨炸翻在地。
杀啊!……
“噗噗!……”的刺刀入体声不断响起,被炸得晕头转向、浑身浴血的俄军官兵,刚刚站起来,就被涌上来的突击队员刺中,在一脚踹翻在地。
呯!呯!呯!……一些翻越出战壕奔跑的俄军士兵被一枪枪撂倒,惨嚎着在地上挣扎挣命。
杀啊!杀啊!冲进俄军阵地的国防军突击步兵在不留手,尾随着战车直接杀透了进去,发泄着被俄军炮击时的郁闷,此时发出了自己的怒吼声,为死于炮火的战友复仇刺出一把把复仇之刃。
冲啊!冲啊!……
203师派出的三个团兵力的突击队员们,知道近两百辆装甲战车就是自己的移动钢盾,眼看着一路破,俄军阵地处处被破,顺势喊杀,势若破竹一般的掩杀开来。
芬兰师的师指挥官布拉夫.海德将军,在后方掩体里看到这一幕时,脸sè更加灰白,摇通城防司令的电话,在枪炮声中喊道:“司令部吗?中国佬已经突破我芬兰师阵地,我部抵挡不住了。”
查夫达尔.扬科夫司令何尝没有听到前方阵地上浓浓的枪炮声和喊杀声,急得满头大汗,语气不善的喊道:“不管怎么样,你们芬兰师必须顶住,必须顶住知道嘛!”
布拉夫.海德将军喊道:“司令官阁下!中国佬的装甲战车实在是无可抵御,快捷无比,就连大口径子弹打上去都没事,怎么顶啊!这是士兵们人力所无法抗拒的存在,现在士兵们在不断的后撤,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查夫达尔.扬科夫司令冷冷的喊道:“那就实行战场纪律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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