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卞菊花嘿嘿地一笑,道:“你叫那丫头为妹妹,难道你就是那峨眉派的掌门人空灵子的儿子?”余我生不知道这美貌少妇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当即一阵错愕,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哪知道溪婆婆笑道:“好极,原来你小子是峨眉派掌门人的儿子,怪不得回答问题都不尽不实的。”余我生忙道:“前辈,你误会了,不是我不尽不实,而是有苦衷的。”溪婆婆也不来理睬余我生的解释,转头看向了卞菊花,道:“你是听谁说起过我?”那卞菊花格格地笑道:“你老前辈的大名,可是江湖中鼎鼎大名呢,不用别人来告诉我,我想也能够将你猜出来,你缩到这谷家的地道内,难道不是和我一个目的吗?不过我告诉你,老实地告诉你前辈,我们或许都徒劳了,这里根本就没有我们想要寻找到的那武谱。”
溪婆婆心下一阵沉默,不知道该如何才好。余我生不来管什么武谱不武谱的,当即又喊道:“这位大姐姐,你将妹妹关押到了哪里?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妹妹呢?”卞菊花道:“你妹妹生活得很好,你不用这样心急。”余我生不急才怪,忙道:“你少废话了,到底你也好怎么样才能够将我妹妹放出来?”卞菊花脑际间突然出现了一个邪恶的念头,道:“你小子真的想救你的妹妹?”余我生见她松口,当即点头道:“不错,我是想救她,不知道可有什么条件?”卞菊花道:“那好,将你自己给捆缚起来,算是交还你妹妹,你看怎么样?”余我生想也没有想,当即上前而去,道:“你要抓我,就抓我好了,我从来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溪婆婆突然上前一把将余我生的右臂抓住,道:“小子,你疯了?”余我生才不来理睬这些,当即转头瞪视溪婆婆,不明白她话中含义,只道:“我没有疯,我只是想要救我妹妹而已,这难道也算是疯了?”溪婆婆抓住余我生的右臂,就是不让他前去,紧紧地拽拉住,道:“你小子,你知道你对面的这个人是什么人吗?你去了,自己性命不要紧,只怕会连累你母亲,知道吗?”余我生一听这话,心中的兴趣就更加大了,心想:“我就要看一看我受困了,母亲本人到底会不会担心我呢?”余我生回头答道:“那我就要好好看一看了。”溪婆婆对卞菊花突然说道:“姑娘,你知道他是我的弟子吗?你将他抓走了,就是跟我过意不去,你知道吗?”卞菊花为之错愕,张大了嘴巴,羡慕地望向了余我生,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在说:“你真幸运,居然还能够拜倒在这样的人物跟前。”不过稍下又听见了卞菊花格格笑道:“老前辈,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这个徒儿毕竟是武功底子不好,不如我送他离去,然后我再拜倒你的门下为徒,你看这样怎么样?”溪婆婆故意用手抖了一抖衣袖,假装十分为难地样子说道:“可我这门派不比你那天灵教,要想换人十分的简单,我这门派要想换人,可不是那么好换的呀。你是知道的,我也颇为无奈。”
卞菊花眉头一皱,好奇道:“这就奇了,听说温前辈可是神教的元老,哪里听说过什么时候会巴结峨眉派,前辈难道也与峨眉派有渊源了?”溪婆婆哼了一声,道:“我是谁,别以为是那么这些小人物。峨眉派是很了不起,听说近年来更加热闹。但是我还没有将其放在眼里。说,你到底是来了,是想将他带走?”溪婆婆随即用手指向了余我生,卞菊花道:“你既然不是巴结峨眉派,又为何要来为难我了,你算起渊源,我们还有一点情意,而这小子,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溪婆婆哈哈地笑了一笑,道:“外人?你错了,他现今是我的弟子,怎么会是外人,在这里,外人只有你一个。你是不是将峨眉派的那几个女尼都给关押了起来?实话告诉我。”卞菊花微微地停顿了一下,心中实在摸不透这老太婆为何为要来相助这余我生,横看竖看此小子也不像一个有本事的人物,真怀疑这老太婆看上这小子什么了。
卞菊花吞吞吐吐道:“那好,我实话告诉你,她们都被我带走了,你难道也要救她们?”溪婆婆道:“你这妇道人家,那些人是被我点住了要穴,你倒好,最后来捡我的便宜,你难道不脸红吗?”卞菊花笑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运气很好,居然看见她们都被受制住了,这是一个便宜,但是有便宜不捡岂不是蠢材一个。这还是多谢你老人家的举手之劳了。”溪婆婆道:“现在我想要回这些人,还请你将她们给送回到我的脚边,怎么样?”卞菊花当即拒绝道:“那可就对不住了,你是知道的,我这样做,虽然是有些对不住你老人家,但是既然到了我的手中,就不要再放出去了,尤其是这峨眉弟子,我是恨不得多抓住几个人,然后向那空灵子要挟,哼,哼,天不负我,居然当中还有蒙灵子师太,此行也不算太枉了。”余我生急道:“你与我峨眉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干么老是与她们过不去,现在你可以将妹妹交还给我了吗?”
