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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类的地方就有战争,也就会有军队的存在,指挥官的指挥权是否得到贯彻,整个军队是否如臂使指,有没有自己贴心的人,这一些要点就是决定着指挥官能否最终成功的基础之所在。(//
作为军区司令员,李兆和三十二岁,中等身材,有点偏瘦,国人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挺拔,神情儒雅中透出一丝军人的坚毅,上面有金雨这个曾今的教练主官罩着,凭借战功和才能,执掌一方军权不是没有缘由根脚的。
中华帝国的军中将领年龄普遍年轻化,是一个科学训练,朝气蓬勃的作战团队,极富战斗力和侵略性,军区司令员李兆和这样的军人将领比比皆是,也最具代表性了。
有点偏瘦的李兆和,身居高位,在大西北常年吃牛羊肉,却没有胖起来,没有出现将军肚,这就表明了这个人,在成为一方诸侯式的实权人物后,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很自律,这样的人就值得栽培,在金雨看来就是如此了。
金雨如今的地位也不需要弄权,只须掌控军队控制财政大权,巩固地位就是成功了,面对这些没有经历过诡诈莫测的政治斗争的帝**人,只要做到奖罚公平,军纪公正,不出现克扣军饷,就可以把帝国国防军牢牢地捏在手心,不会出乱子,这天就翻不了。
今天李兆和独自前来陪金雨吃午餐,直接明了的说事。完全是把金雨视为先生尊重,又有像面对大哥一样的感情和朋友一般的友情,这时是有什么地方特色菜就上什么菜肴。和平常中国人没有两样,对良师益友总是掏心窝子的义气,把自己知道的好吃好喝的都搬出来,让对方吃个畅快,方才觉得自己够意思。
“兆和。这次你们军区组建集团军,谁出任军团长率军出战,谁做留守。协调地方,补给物资,心中都有定数了吗?”金雨也不再多说什么。有些话点一下就够了,至于怎么做才有效率,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大军开拔,不容有失,我都已安排了人选,行动起来了,绝不会出纰漏的,先生放心!”李兆和言之凿凿的说道。
“那就好,谋定而后动嘛!你也不必窝在国内看风景了,在国内叱咤风云。那是窝里横;在整个欧亚世界纵横开拓,才算是称王称霸。兆和,成龙成虫,自己要把握住喽!”说到这里,金雨自己都觉得自己快成“教父’了。
这一句话说完。不单是军区司令员李兆和,就连金雨身边的智囊参谋们,还有警卫们都是若有所思的喝着茶水在思索着这一最现实的问题。
中华帝国建国时间短,是一个人情大于法的世界,法律法规施行起来困难重重,雷霆手段使过。春风化雨用过。在这数年中一系列的变动改革中,民间积累了不是少怨气和不理解情绪,民族之间的矛盾,也不是简单的征服和威压,就可以让这些民族心甘情愿的臣服。
战争行为,有时候就是为了向不服气的哪一类人显示肌肉,展现自己强大的力量,震慑住这一批不甘雌伏的人群,解决内部矛盾的同时,在外部领域里获取最大的实惠。在平行的世界里,早期是沙皇俄国和它的继承者苏联做得最好,后来就是美国一家独霸的局面,可是说美国的政治家们是最擅于谋略的哪一类人了。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金雨不算是成熟的政治人物和思想家,所用的策略都是别人实践过了的,唯合理操作,借鉴,举一反三尔,别人的有点得正视,自己的美德不放弃。
中华民族是一个最讲究和谐的民族,同时又是一个破坏和谐的缔造者,官官相护,‘窝案’很多,审理出来的案子,却都是让老百姓看不到真相,让广大的民众不知所谓,不再相信政府的信用。可以说老百姓都是被动地去相信政府,这可是21世纪最大的现实问题,这是谁都知道的现实,却没有人说出来,这是一种政府和民族的悲哀!
金雨可不愿意自己这一代人建立的国度,走向那一步,像原来世界那样无奈,繁华背后遮盖的全是问题。打倒了一波统治者,在上台一波统治者,新瓶装旧酒,那才是闲的无聊呢?混吃等死不是更好吗?费那劲儿干嘛!
