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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部吗?装甲战车!中国人借着浓雾,从河上开过来了!”
“上帝保佑!到底有多少战车开过来了!先顶住中国魔鬼的攻势,听到没有?这是命令!”
“很多,上百辆吧!或许更多,雾随散去不少,但是依然看不真切啊!长官!……轰!……杀啊!……嗤嗤……”
很显然通讯电话线路被炸断了,只是在电话里听到中国人的一阵炮击声和喊杀声,就没有了其他讯息。....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多装甲战车,无声无息的开过来呢?哎!上帝啊!该来的终于来了。”托木斯克俄军防务司令查夫达尔.扬科夫扣上电话,唉声叹气的喃喃自语。
叮铃铃!……叮铃铃!……
“轰!……杀啊!……司令!中**队从托米河攻入我右侧防守阵地……轰!……”
“司令!中**队从托米河攻入我左侧防守阵地……”其他各个哨卡纷纷打电话来通报紧急军情,电话里隆隆的炮击声和喊杀声显示着中华帝国的军队攻势如cháo的声势,透过电话就这么的震撼人心。
几名俄军士兵两片不知道是冻得,还是激动的发紫的嘴唇里大声的吐出了这几个句话,他们的手指着阵地前方越来越清晰的那条铁盒子汇聚成的黑线,紧张的都透不过气来,话都说不完整了。..
不!俄军最前沿的的士兵们看到,随着黑线越来越近,他们看到的已经不止一条,而是铺天盖地,几乎一眼望不到头,不管是朝后。还是左右两侧。没有人知道这无边无际的黑线到底哪里才是尽头。在他们的眼前,他们似乎只有看到黑sè的钢铁洪流遮天蔽rì一般的咆哮着,从迷雾和硝烟中冒出来一般,朝他们涌来。似乎只要一个浪头就能把他们这片阵地给完全吞没,这一切就像是变魔术似的,滚滚车流和人cháo已经逼近了自己,让人目瞪口呆。
“上帝!这就是中国人的装甲战车部队吗?他们到底出动了多少战车?谁可以告诉我。他们就不怕托米河上的坚冰压破,沉到水里喂鱼吗?”大多数俄军官兵都张大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可是装甲战车上的战车炮不时的发出怒吼,打击在肉眼可见的掩体上轰然爆炸时,一个个惊恐不已的俄军才下意识地开始还击,步枪乱shè,机枪不管不顾的噌噌鑚shè,直达的战车直冒火星,乒乒乓乓的直响,不说拿装甲战车没有办法。就是连那些跟早后面的国防军战士都没辙。
这时俄军上下才傻眼了,这玩意儿原来可以做到刀枪不入啊!比冷兵器时代的盾牌好使多了。还能根据需要和形势自己移动,自主进行攻坚打击,这还怎么打啊?
托米河沿岸前线的俄军士兵手足无措,在掩体坑道里恐惧的开枪乱shè,以驱除自己内心深处无助的恐惧,而托木斯克俄军防务司令查夫达尔.扬科夫和自己的指挥人员也是手脚冰凉,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种新通报的对手新装备的陆战武器。
查夫达尔.扬科夫和自己的指挥人员们很清楚装甲战车是什么东西,他们更清楚战车的防御和进攻的威力,但是他们不知道国防军拥有全世界最多的步兵装甲战车,而其他欧美国家还在刚刚开始研发而已。让俄军想不到的是,光是呼伦贝尔集团军就有一支号称中华帝国最强的装甲战车集群,整整500辆装甲战车进行集群冲击,所以查夫达尔.扬科夫的部队很荣幸的感受到这么壮观的钢铁洪流。
未知的威力,钢铁浇筑的装甲怪物,枪弹都拿他没办法的装备,一时间让防守的俄军麻爪了。托木斯克不是欧洲的大城市,主要还是以木屋为主,刚劲混凝土的建筑少之又少,更是经历了数月几达半年的连场大轰炸,整个城市已经看不到完整的楼房,到处是废墟,这样的障碍和掩体,谁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城市能阻止国防军的前进,被派到这里的大多都是西欧各族组成的跑回部队,能拖延一下中华帝国东线的攻势,估计俄军上层人士就很满足了。
至于死伤多少非俄罗斯族的军队,没有人会在意,要知道战阵前期俄罗斯族的正规军人几乎是遭到了毁灭式攻击,元气大伤啊!让其它各族的军人死伤一些,俄军军队的势力才会再次均衡一些,要不然俄罗斯帝国的军事高压统治地位,就要不保了不是。
就在俄军托木斯克俄军司令部无计可施之时,大多数已经和中华帝国装甲集群短兵相接的俄军,只能望着那越来越近的钢铁怪物和步兵组成的进攻洪流,听着他们发出的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和喊杀声,而战壕内的沙俄士兵只是茫然的向着那些土黄sè和黑sè相间的方盒子扫shè着,子弹打在方盒上不过只是擦出些许火花,却不能阻止装甲战车的前进。
正当俄军阵地陷入恐慌之中惊恐万状的时候,国防军突击部队在装甲战车部队的掩护下,沿着履带压出的路径发动了猛烈的攻势,向沿途被破坏的铁路两侧山坡进攻。
战车炮打不进的shè击孔、坑道,一个班的战士,借着战车的掩护,迂回之后,贴靠上去,顺手扔几枚手雷进去,轰轰!一炸,在钻进去一锅全给端了。
一时间窝在掩体坑道里的俄军官兵算是倒了血霉,多数被炸得半死,仓皇逃窜时,还不及细看逃跑的方向,就听见一声大喝‘杀!’,雪亮的刺刀,已经齐刷刷的刺来,刺啦一声,刺刀入体,浑身血液似乎在望一个地方涌去似的,火辣辣的刺痛才传到大脑神经中枢,只是浑身再无半两力气,‘噗’的一脚踹来,一个个慌不择路的俄军士兵,如破麻袋似的被踹在地上,抽噎着,三角形的创口如泄洪的闸口一般,喷溅着血红的热血,瞬间又被积雪吸进地面,如猪血一般冻成血雪泥混合的冰砖。
钢铁洪流已经汹涌而来,枪声、手雷的焖爆声、轻重机枪扫shè声,奏响了战地交响乐乐章,不时还能听到从胸墙、坑道里面传来数百人发出的惊恐不已的叫喊声,甚至于其中还伴着其他士兵的哭喊声,显然他们被残酷的战斗吓坏了。
也许爱炮弹炸还没有近距离刺刀见红来的血腥残酷,挨炸时,大家在赌被炸中的几率,还有活下去的希望,此时,短兵相接了,那不是直面生死吗?被炸的麻木的俄军士兵不知道怎么选择了,不知道被自己欺凌了半个世纪的东方人会怎么对付自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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