卞菊花恨然说道:“没有那样简单,你哪里知道,当年我在峨眉山上与你母亲之间的仇恨,这当中的有一部分,就有那蒙灵子的功劳。哼,这个自诩聪明一世的家伙,到头来,也会是有今天的这个下场,这就叫咎由自取。”余我生这算是听出来了,对方与峨眉派好像有很深的仇恨,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薄,反而是逐渐加重了双方之间的隔阂与不满。余我生当即一挺胸膛,道:“你这样来报仇雪恨,极不光明正大,即便你将她们全部都抓走了,即便你最后报仇了,别人背后也会私自议论你,靠的不是盖世武艺与机灵的才智,而是卑鄙下流的要挟手段,你喜欢别人这样来议论你么?”卞菊花哈哈地笑了一笑,道:“不亏是空灵子的儿子,说话也会软中带刺,激将之法对我是没有丝毫用处的。你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议论,何必要去在乎那些呢。我想怎么样来报仇,那是我自己的私事,别人的议论,那是他们的事情。小子,你多费唇舌了。”
余我生见此人居然不吃这一套,微微地有些错愕,转头看向了溪婆婆,希望她能够拿出一个主意。溪婆婆爽快地一笑,道:“好说,好说,你果真是铁石心肠,要对付你所谓的峨眉掌门,你果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呢。”卞菊花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转眼看向了余我生,满脑子的心思就在他的身在打转,不知道心中又潜藏了什么诡计。
溪婆婆道:“姑娘,我方才说过了我要峨眉女尼全部解救出来,你是拒绝了我,你难道真的要跟我作对吗?”她放开了余我生的右臂,一双长满老茧的手突然捏紧了,发出了阵阵的鼓鼓之响,好像是愤怒到了极点,决心要上前来与这卞菊花好好“理论”一番。卞菊花知道这老太婆的本事,对方虽然双目已盲,但是耳力聪健。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的,对方如果真心要来对付自己,只怕自己还有一番苦头可吃了。卞菊花勉强地昂起头来,对溪婆婆道:“前辈要想救峨眉的尼姑?前辈难道不知道她们可是名门正派弟子吗?”溪婆婆道:“这些我不管,我只来问你一句话,你这样仇恨峨眉派,看来是神教中人了?”卞菊花摇头道:“我怎么可能是神教中人呢,我什么教派都不是。”溪婆婆道:“这就对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不是神教中人,但也不是帮峨眉派,而是希望看见这正魔双方能够拼一个你死我活。”卞菊花嘿嘿地一声冷笑,道:“没有看出前辈是后有高招。只是可惜,我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我只是想将自己的事情做完就算了,人在江湖之中,难道前辈不累吗?”溪婆婆不由得暗下生气,心想:“我这般来对你好言相劝,你居然也不给我的面子,是不是我真的就老了,叫不动你们这些后起之秀了?”溪婆婆突然右手伸出,朝着卞菊花说话的方向打来,卞菊花早就料及眼前此人会向自己发难,所以见到溪婆婆沉默无语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当即身子一侧,匆忙间避开了她的进攻。卞菊花嘿嘿地一笑,道:“我说温前辈,你这样不爱护自己的口粮,只怕要饥饿一年半载了。”溪婆婆大吃一惊,心想:“看来这个姑娘也知道我日常生活是吃草的吗?”卞菊花回头对余我生道:“姓余的小子,你还救你妹妹吗?再不说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余我生有些为难,对方显然是要将自己抓过去,自己没有意见,可是这溪婆婆死活也不同意的样子。
卞菊花道:“怎么,臭小子,你还在犹豫吗?你再犹豫,我回去之后,就将那小丫头给杀了,反正我手中还有蒙灵子这些女尼姑,没有你那妹妹,我也照样可以让你母亲俯首称臣。你相信不相信?”余我生一听这话,心中一慌,立马朝前走上了两步,哪知道溪婆婆突然伸手,又一次将余我生给当场拦在了那里,余我生急道:“你不要,不要伤害我妹妹。”溪婆婆也忍耐不住了,道:“姑娘,你到底是天灵教的人物,能够实话告诉老婆子有关你的身世吗?”卞菊花道:“不错,在温前辈面前,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天灵教现今剩下的唯一的一名合格弟子。怎么样,很惊奇吧。”
溪婆婆连叹三声,道:“果真如此,没有想到,这天灵教当年发生的一场惨事之后,还有后来之人,而且,这后来之人好像是胜过了前代,比之那姓赵的女子要厉害一些。”卞菊花道:“天灵教得到上苍的怜惜,存活到了今天,实属不易。温前辈,你潜藏在这谷家旧居这么多年,想必当年的事情,你也是旁观者清吧?”溪婆婆微微地一阵错愕,最后还是悠然地点头道:“不错,不错。当年这谷家的事情,我是再清楚不过了。听你的这话,这件事情你自己好像也很清楚了?”卞菊花道:“那是我天灵教的丑闻,我自然是知道。我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曾经在庭院外面看见了你的身影,那个时候,你好像正在这里收割青草,我很好奇,以为是当地的一户农家老妪在此割草喂性口呢。可是我稍下在仔细一看,见到前辈手中没有镰刀,而是用上的一柄短刀,朝着青草上面飞掠而去,当即就将这些头等青嫩的草顶削去,可谓是刀落草断,那短刀又一个转身,带动了身周的劲风,居然将这青草一并都带回到了身边,这是一招‘纤绣指’,被你巧妙的一用,将原本灵巧的飞针手法变成了收割的镰刀。这样的功夫,我曾经在一本书上面见到过。果真是让我心服口服,不得不服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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