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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夜幕降临,红场阅兵台上唐朝带着一众军政大员和贵宾们,在回到克里姆林宫进餐后再次站到了阅兵台上。
一万支礼花陆续射入天空。天上五颜六色的火花结成彩,地上千千万万的灯火一片红。群众游行就在这时候开始,游行队伍分东西两个方向出发……安西致公党万岁……安西共和国万岁……他们擎着灯,舞着火把,一队一队按照次序走上了白日里军受阅部队走过的红场广场,用万岁声再次将入夜的红场变成了一片欢呼声的海洋。
每一支队伍,一走到阅兵台正下方,马上又会爆发出另外一种欢呼声。
“唐总统万岁……站在高台上俯瞰着群众游行队伍的唐朝,每次听到百姓们的欢呼声,都会心情格外凝重地侧身、俯首,对着他们高声还呼道:“人民万岁、安西共和国万岁……在这样欢呼的海洋中,夜渐深去。群众们举着红旗,形成一股股“红流”,向天京城各个街道散去了。他们散去只很短时间后,将整个天京城变成了一片火树银花、灯火通明的景象……天京是礼包、烟花构成的隆隆声,在拉脱维亚维济高地的战场上,此时却是一片有些静到让人害怕的死寂。
没有炮声。最前沿两军将士的阵地相距只有一千两百米。敌对双方某一方一个士兵起身去撒尿,对方阵地里的士兵都能从望远镜中看得到对方撒尿的工具。
但是谁也不向对方阵地发起主动攻击,就这样无声无息死死盯着对方阵地,不做任何行动去打破这令人害怕的死寂。
拉脱维亚人民军的官兵们很惊奇,为什么对面那些军队今天晚上不发起进攻了呢?
前线指挥官、拉脱维亚人民军的一名上校团长柴里宁放下望远镜,侧头看向他身边的政委拉维诺夫:“政委同志,你说这是怎么了?安西军队如果继续夜里进攻。他们清楚、我们也很清楚,最多三个小时他们就可以攻破我们这道防线,为什么他们突然停止进攻了呢?”
拉维诺夫面无表情。依旧用英国人送给他们的夜视望远镜密切注视着对面阵地,嘴上说道:“大战之前的宁静吧!或许安西共和军正在酝酿一场更大的战斗,现在只是在大战之前。让他们的士兵休整一下。
团长同志,我们是需要做一下动员,让我们的士兵们重新振奋士气了。不然的话,您看对面敌军的士兵们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必胜的坚定,我们的士兵是绝大多数人都抱着必死无疑、充满了哀怨呀!”
“是呀!可是那位朱可夫将军将我们的宣传队和后勤人员,都发枪派到了一线阵地上来。拉维诺夫同志,我们让谁去做战地动员、让谁去鼓舞我们士兵同志们的军心呀!”一脸地苦闷,柴里宁说完之后,转头无奈地看向西边阵地。
那里,是宣传队、卫生队和后勤人员再负责防守。拉脱维亚人民军远不及从前的苏俄红军那样精锐。柴里宁很清楚他的后勤人员、宣传队、卫生队那些士兵,就算给其安西共和军那样先进的武器,也不可能如苏俄红军后勤人员那样拿起枪支就能上战场。
想到这些,柴里宁不禁发出了一声抱怨:“让一群拿笔杆子和手术刀的上阵地,他们根本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说真的。拉维诺夫同志,我对那位朱可夫同志的决定至今仍然很是不赞成呀!”
放下望远镜,摘下腰际一个小酒壶,打开了盖子。
拉维诺夫猛地向口中倒了几口酒之后,苦笑着说道:“我们只有四万人,安西共和军却派来了六个旅加四个团、整整也四万多人。对方武器比我们先进。兵员素质比我们强太多。那位朱可夫将军,不这样做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可是他这样做,我怎么都感觉是在白白地让那些后勤人员、卫生队和宣传队的士兵们,白白到安西共和军枪口下去送死呀!你瞧瞧,那个卫生兵居然将枪口对着自己下巴、靠在那里睡觉!”说话间,柴里宁指向西边军中杂务人员防守的阵地。
说完这句话之后,柴里宁立即大声喊道:“嗨,阿列纳罗夫,看好你的士兵同志。那个、那个士兵怎么用枪口对着自己的下巴,枪都是打开保险栓的,他难道不怕一个走火不等敌人上来,先被他自己的步枪夺取性命吗?”
