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那个年代,大男子主义思想非常严重。女人基本都是男人的附庸品,她们在社会上,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社会地位。
周宇只不过一个普通的礼貌性动作,就把祝茜感动的一塌糊涂。
在后世周宇所做的事情,是很稀松平常的,甚至于绝大多数的后世男人,在家里的地位就是老三。子女老大,老婆老二,老公老三!
无怪乎有很多的猪哥,他们想要穿越到古代,原来他们是想要,享受娇妾如云我老大的丫丫生活啊!周宇在心里感慨道。
这顿早饭周宇吃得是没啥味道,祝茜却吃得有滋有味!宇大哥终于承认自己是他的人了,虽然这么说很羞人,但是我喜欢!说明宇大哥他很在乎自己耶!茜儿好开心!
早饭过后,周宇起身对祝茜说道:“茜儿今天宇大哥要出去办事,你就不要去了好吧?”
祝茜也起身柔顺的回答周宇:“嗯!宇大哥你去吧!茜儿在家里等着你回来,你可要早点回来呀!回来吃午饭吧!我安排好午饭等你,外面的饭菜不好吃呢!”
‘不会吧!就连我在外面吃午饭都不放心,简直比正宗的老婆管得还严厉嘛!’
周宇呵呵干笑道:“那个...茜儿呀,宇大哥这是要和刘铭传总督,谈些工作上的事情,可能不会回来吃午饭了,你就不要等我了好么!”
原本含羞带怯笑盈盈的祝茜,一听周宇如此说法,立即沮丧的回答周宇说:“噢!茜儿知道了。宇大哥你还有什么东西要准备的吗?茜儿去为你收拾!”
说着话,还上前替周宇抚平了,那原本就不存在皱褶的衣摆。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正如那新婚燕尔的小娇妻,在送别即将要出远门的新婚男人般,无限柔情,又依依不舍的小模样儿!
周宇简直惊讶的,就连自己的下巴都要落到地上了!而且是满脑门的问号!今天祝茜这是怎么了?究竟是咋地啦!古里古怪的,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我这是要都总督府,又不是到很遥远的地方。再说了,即使我到很遥远的地方,她也不应该如此状态!直接就是小娇妻深情惜别新婚男吗!不行...本衰哥受不了啦!本衰哥赶快闪人先!
想到这里,周宇直接就脚踏凌波微步,逃窜到别墅的门口,然后才心怀惶惶的,掉头对祝茜大声招呼说:茜儿我得赶紧去了,再迟就来不及了,你可千万不要等我呀!我可能要等到傍晚才能回来!
都跨出别墅大门的周宇,明明还听到祝茜柔情的叮咛声:“宇大哥你可要早点回来呀!茜儿盼着你早点回来呢!”
‘卖糕滴,这还要不要人活了,还真是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深情执着地依恋之情,其意境确实很美,且感人肺腑!可本衰哥又不是牛郎,茜儿你又不是织女呀!渲染这样的气氛,不符合咱俩之间的关系嘛!
这样空灵的情感用在本衰哥身上,实在是太勉强了,咱俩还没到那个份呢!不行了,本衰哥一定要找个地方回避一段时间,不然的话,非被茜儿这俏丫头整成精神分裂症不可。周宇在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怀揣着浓浓的不解和忐忑,心神不定的周宇跨进了刘铭传的总督府。在刘铭传的办公地点,周宇找到了他,刘铭传不等周宇坐稳,就是好一通报怨:
“校长您都回来好多天了,怎么也不来看看卑职啊!您今天再不来,我可要登门去打搅您了!”
周宇收拾了自己那忐忑的心情,呵呵轻笑着说:“呵呵...刘总督你可不能这么说我!我不是一直没有时间嘛!喏...现在一空下来,我不是来找你来了么!”
刘铭传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周宇,他接过了周宇的话茬:“您是没有空吗?您是美人在怀,乐不思蜀呦!邓世昌那货也是的,昨天宴请校长您,居然没有通知老夫赴宴,害的老夫昨晚空着肚子,等他来请呢!简直是气死老夫了,老夫找个时间,去找他算账去!”
周宇被刘铭传逗得呵呵乐了:“那你是要找个时间去找他的麻烦,不过我今天来主要目的,是想要了解一下台湾的近况!”
一谈到正事,刘铭传也收起了自己打趣的心情,他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资料,把它递给了周宇:“这些都是在您出行的这段时间内,台湾发展的具体资料。卑职昨天就整理好了,以便于您的查阅!”
周宇起身接过了资料,对刘铭传微笑着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刘总督!”
说着话周宇低头仔细研读起资料来。
在周宇查阅资料的空儿,刘铭传又对周宇汇报说:
“台湾的一切都还顺利,就是在去年年前的时候,大清朝廷派遣了一位钦差大臣死太监,来台湾视察。他在发现台湾的巨大变化之后,很是吃惊,说是要禀报给老佛爷知道。”;
“卑职害怕台湾的事情暴露,就用500两白银贿赂了他。嘿...您猜怎么着,那个死太监居然狮子大开口,敲诈了卑职1000两的白银。”;
“可把卑职气得半死,但是为了防止泄密,卑职只能给那个死太监1000两白银,以遮住他的口。事后把卑职心疼的不行,那可是纹银1000两啊!都便宜那个狗太监了!”;
“卑职实在是想不通,这些贪得无厌的死太监,他们要那么都的钱财干什么?他们既没有子女继承,又没有消遣的地方,贪墨那么多的黄白之物,简直是莫名其妙嘛!”
周宇皱起了眉头:
“哦!还有此等事情,你们做的很对,钱财不算什么。到时候我们推翻满清政府的时候,可以再拿回来,要是泄了密,给满清政府有了准备,一旦发生战争,那可就是成千上万的死伤啊!花这些银两值得,完全值得!”;
“不过你们当时就没有考虑过,把那个太监给杀了,一了百了?”
刘铭传满脸苦笑着回答周宇道:“卑职也想啊!杀了他多省事呀,既省了银子,又防止泄露消息。这不是卑职害怕,杀了一个来一双吗?要是惊动了朝廷,那麻烦可就大了!”
周宇凝眉问刘铭传:“那你就不怕他既受了贿赂,又把台湾的消息透露出去?”
刘铭传走到周宇旁边坐下,然后很轻松的靠在椅背上,嘿嘿奸笑道:
“卑职谅他也不敢妄动,因为卑职在他的身体里下了禁制,他要每隔三天就必须服卑职的解药一次。不然的话,他会全身溃烂,疼痛七七四十九天化血水而死。这可是卑职老家的黄山老道士,秘制的独门毒药,端是歹毒无比。”;
“当时,为了震慑他,卑职还故意用一条健康强壮的大狗当场试药。当看到那条大狗的悲惨下场,知道自己同样身中剧毒以后,那家伙竟然当场尿了裤子。”;
“他扑通一声跪在卑职的脚下,丑态百出的,想要把贪墨的银两退还给卑职。并且还说要为卑职做牛做马,只求卑职放他一条狗命!”;
“既要牛干活,又不喂牛吃草的事情,卑职是不会做的。更何况,太监的话那是万万不能信的。所以,卑职既没有给他解毒,也没有收回银两。”;
“只是告诉他在北京,每隔三天会有人为他送去解药,只要他老老实实地,听从卑职的吩咐就好。反之,那条大狗的遭遇,就是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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