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卞菊花稍下又想到方初这老婆子说到的要挟话语,如果真的实现了方初诺言,那自己岂不是颜面扫地,没有脸面存活在了这个世界上。一想到自己如果真的赤身**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也不知道会迎来多少鄙视的眼神。
温彩溪突然开口问道:“咦,姓卞的,我可没有点住你的哑穴,你干么不说话了。心里是不是在求我呀?你知道我想要怎么来惩罚你吗?这个法子比之将你扒光衣服游街还要有趣,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格格格,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只是要让你变成我这样的废人。你说你自己如果没有了双眼,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要我带你走路了。嘿嘿,当初我眼瞎的时候,你在后面来害我,现在我也要你变成瞎子,让你尝一尝瞎子的滋味,你看怎么样?其实吧,这算是对你惩罚最轻的了。”
卞菊花立马拒绝道:“你,你千万不要让我变成瞎子。千万不要,我师父大仇未报,还有我自己的家仇也没有报成,我一旦变成了瞎子,就没有机会报仇了。鬼蜮,我知道,先前是我的错,大不了以后我听你的话就是了,你说怎么样?”温彩溪一听这话,无名多怒,伸出左手,清脆的打了卞菊花一个耳光,呵斥道:“呸,没有志气。瞎子就没有办法报仇吗?那你说我没有办法报仇。你倒是会说话,看我的巴掌厉害还是你的嘴巴厉害。”
卞菊花没有料到自己一不小心,居然犯了口忌,当真很是后悔,只得又说道:“对不起,鬼蜮,我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我自己。与前辈你无关的。”
鬼蜮温彩溪看见这卞菊花突然软了下来,心中十分的开心,说道:“怎么,现在你后悔当初背后偷袭我么?哈哈,后悔没用,幸好我命大,有人相助,不然,只怕早就被你害死了。”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只右手已经摸上了卞菊花的脸颊,朝着卞菊花的双眼游离而来。卞菊花身子不由得一阵寒颤,不知道是发冷还是身子太过激动。
温彩溪右手突然一个起落,朝着卞菊花的双眸深深挖下去,看来她是挖掉别人的双眼誓不罢休。卞菊花高声喊道:“我用武功秘籍交换我的一双眼睛,请你收下留情。”温彩溪右手突然停滞在了半空,微微一顿,心想:“这臭女人说话十之**是骗人,逗人开心的,我可千万不要上当。但是她天灵教的祖师曾经创立本教的时候,偷走了神鹰教许多的典藏秘籍,那《鹰苦咒》原稿只是其中的一份最重要的秘籍,还有其余的旁门左学功夫,我拿到手中或许也还有利。”
温彩溪当即问道:“你有什么秘籍交换你的双眼?如果胆敢骗我,小心你的狗命。”卞菊花见对方好像有了稍微的松动痕迹,心里紧张神情顿之一缓,说道:“家师临走之前,曾经交给我一本天灵教的本教宝物,上面记载了本教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以及外加拳术,我想对前辈或许有用。”
温彩溪心想:“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也罢,反正此人落入到了我的手中,我不用怕她骗我。”当即问道:“你将那书放在了什么地方?”
卞菊花道:“就在我今日带你们去的那间地下石牢内。在一处墙壁的瓦砖后面。”温彩溪“嘿嘿”的一笑,突然转眼间又声色俱厉地喝道:“呸,呸。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卞菊花一呆,不明白这个老婆子为何突然神经发作,又大发雷霆起来。
温彩溪道:“臭女人,你是气我眼瞎看不见么?你有那样好的一本秘籍,可惜我的瞎子,又不能看见习练上面的武艺,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垂涎三尺,然后又让我心生绝望。你安的是什么心思?”卞菊花听着这话,顿时万分委屈样子,心想:“哼,哼,还在我的面前装蒜,自己明明是能够想办法看见秘籍的,不然你千方百计来抢这《鹰苦咒》原稿又有何用,现在还在我的面前假装我气你。不过也罢,谁让我自己落在你的手中了呢。”
温彩溪气恼了一阵,突然眼睛发亮,哈哈一笑,对卞菊花道:“有了,有了,我也不害你,你就当我的眼睛,怎么样?”卞菊花一时惊呆了,此话的意思就是要让自己永远待在这老婆子的身边,自己以后哪里还有自由之身?那样的家仇恩怨没有报复,自己就当了别人案板上面的鱼肉,真是气死人了。卞菊花突然望见身边的余我生,道:“前辈,你看你脚下的余我生不是可以充当你的一双眼睛么?那就不用我了吧。“
温彩溪勃然大怒,喝道:“什么话,你是不愿意了么?”卞菊花没有讨得好处,只有勉强地低头道:“也不是的。只是,只是。”温彩溪没有让对方有说话的机会,当即拂袖道:“没有就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暂时先委屈你一下,等明日里那些峨眉弟子将姓卞的丫头抓来,我们就回去拿你的那本所谓的秘籍。好了,天色也不早了,这黑天夜地的,就将就在这里露宿一夜,明日里就启程吧。”
卞菊花许久没有进食,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今日里又劳累了许久,身子早就疲倦不堪,如何能够安然熟睡,可是眼下被这疯老婆子点住了要穴,一时片刻间根本就没有法子动弹,只有忍气吞声地静卧在了那里,满脑子心思想到明日里该如何来逃脱这老妖婆的毒手。温彩溪并没有休息,而是静坐在了地面上,呼吸均匀的练习吐纳之术,这是修炼内功心法的重要课题。习得一小阵后,也渐渐生出了疲倦之意,当即卧倒在旁,就此呼呼小睡了起来。
还是初曦时辰,卞菊花第一个醒来,发觉到身旁不远处的余我生昏昏沉沉地正说着讫语,好像是很惊慌的噩梦,口里面不停地喊着:“为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要。”一颗脑袋摇得像是破浪鼓一般。卞菊花心想:“这个混蛋一定是做噩梦了,我就怀疑,我饿了一天一夜,今早是被饿醒的,这个少年怎么还有这样好的精神呢。”没多久,余我生停止了胡言乱语,又恢复了平静,静静地熟睡了过去。而卞菊花肚子实在太饿,即便是想睡也睡不下去。
卞菊花当即想要稍微偏头看一看那温彩溪在何处,可惜自己的穴道受制,观看到的范围极其有限,所以不能够很肯定温彩溪已经离开了这里,正是心中犹豫的时候,没有想到余我生此时也是悠然醒转了过来,他首先伸出了右手,但是还没有完全睁开他那双绿豆般的小眼睛,右手突然伸到了卞菊花的脸颊上来了。卞菊花当即怒喝道:“臭小子,你要做什么?”