社会在进步,物资在丰富。大西北是一个肉食多余素菜的区域,这个时代的人身体就是棒,能吃能抗,体力特好,适量的喝喝地方特色葡萄美酒开胃,只吃的大家满嘴流油,畅快无比。
总之,在这个工业污染还没有泛滥的时代,牛羊肉生吃都没有什么问题,金雨等人在炎炎夏季,来到这个准夏都之地——乌鲁木齐,工作生活都很顺心舒畅。
6月20日,乌鲁木齐的火车站,尽然有序,一队队军人从军人通道进站上车,络绎不绝;来往的客商们,在车站播音员的播音引导下,见怪不怪的观看一会儿,径自各奔东西忙碌去了。
铁路线东一段西一段,几十上百里的列车通车,还是比军人自己步行快捷无比的,百几十里路程,列车两三个小时就可抵达,人却不行,一天时间都未必走的这么远。
“各位旅客!各位乡情父老们!今天是我中华帝国新疆省乌鲁木齐集团军组建完成,最后一批开拔的国防军战士,这就是我们全疆军队中的精锐,个个都是军中勇士!在这里,让我们大家默默祝福他们,愿他们出征顺利,勇敢杀敌,打出我们全疆军队的威名,扬威域外!祝他们。。。”女播音员甜美的播音,抑扬顿挫的在车站以及广场飘荡。
“兆和!。。。。。。”
看着眼前即将率军远征的李兆和。金雨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鼓励他了,也许平时说得太多了,看着眼前一个个即将出征的将军们,精神胞们的要远行千里作战,金雨一时间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论起领兵指挥作战,这里的每一个将军。实战经验都不比自己差多少。
“再见!主席!”李兆和在这种正式的场合,也不再以学生之礼和话别,经历而去。
“再见!”还礼。握手,话别,金雨看着这些被自己培养成战争机器一般的军人们。走向列车。
“昂——昂——昂——”火车鸣笛欲行,催促着送行的军属下车,关闭车门。
在现在的大西北。告别家人加入军队走出西北一省之地,已经是西北各省军人的主流,而一些新闻经过刻意地修改宣传之后,则变的催人泪下起来。像父子同时参军。甚至于在一个连队服役,告别新婚的娇妻、刚出生的幼子之类地新闻,早已充斥着整个西北实业报刊地各个版面,就是连副版上的画报上,也充满着那些让人们激动的图片。尽是各个院校毕业生服兵役参军的人群,新兵拼命的训练,请战的血书等等图片。让人们看到当兵打仗,是一件开疆拓土、征服域外的光荣事业,无数中华儿女在生活富裕之后。并没有失去一颗为中华帝国战斗的心。
这一切换取的是人们对这场悍卫着正义与名誉的战争的支持,同时也使得人们相信,中华帝国一定可以取得战争地胜利,而且让在新疆获取了荣誉和权益的个人和团体相信参与这场战争,会进一步获得人生至高荣誉,是每一个来到大西北人的使命。
但是。当站在金雨身侧陪同送行的谭嗣同省长看到这一切之后,却总感觉,好像有人在舆论和思想上操纵着这一切。尤其是听说,其中很多新闻都是由工业区新闻审查处发布的时候,更让谭嗣同肯定这幕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推动着这一切,让人滚滚向前。
作为主抓新疆文教卫改革的省长,谭嗣同又觉得这是世界大势,自己越是深处这种环境,就越是感觉自己越发的感觉自己的渺小,国家大势,岂是一个两个人的一套思想理论,简简单单就可以左右的。
在整个大西北,回人和新疆人,不管是哪个少数民族的人物,最怕哪里人,不是满人,不是蒙古人,而是湖南人。‘蛮子’看似是对湖南人贬义称呼,实质上是对湖南人的恐惧,一个‘曾剃头’和一个左宗棠,两个湖南人和一群湘勇,在太平天国运动后期,杀得大西北各族两股战战,怕得要死,这是事实哦!(就像是王大胡子在西宁杀作乱回子一样,大涨汉人心气。给你优厚的民族政策,不是让你们欺压汉人的,过线了,就要收拾你,大快人心,一手硬一手软,容不得你破坏大原则,最得人心了。)
年轻时游历过大西北的谭嗣同,是见识过大西北的风土民情的,在西北大地,湖南的官员和客商是比较吃得开的哪一类人。一到西北,当地人听到你说是湖南人,都是敬服的,恭敬的不得了,大开方便之门,有人想捣蛋也得掂量掂量。
做学问做了这么久了,已俨然成为一代大儒的谭嗣同,此时有一种要推翻自己‘仁学‘部分观点论据的冲动。按照谭嗣同对国人柄性的了解,虽说大西北新闻舆论界成功的激起了人们内心深处地铁血与好战地细胞,但是谭嗣同还不认为各族混居的大西北人在短短的几年时间之中,就变得对对外战争如此之狂热。虽说很多时候,身边的气氛,以及因为国家政策和对外战争涉及到众多的利益获得者,这一切都可以影响着人们的决定,但是这未免也太快了些。
在汉朝时期,因为对外战争,儒家总结出了一个“穷兵黔武”,给汉朝皇帝安了个大大的罪名,作为儒家的代表性人物,谭嗣同很矛盾。阻止中华帝国决策层对俄战争吧?不符合国家利益,人家沙皇不可能因为你不打他了,而把侵吞自中华民族的领土还给中国;全力支持对俄战争吧?又不符合儒家的一些中庸观点。最简单的一点,就是劳民伤财,这么大规模的对外军事行动,得花多少钱财物资啊!
