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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黄金大酒楼刺杀事件之后,赵翰青从霞飞路法租界和公共租界交界处的一个弄堂里,一座石库门的陈旧二层楼房,跟英豪武馆新馆址毗邻,只隔了一条小弄堂。这栋房屋和英豪武馆占的这座大院都是赵翰青的房产。
新住处很隐秘,也很安全,无论是到法租界还是公共租界都很方便,赵翰青当初买这样的房也是考虑到了这些。
而凌寒梅就住在英豪武馆后边单独的一个小跨院里,跟赵翰青的石库门只隔了一道高墙,你们知道的,这道墙虽然不低却也挡不住某一个采花贼半夜三更来去自如。
赵翰青回到住处后,直接进了自己卧室,吩咐石柱和黑牛:“不要让人打搅我。”他进房间里关上了门,他需要好好梳理一下思绪了,虽然之前他对自己预知历史的进程自信心满满,但是到了眼前又有些担心起来。
如果今天晚上在北方的卢沟桥并没有发生那场影响两个民族命运、乃至影响整个世界的事变的话,那么历史肯定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究竟会发生怎样的逆转他这个神棍就无法预测了,历史上有许多偶然的事情造成不可预测的嬗变,比如蝴蝶的翅膀,再比如一个伟大人物的喷嚏和一个卑微声明的穿越,就是这样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或许就会改变了历史。
赵翰青最担心的就是历史改变得面目全非,到那时候自己就对历史长河的大致走向无法把握了。
如果七七事变没有发生,那么上海的八一三事变也可能不会发生,即便是中日之战延后了,自己就会输了跟邓铭文的赌约。那么自己针对中日之战在上海做的种种努力和布局也徒劳了,还有他在上海滩投资的房产和粮食肯定会血本无归。
那些房产吧虽然是属于不动产,但是,他买下的房产根本没有过多地考虑位置交通,也就说他买的房屋图的就是一个便宜,大多数的位置都不太好,打算的是仗一打起来,大量难民都会涌入租界避难,人口暴增,房屋奇缺。什么样的房都不愁卖不出去,如果不打仗了,这些房屋能不能卖出去可就不一定了。房吧放在那里不霉不坏,至多也就是压些资金,但是。那些粮食如果不能一下卖出去麻烦就大了,还要租用仓库存放。时间长了还会霉变。
赵翰青越想越心烦意乱。他娘的,上海的夏天太闷热了,他猛地一下推开了窗户,一股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栀花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沁人肺腑,真香啊,隔墙有花香,花香常袭人。
他的目光越过了对面的高墙。因为,花香来自高墙的另一面。墙高丈二,却挡不住花香。
凌寒梅这几天也正忙生意上的事情,有赵翰青的生意也有凌家的生意,因为福贵已经离开了上海,上海这边的生意就全由凌寒梅打理了。
原来,福贵在从香港回来没有多久就离开了上海,一路从两湖赶赴四川,他是按照赵翰青的计划开始向大西南投资搂钱了,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还是建立在中日大战上。按照原来的历史发展方向,战争打起来没有多久,江南大片国土沦丧,连政府所在地南京也丢了,随着日军一步步紧逼,国民党失去了大半国土,最后迁都重庆,一时间大西南成了抗战的大后方,赵翰青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才先一步派福贵前去经营的,这时候的重庆还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山城,就是买上半个城也用不了多少钱。
赵翰青的目光略带过这道高墙,仿佛看到了盛开的栀花旁,俏脸如花的凌寒梅嫣然一笑令花儿黯然失色。他心中一动,何以解忧?唯有解语花,自己是当局者迷,她是旁观者清,或许她能为自己指点迷津吧。
赵翰青到凌寒梅那里去很少走正门,走正门要经过武馆,自从发生了在凌家的那档事情之后,他就不好再理直气壮地跟凌寒梅一起进进出出了,也正是为了避嫌疑他才不再让凌寒梅跟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而是住到英豪武馆里,隔着这一道高墙也能杜绝闲言碎语吧。
不过,这道高墙虽然高,却无法阻挡他的脚步,不过翻墙那多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很有一种偷香窃玉的刺激,他对这种采花行径乐此不疲。怪不得古代的极品yy男们有一句挂在嘴边的话: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赵翰青对这句话深有感触,翻墙偷情的确是别样的刺激啊。
