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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总,大事不好了!”
“你讲。”
“云明集团和费阳尔集团的老板,举报我们公司的商品造假,已经通过了相关部门的核实,最迟后天就会下来正式的批文。”
“恩,然后呢?”
“您让我查的事情,也已经有些眉目了。那批货,我们不仅发给了云明集团,费阳尔集团,还发给了武阳公司、欧泰集团等五个不同的公司,总计是价值1亿2千万的货物。”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最近三个月,而且,对方一旦索赔,我们会付出高达3个亿的赔偿金额。”
“3个亿?”
“是的,我们签过合同的。”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颜治的心情和脸色就黯淡了下来,颜喜卒奇怪的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就笑笑说‘没事’。
事情果然如他预想的一般,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而且,比他当初所能预料到的要糟糕的多。
3个亿啊,颜家怎能支付的起?!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颜治出外拓展公司规模开始。
这几年,颜式集团本来就发展过快,公司里面的新老员工更新速度又快,归属感并不是很强烈。有一部分人看到公司家大业大,钱物众多,却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管理着,总是有些祈觑之心。
再加上公司里面本来就有一些人怀着虎狼之心。暗中谋划了多年。为的就是要一举扳倒颜家,夺取公司的所有权。
于是,两下结合之间,就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很多事情,他们都能够瞒着颜素涵偷偷的做决定了。
这种事情起初并不明显,不过,人的**和贪婪总是无止境的,那种瞒着上级损公肥私的事情做的多了,也就越来越停不下来了。而且手只会伸的越来越长,以至于现在甚至到了想要用卑鄙的伎俩夺取颜式集团的地步。
颜治一直都是一个有着长远眼光的人,这种事情他一开始就有在想过,为此他还专门开会敲打过许多人。这一次公司里面出现病变。也是他第一个察觉到的。
同时,颜素涵也发现了一些苗头,也通知了颜治,希望对方能够尽早回来控制住局面。
但是,当时颜治正在外面谈生意谈到关键的时刻,正是节骨眼的时候,抽不开身,就让颜素涵一直将事情压下去,暗中帮忙查一些事情。
于是,在上京颜式集团的内部。以经理李毅杨为首的一群,利用手中的权利,勾结云明集团和费阳尔集团等七个不同规模的公司集团,以出卖公司利益为代价,换取了个人最大化的利益。
通过协议,李毅杨将会煽动公司购进一批器材,然后高价卖出去。
其实,经过李毅杨的运作,颜式集团所购进的商品全为仿造的劣等商品,颜素涵不懂这方面的东西。验货的工人又是同李毅杨一伙的人,自然没发现其中的猫腻。
等公司把这些商品用高价卖给了云明集团和费阳尔集团等七个公司之后,这些公司就会以颜式集团倒卖次品为由,向其索赔,其具体数额可能会达到3个亿。
公司拿到钱之后。会分一部分给李毅杨那些在颜式集团里吃里扒外的人,如果运作的好。等事情结束之后,颜式集团就会变的千疮百孔,甚至会直接转手到李毅杨这些人的手中。
这就是这些人的算计,在这整个算计中,所有人都在得利,只有颜治和颜素涵是被剥削的对象。
“好厉害的计策,好狠毒的心肠,这些人怕是已经计划很久了吧。”
“哎,事已至此,懊悔也无益处,只能够尽量补救了。”
“做了那么多,最后还是给人钻了空子。”
“他们动手太快,怕是孤注一掷了。”
“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束手就擒吗,总感觉有些不甘心呢?”
“这事是我疏忽了,颜家看来要栽了,不过,想要吞灭我们颜家,也得有个好的胃口才行。”
……
……
在颜治离开的这几年一直都是由颜素涵执掌着颜式集团,虽然她天资聪明为人又细心,将颜式集团治理的很好,但有些事情,终归不是天分所能够弥补的。
作为一介女流之辈,颜素涵即使再强势,终究是有性格上的弱点的。
而且,颜素涵并非是一个铁石心肠、性格强势的人,在他的骨子里面,流淌着的,还是颜家人温柔的血液。
作为一个女人,她其实做的非常好,虽然公司被弄到这种程度,也没有人会去怪他。
只是怕这事以后,颜家又要回到那些年清贫的苦日子,颜家的事业也要从头做起了。
这样也好,可以有机会试一试其他的行业,重温一下当年创业的感觉。而且这些年的经商稍微有一点人脉和心得,相信不至于做到亏本的地步。
“只是苦了韩楚和喜卒这两个孩子了。”
“是啊,才刚过上好日子没几天,就又要回到解放前了,人生真是反复啊。”
“你打算怎么办,怕不久武阳等公司也会来索赔了吧?”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啊。”
“哈,不说这些了,说点开心的事情。”
“楚哥儿和喜卒过两天就要参加学校的篮球赛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哇,真的哦,这个我们一定要去看,对了,小韩楚会打篮球吗?”
