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翰青虽然是顺利到了唐萱的闺房,但是唐萱不在屋里,如何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通知她自己已经到了呢?忽然,他眼睛一亮,扑地一口气将灯吹灭,房间里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顶—点—小说 他就是要使用这种方式来通知唐萱的,只要她发现了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就可能会猜到他已经来了,即便是猜不到自己来了也可能会回屋里查看灯为什么会灭了。
果然,没有多久,就听到了楼梯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门开了,“翰青,是你来了吗?”唐萱话音刚落,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搂紧了怀里,她倏然一惊,刚想惊呼,嘴却被另一张灼热的嘴唇堵上了,饥渴地吮吸着她的嘴唇,很快她就从惊恐中陷入了迷醉,因为,那张嘴的霸道和侵略性是那么地熟悉,一下子让她想起了第一次被这张嘴侵略的情景,虽然是她仅仅是被这张嘴巴这么肆无忌惮地侵略过一次,却已经成为她刻骨铭心的记忆。她开始回应,唇舌虽然很僵硬,但是绝对热烈。
二人这一吻不但缠绵,而且极其漫长,直到唐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才被他松开,但是,他的手又开始伸进了衣襟下面。
“别——人家想先看看你。”她按住了他那只作怪的手。
赵翰青也不好显得太猴急了,而且,这么久没见了他也想看看她是不是很憔悴。
灯一亮,二人的目光就纠缠在一起。目光里有水也有火。
唐萱低声道:“你瘦了,也黑了。”
赵翰青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清减但更显清丽的脸颊柔声道:“萱儿,你也瘦了。憔悴了。”
唐萱喃喃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最难消受美人恩,萱儿,对不起,我——”
唐萱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一直不来见我是在大别山打鬼子,你打的胜仗我都知道。这说明我没有看错人,我为你感到骄傲。”
“你是怎么知道的?”赵翰青觉得有些奇怪,大别山距离南都不近。在这个消息闭塞的年代知道千百里之外的事情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她是从他爹的嘴里得到的就没有什么奇怪了,相比起普通人保安司令的消息肯定要灵通。
不过,唐萱的消息来源竟然不是她爹。“你走之后。佳怡也离开了南都,我失去了你的消息,后来我想到人间天堂是你开的,他们应该知道你的消息,于是,我经常去人间天堂——”
“是门墩告诉你的?不对,不是他——”赵翰青马上又否定了这个猜想,因为门墩主要负责的是生意。有些很多事情他也不知道。
“我找到了门墩,他的确是不知道那么多你的情况。我向人间天堂里的所有人打听他们都不知道,后来有一天,一个小叫花子在我离开人间天堂的时候向我乞讨,以前我看到那些人根本不会理睬他们的,但是那天我忽然想起来嘉怡说过的一个关于乞丐的故事,那个故事其实是真实的,发生在一个除夕——”
赵翰青心里跳了一下,忽然想起来那个与城隍庙乞丐们狂欢的除夕,她听到的这个故事不会跟自己有关吧。
“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落魄时曾经与乞丐为伍,等他有钱了并没有忘记那些乞丐朋友,也没有嫌弃那些乞丐,在一个除夕之夜,他把那些乞丐朋友请到人间天堂吃了一顿他们一辈子也不曾吃过的山珍海味,还为他们燃放焰火、表演节目,让乞丐们过了一个一辈子也不曾过的快乐除夕,这个故事后来传遍了整个南都,后来,嘉怡告诉了我,这个故事让我改变了对一个人的看法。就是因为这个故事我才没有干那个小乞丐离开,而且还给了他一个银元,然后他就冲我一笑道:姐姐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然后他把一封信交给我,那封无头无尾的信上记述着你在大别山的事情。”
赵翰青顿时全明白了,那件事一定是诸葛铁嘴安排的,唐萱在人间天堂打听自己的消息让诸葛铁嘴知道了,而他也知道自己行刺唐搏虎失陷唐宅被唐萱相救的事情,肯定也知道她是真的关心自己这才把自己的消息透露给唐萱的,而且很可能诸葛老头还以为美人救英雄之后还应该以身相许,他这么做是成就一桩美满姻缘的。
其实,真实的情况也的如赵翰青猜想的那样是诸葛铁嘴安排的。因为诸葛铁嘴一向把赵翰青当做自己的子侄,他也像许多老人一样关心着赵翰青的婚姻大事,直到唐萱救了赵翰青让他一下子把唐萱也列为考察目标。他悄悄观察过唐萱,从她的五官上知道她有旺夫之相堪为赵翰青的良配,郎才女貌,再加上唐萱一心一意地打听赵翰青的消息显然是真情一片,于是就做了一件他认为是成全美满姻缘的八卦之事。
唐萱静静地看着赵翰青,目光里流淌着无限的柔情和爱意。
赵翰青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的柔情淹没了,他想到唐萱也知道了那个除夕之夜的事情,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心里就有了自己的影子呢?
果然,唐萱接下来的一句话肯定了他的猜想:“从那时候起我才改变了对你的印象,而以前——”她顿了一下道:“以前我把你当成了色狼,觉得你好坏。”
“我现在仍然是色狼,要不然我能半夜三更爬城墙到唐小姐的闺房里来采花?”赵翰青突然色色地笑起来。
“臭流氓——呜呜”
她的嘴被堵上了,千言万语又化作了热吻,痴缠中,衣衫一片片剥去,她雪白娇嫩的身子如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在灯光下散发着一股勾魂夺魄的魅力。
“萱儿,你真美。”赵翰青觉得语言的赞美其实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任何华美的语言都不足以来赞美她的**之美,这倒也不是说唐萱的胴*体就真的比赵翰青的别的女人出色,只不过是那晚上的香艳一直萦绕于怀,人就是贱东西:喜新厌旧或喜新不厌旧,总之都喜欢新鲜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他一样是人,所以他也有人的贱毛病,他一直没有得到唐萱,而且还符合偷的条件,这种诱惑自然就大得多。而且,唐瑄冷艳高贵有一点点后代那些摩登女子的气质,对他来说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艺术品是用来欣赏而不是亵*玩的,但是面对这样美艳不可方物的艺术品谁还能保持虚伪的淡定?赵翰青觉得面对这样的艺术品如果仅仅是欣赏而不去亵*玩才是对“艺术品”的最大亵*渎。他伸出了手,鉴赏这样的艺术品需要先用手,触摸是鉴赏的第一步,开始同行动来赏玩艺术品。
“别——灯、灯还亮着呢。”唐萱喘作为“艺术品”已经没有任何的艺术形象了,云鬓松散,星眸迷离,浑身娇软无力地倒在了赵翰青怀里。
“亮着就亮着呗,赏玩这么美艳的“艺术品”亮着灯才更有情趣。”
赵翰青把“艺术品”轻轻放在床上,在他一双具有魔力的手的爱抚下,洁白的“艺术品”已经发生了色彩变化,玉肌雪肤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瑰丽的嫣红,她在此时此刻展现了最美丽的风采,芳香四溢如同完全盛开的夜来香。
在她如泣如诉的吟哦中,他开始深入地赏玩这件绝世“艺术品”了,灯光摇曳,激情四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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