光天化日之下翻墙头还是有顾忌的,他小心翼翼的从窗口探出身四下里看了看,确定小弄堂里没有人,于是,他就猫腰跳到窗台上,双脚用力一蹬,如狸猫一样落在了高墙上,但是,他没有在墙头上停留,如蜻蜓点水一样一掠而过,轻轻落在高墙的另一边。
赵翰青买下的这座大宅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了才拿来出售,所以,这座宅院的屋舍极多,还有不少跨院。
其中,凌寒梅居住的这座小跨院估计以前就是这家小姐或姨太太们的住处。院虽然不大,但是显得很幽静雅致,三间正房,一间是凌寒梅的香闺,另一头的那间充作书房,中间的一间算是小客厅。两间偏房,其中一间仆妇住,另一间暂时改作了小厨房。
院不大,但是,但是载着两株花树,一株就是香气四溢的栀花,洁白的花儿缀满了枝头,“疑为霜裹叶,复类雪封枝。”更难得的是他的香味,满院的馥郁芬芳。
院里还有一株石榴,如今开得也是火红火红的。
两株花树,一红一白,相映成趣。
赵翰青的身形正好落在了栀花旁,花香更浓了。
院里很静,只有上房屋里传来拨拉算珠的声音,凌寒梅大概是在算账。管理账目是凌寒梅的主要工作之一。没有看见伺候凌寒梅的两个女人,估计是出去了。赵翰青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凌寒梅果然在算账,白皙秀气的手指头把黑色的算珠拨的噼里啪啦乱响,她神情很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如果是平日,赵翰青多半会恶作剧地从背后将她抱住,但是,现在心意烦躁,就没有了逗趣的念头,只是咳了一声旨在提醒凌寒梅。
凌寒梅听到咳声吓了一跳,这才抬起头来,看见赵翰青的一刹那眉眼都是笑意,那种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仿佛是相思了很久似的。其实,二人前天夜里还在一起颠鸾倒凤半宿。这就是凌寒梅的聪明之处,总是能恰如其分地就表现出让他满意的温柔。但是,她嘴上却嗔道:“怎么大白天就过来了?也不怕丁家表哥和表嫂看见?”
“看见了又能怎么样?我是凌家姑爷行不行,再说我找你只不过是来谈事情又不是来白昼宣y的。”
“呸,没个正经。”虽然二人在一起什么事请都干过了,凌寒梅这时依然觉得羞不可抑。
赵翰青看她俏脸生晕,美眸流光,大热天的因为是一个人在屋里算账穿得也就随便些也暴露些,睡裙下面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小腿,赤着一双脚,她的一双脚虽然是未曾缠裹的天足,却也显得精致玲珑,这样的脚的确是称得上是玉足。
她曲腿坐在炕上,睡裙下摆被撩起来一些,虽然是仍旧什么也看不到,却也正是这什么也看不到就透出了神秘和诱惑。赵翰青只觉得胸中的焦躁烦恼一下化作了一股邪火灼灼燃烧起来,怪笑了一声道:“梅姐这么说是不是想白昼宣淫啊,嘿嘿”
她看赵翰青的表情就知道他只怕是有了这种想法,他年轻龙精虎猛的,又喜欢率性而为,有这种想法倒也正常,反正二人也不是没有白昼xx过,这么一想她的内心里竟然也有些跃跃欲试的念头,但是,仍旧矜持地道:“你胡说,人家才不想呢。”她看见赵翰青的目光在她的小腿和玉足上逡巡,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身,这一下却露出了更多。
赵翰青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脖轻轻一拉,晶莹如玉的秀足就落到了她的手里,不过他并没有恋足癖,顺着小腿往上摸去
凌寒梅无力抗拒,也没有下定决心抗拒,他的眼神已经迷离起来,喘气声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渴望。
赵翰青稍一用力就将她拉到了炕沿,将她的身反转过去趴在炕沿上,臀部就隆起成为浑圆的丘,优美的曲线展露无疑,他不客气地伸手在圆丘上面拍了一巴掌,淫兮兮道:“何以解忧?唯有梅姐,媒介就是我的解忧花。”
她发出了一声嘤咛似的娇呼,身一下软了。
她知道他又要从后面进入了,或许又有别的什么花样,也不知年纪轻轻的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花样,顿时有些羞赧,又有些期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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