“不知道,他晨练的时候,都是蹲在边上练习拍球的,真没有见过他出手呢。不过,这次比赛,他好像是替补,出场机会不多啦,喜卒倒是主力哦。”
“哦,真不愧是喜卒啊。”
“是啊,喜卒很厉害的。”
“呵……”
……
……
对于李毅杨欺诈公司的事情,颜治也并非完全没有准备。
因为之前已经考虑到了会有人出卖公司的事情发生,颜治从一年前起就暗中派人检测记录公司内部人员的主要进行的大事情和财务的收纳情况。
这种东西可以作为罪证,扳倒李毅杨组织,让他们一分钱也拿不到,反而要吃上官司,保不准要吃上五六年的牢饭,毕竟金融诈骗是很严重的恶行。
不过,公司索赔人家的3个亿恐怖是要不回来了,那些大公司,大集团,完全可以矢口否认与李毅杨等人的交易,谎称自己不知情,反正颜治也没有证据。
这个或许就是李毅杨这些人,急除掉颜治的原因。对方实在太缜密了,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让他抓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揪出证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一举翻盘。
傍晚的大排档在颜治和颜素涵的沉默中,悄然的延展着。只有颜喜卒还在后知后觉的嚷嚷着,表达着他今天的兴奋和开心的感情。
“今天那个大龙虾很好吃,下次我们还来吃好不好。”
“恩,好。”
“还有那个水上划艇也挺好玩的,上次我和楚哥儿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东西呢?”
“好,有时间的话,我们再来。”
“明天我们再来好不好?”
“额,喜卒啊,明天可能没怎么有时间。”
“这样啊,那后天呢?”
“后天也没有空呢,喜卒。”
“那大大后天呢?”
“这一个周都没有空呢,真是抱歉啊。”
……
颜治心不在焉的回答着颜喜卒的问题,他眼神闪烁着,也不知道另外的一般思维跑去了哪里。
四人没有搭车,只是沿着道路向着回家的方向缓缓走着,没有人说话,就连一向活泼的颜喜卒也因为一整天的亢奋而困倦了。
华灯初上,转眼间天色将晚,夕阳在地平线上一点一点消失下去,然后,地上的灯虹便一个一个细密的点亮起来。
颜治所走的道理,却是一段没有光线的径程,米色的灯光从他头顶上轻轻的覆盖上去,然后在他越拉越长的身影下,没入黑暗。
“事已至此……”
“或许真的只能从头再来了。”
颜治仰起脸来,仰望星空,发现深黑色的夜幕群星璀璨,然后,他便苦涩的笑了。
“从头再来啊……”
他低声呢喃,沉默过许久,又皑皑的叹息。
“如何甘心啊。”
……
……
黑暗之中,一辆行驶的货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驰骋而过。那车灯摇曳,撕开黑暗,闯进来,又迅速消失在视线的尽头,隐没成黑色的背景中。
劲风带起纸屑、青草叶片,打着旋儿飞起来,又漫无目的的落下去。
开车的是两名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的年龄,都带着宽大的嬉皮帽子,用黑色的丝巾围住眼睛一下的部位。
这是一辆货色,托运家具或者码头箱体的那种,如今却已经空了。车厢内淅淅沥沥的散落着一些稻草,提示着人们,这辆车子之前才有装过东西。
“快点,那个家伙就在前方。”
“彪子,干完这一票,我们就金盆洗手吧。”
“良心不安了吗,你还真是多愁散感啊。”
“对方……对方是个孩子。”
车厢内隐隐的沉默了一会儿,极限的速度摇晃着车体,甩的驾驶室内的光线在两人身上不断变换。许久,一个声音用低沉的语调,模糊的传出来。
“孩子也要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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