“谭省长!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人都已经远去了,走吧。”金雨喊了一声,问起谭嗣同来。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主席!虽然这场对俄战争我们优势很大,但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有战争就有死亡,我在为出征的将士们祈福祷告!您说说我们军事势力还可以走多远?”谭嗣同有点忧虑的说道。
“在胜利中前进,在失败中终止。”金雨笑笑。很自然的说道。
“谭省长,小时候和人打过架没有?”金雨边走向专车一边问道。
“主席!男人小时候谁没有和别人打过架啊!那是平常的小事。”谭嗣同笑着走过来说道。
“那行,谭省长上我的车吧!军务暂时已了,我希望听听谭省长少年游侠西北的事迹,可以吗?”金雨说着,虚引一下请谭嗣同上车。
其他的省长和市领导一一上了自己的专车,慢慢的向省府驰去,火车站广场上,万人涌动,情绪激动万分。大量的巡警和交警出动,维持着治安秩序,生怕出现什么乱子,就大煞风景了。
还好,大家的生活条件和受教育程度都大大的改善。讲秩序守法规的观念在不断的加强,不少人都是富裕家庭,送家人子弟出征,开着私家车在大马路上行驰着,倒也守交通规则。道路宽阔,交警指挥井然。大家各行其道,人虽多,却也不显拥堵,城市管理也是初见成效。
“看到没有,越是这种紧要时候,越显国家的掌控力度和城市管理效能。谭省长!若果一个城市的交通管理,混乱糟糕,我绝对不敢把这一地区的军队派遣出去和人打架的。”金雨指着车窗外的人流说道。
什么?把军队派出去打仗,在你嘴里,就是去打架吗?谭嗣同又好气又好笑的苦笑着。
“把军队派遣出去和人打架的,这比喻有点儿戏了吧?主席。”谭嗣同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个时代的人,有时候是很直率的,敢和高层说真话,而谭嗣同更是这样的典型人物,在平行世界里,维新变法不成,湖南人很具刚性,宁折不弯的性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当时慈禧太后发动政变。慈禧连发谕旨,捉拿维新派。
谭嗣同听到政变消息后并不惊慌,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多方活动,筹谋营救光绪帝。但是维新势力措手不及,计划均告落空,在这种情况下,他决心以死来殉变法事业,用自己的牺牲去向封建顽固势力作最后一次反抗。
后来谭嗣同把自己的书信、文稿交给梁启超,要他东渡日本避难,并慷慨地说:“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日本使馆曾派人与他联系,表示可以为他提供所谓的“保护”,他也是毅然回绝,并对来人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这番话是何等的慷慨豪迈,总之,金雨就是很钦佩这等儒者风骨,这种选择是金雨绝对做不到的选择,很拉风的,世间有几人可以做出这等选择啊!很少吧?被抓住后,没有选择地英勇就义,又是另外一种境界了,就不多说了,那是不变节的精神,亦是可敬可泣的。
谭嗣同在浏阳会馆被捕。在狱中,意态从容,镇定自若,写下了这样一首诗篇:“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又是何等视死如归的文采豪情,让人不服都不行啊!
他与其他5位志士英勇就要就义于北京宣武门外菜市口的时候。
当他们要被行刑杀害时,刑场上观看者上万人。他神色不变,临终时还大声说:“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这都充分表现了一位爱国志士舍身报国的英雄气概。这种一心改革图强的心志抱负,不能得到施展,宁死都不能放弃的精神,古有屈原大夫在绝望和悲愤之下怀抱大石投汨罗江而死;今有谭嗣同;后有陈天华在留下《绝命书》万余字,投海自杀的以死萌志的壮举,如此种种都与湖南人的人文精神有关联,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说实话,金雨最喜欢的就是谭嗣同这种放得下身段的儒家学者,纵情于江湖,栖身于庙堂,上体天心,下知民情,官话和俗语并雅,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情绝艳的人物。如果是一个李白式的人物,金雨真的要敬而远之了,从政治理地方可是要实干精神,不能放下身段去治理地方,诗写得再好,也只能去当各诗人而已。
现在一得闲,金雨就邀请谭嗣同和自己同车交流,是真的喜欢和这种人物结交,增加自己的古底子的同时,也丰富一下对这个时代文人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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