余我生一惊,好像才想起了昨夜所经历的事情,顿时睁大了双眼,一看眼前竟然是卞菊花,立马站了起来,摸了摸脑勺,道:“我没有做什么,你原来早醒了。”卞菊花心中一惊:“咦,混蛋,这小子昨夜的时候,不是也被点住了要穴的么?怎么今早就自动解开了。而我,居然还受制于人。”
卞菊花惊愕地睁大双眼,吞吞吐吐道:“你,你怎么可以活动了?”余我生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果真如此,大喜之下,转身望向温彩溪,正见到温彩溪在对面的那青石上面打坐,紧闭双眼,好像是坐定了一般。不过当她听见余我生的声音后,缓缓地收起了手中的打坐姿势,道:“余我生,你醒了?”
余我生看见这魔头,当即摸了摸脑勺,稍微后退了两步,不敢肯定地说道:“算是醒了,你怎么,你怎么在那里。你不是点了我的穴道吗?”温彩溪道:“不错,我是点中了你的穴道,但是你的身体居然可以将那穴道自行解开了。唉,你这身子,是一快材料,只是没有遇上好的雕琢师父,可惜了。”
余我生对这话很是糊涂,心想:“难道我自己可以解开自己的穴道?不会吧,我连武艺都不是很高强,怎么可以做到解开自己的穴道呢?”面对这样的疑问,余我生说什么也是不明白的。卞菊花无力地笑了一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天赋异常,果然与常人不同。”
余我生不理睬卞菊花,而是看着温彩溪,问道:“溪婆婆,我身上的穴道是无人自解的么?”温彩溪点头道:“不错,是你自己解开的。”她收拾好行动,身子一纵,当即就到了余我生的跟前,想要上前来抓住余我生,余我生眼见她欺近,身子当即朝后一退,不敢来靠近这老太婆,警惕性的说道:“你,你别走近。”他这一后退,当即就脱离了温彩溪的双手抓拿范围。
温彩溪嘿嘿地一笑,道:“你认为你是我的对手吗?小子,我方才说过,你是一块上等的材料,好好雕琢,就可以大显神通,你难道不相信吗?况且你在地道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不是已经拜我为师了么?怎么,现在就要反悔了?”
余我生苦笑一声,道:“你昨晚将我抓为人质,有你这样的师父么?你还好意思来说我的不是,只看一看你自己,就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成为了孤家寡人,还不是因为你…”哪知道余我生没有说完,温彩溪就阻止道:“哼,你敢来训我的话么?笑话,你是老几,居然敢忤逆师父的命令。”
温彩溪当即身子前跃,几个快步,就到了余我生的跟前,余我生只有勉强地举手抵挡,其实也不是抵挡,只是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想要一味的避让,可是眼见对方的动作是那样的迅速,自己哪里会有这般迅捷的速度,所以,即便是想要避让,也是万万不行的,唯独的法子就是勉强的举手来抵挡。
余我生举起手来,温彩溪双手回抽,当即就将余我生的右手抓在了手心,没有过多久,身子一纵,飞快的速度上前,将余我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这全是一种推力御力的巧妙手法,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余我生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到最后居然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如何不让他惊讶万分!
余我生还没有在温彩溪的手中走过一招,就完全落入到了对方的掌握之中,周身有五处关键部位当场就被对方点中,身子顿时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住这一切,心中只是感到十分的怪异:“这老婆子果真是一个高人,与袁婆婆不相上下,只是性子太过残忍狠毒,又有点蛮不讲理。如果能够学到她的这身本事,只怕天下果真是罕逢敌手。”
卞菊花在那地面上,大气也不敢出,可是肚子实在太饿,见到二人比试完了后,才苦声喊道:“喂,温前辈,我的肚子实在太饿,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你给活活饿死。你能不能找点食物来,勉强地充饥一下。”这饥饿的滋味实在是难受,要让一个人遭受皮肉之苦,或许还好过于饥饿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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