听到他的喊声,一名穿着军医制服、领子上显示是拉脱维亚人民军上尉的军官立即蜷伏着、半蹲身子在战壕里快速奔行到柴里宁所说那个卫生兵身边,一把将那卫生兵的枪夺走。那个卫生兵还在睡梦中,猛地被抽走支体,整个直接趴到了地上、来了个嘴啃泥......
看到那个卫生兵狼狈有可笑的样子,柴里宁转回头对拉维诺夫说道:“你瞧瞧、你瞧瞧,在战场上都能睡得这样沉。象他这样连基本警戒性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帮助我们抵挡得住那些安西士兵呀?敌人摸上来,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暂时不是很适合那个卫生兵。但是在十几里外的一处山谷中,拉脱维亚人民军一处临时指挥所外围负责警戒的士兵们,此刻却绝对适合。
夜幕中,高高的白桦林里,六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山谷东面山坡上。两名拉脱维亚哨兵,靠在白桦树上正在小声交谈着。猛然之间,两道黑影闪电一般冲到了他们的身后。寒光一闪,两个拉脱维亚士兵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割断了脖子、拉进了灌木丛中。
铲除掉这两个哨兵,另外四条黑影迅速与解决拉脱维亚士兵的两个黑影汇合一处。
一个身上穿着吉利服、披着伪装网的少尉,在六人汇合一处后,低声说道:“立即联络中队长,报告我们的位置。”
“夜隼、夜隼,这里是小鸟九号,这里是小鸟九号,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小鸟九号、小鸟九号,我是夜隼,我是夜隼,报告你们的位置、报告你们的位置。”
听到一个士兵背上通讯器中传出回应声之后,少尉斜拿着狙击步枪,腾出一只手来迅速接过了话筒:“报告夜隼,小鸟九号已到达距目标六百米、小鸟九号已到达距离目标六百米方位,请求您批准,继续渗入,完毕!”
“小鸟九号,批准你部继续渗入、沿途清理垃圾……少尉接到命令,没有再说话。他端着狙击步枪,迅速地冲向山谷方向,很快寻找到了一处藏身之处、和一名观察手一起构建出了一个临时狙击阵地。其他四个人,也几乎同时向山谷方向急速移动。
冲在最前方的两个士兵,前行不到三百米,再次将两个拉脱维亚军哨兵,在无声无息中抹了脖子后托进了灌木丛中。
如此往复,大约过了十分钟,这六条黑影便冲到了距离山谷中亮着灯光的几个野战帐篷不足百米的地方。
“就地潜伏、停止前进。”少尉对着嘴边的通讯器话筒轻声说完命令,自己则迅速爬上一颗大树。拿起挂在胸前的夜视望远镜,少尉仔细观察起那七顶野战帐篷来......
一个上校军官,神色匆匆地从一个帐篷里拿着几张纸,快速走进了另外一个帐篷。少尉看到之后,滑到了树下。
重新拿起一个战友背上通讯器的话筒和耳脉,少尉说道:“夜隼、夜隼,小鸟九号报告、小鸟九号报告。发现至少是四号目标甚至更高的目标,发现至少是四号目标甚至更高的目标,请求指示、请求指示。”
小片刻,通讯器没有再次回答。大约五分钟以后,通讯器中再次传出了“夜隼”的声音:“小鸟九号、小鸟九号,我是夜隼、我是夜隼。在你方所在周围六百米范围内,其他小组已到达目标地点。现在我命令,以你部为先驱,附近其他小组为辅助,对敌展开攻击……砰……一声枪响,一接到“夜隼”的指令,一直半蹲这身子的少尉就用他的狙击步枪,将刚才那个拉脱维亚人民军上校,在其再次快步穿梭、从他刚才进去的那个帐篷里走出来时,一枪洞穿了大脑、击杀在地。
“哒哒哒……砰砰砰……枪声响起,开始密集的响了起来。许多栖息在白桦林里的鸟类被惊得连连叫着飞向夜空时,少尉带着他的五个战友快速奔向了那七顶野战帐篷所在位置上。
而在这个山谷的四周,五个地方同时对着那七顶帐篷倾斜出了弹雨,将帐篷外负责警戒的那些拉脱维亚士兵瞬间全部击倒。
一百米左右的距离,转眼即逝。少尉在其他战斗小组掩护下,很轻松地带着他的五个战友冲到了一顶最大的帐篷外。
在其他五个士兵将这顶最大的野战帐篷围住后,少尉对着里面大声用有些生硬的拉脱维亚语喊道:““我们是安西共和军,立即放下武器投降。缴枪不杀、顽抗必死!”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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