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道那赵元走上前来,样子看来极是神秘,道:“刘朋友,我在这里为你提一个醒,我们围剿的人物就在这方圆几十里范围之内,她的名号非常的大,叫着鬼母。所以,刘朋友,你如果有什么鬼母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俩,我们算是先感谢你了。不过,刘朋友自己也要小心,那鬼母身边还有几个人,听说也很了得,所以,你自己好之为之。”
赵元说完之后,转身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与朱云二人就要骑马离开。
范杰听到这话,心中虽然早就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猝然听到,还是有些惊讶,心中想着:“果然是来捉拿我们的,只是,这消息到底是谁放出去的。神教来捉拿鬼母,到底是为何?”
眼看着二人即将离去,范杰故意不懂似的问道:“请问二位朋友,鬼母真的就在这一带吗?”
范杰将脸上的紧张神情表现得淋漓尽致。赵元与朱云已经骑在了马上,赵元道:“朋友一路走好,王月大人说出来的话,应该不会有假的。我们走了。我们就在前面的青牛村,朋友方才冒充青牛村的人,应该知道它的地方吧,如果发现了她的消息,到那里来找我们就是了。”
二人兜转马头,沿着江河朝着上面走去了。范杰心中本来有甚多的疑问,但是一时间心中想着:“我到底是过河去呢?还是回去告诉袁**众人?”
稍下想到:“不会那样运气差的,我还是先过河去吧,袁**的武艺高强,即便是被他们查到,也对付不了的。”
他只得回转驴头,朝着江面上缓缓行去,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个疑问:“奇怪,神教张王月捉拿袁**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范杰来到了江河的下游,果然在那里看见了两只小舟,每一只小舟上面安然地躺卧着一个黑色劲装的汉子,二人无事,正在那里闲聊。
看见范杰走近,当即好奇地起身,范杰顺着方才二人的交代,将事情说了一次,那二人也没有说话,其中一人驾起了小舟,护送范杰渡河。
范杰见对方不说话,心中本来还想打听一些有关围剿鬼母的事情,无奈对方不言,自己只有保持着一贯的缄默。
二人静悄悄地渡过河去,范杰回头一望,那驾舟之人早就摆浆朝着原路还回了,范杰心想:“我回来的时候,不知道这对面还有没有船家呢?”
当即四下里望了一眼,没有发现对面何处有小舟,心中一阵失望,当即就要喊出来,哪知道那驾舟之人朗声回答道:“不用疑惑,如果要回来报信,在这里,我们在对岸能够看见你的。”
范杰这才安定了心中的所虑,牵住驴缰朝着前面进发。如此一共途经了三道小河,按照那赵元的说法,找到摆渡的船只一点儿也不困难,轻松就到达了小镇的陆地面上,范杰辞别船家,心中难免有些怏然,自己一路前来,遇上的这些神教弟子改装下的船家都是不爱说话,自己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出来,就哑瘪了,心中只有郁闷连连。
范杰还没有接近小镇,在路上也偶尔会遇上一两队的江湖中人打扮的弟子,细心一看,就知道,这些大多是神教中人,一路再监视路人,有时也会偶尔上前来盘问路人,是否是见到了他们画中的那个人物,范杰相貌粗鲁,那些人居然不拿手中图画来问自己,范杰心中不免有些怏然,也不知道对方手中拿着的图画是不是鬼母的肖像。如果真是鬼母的肖像,那么,这次神教出动的力度可就太大了。
在那小镇的临近小村中,有一家专门招待路人的小客栈,往前,范杰来到这里都会上前去喝一碗凉茶。
现在寒冬时节,范杰也知道那里面有热姜汤,可以暖身子做御寒之用,当即望去,见到破旧的客栈门边,赫然站立着两位汉子,好像是专门为客栈站岗放哨一般。
这般严肃的态势,范杰心中越来越激动,心想:“神教总坛人马真多,这一次一定是下了血本,可是,要对付鬼母,就一定要这样劳师动众?鬼母身上的秘密还真多。”
范杰走上前去,那店小二上前接过驴缰,一张哭脸看向范杰,还是躬身弯腰邀请范杰进去坐一坐。
范杰看出店伙计的郁闷心情,也不说话,径直经过那两位站门人,朝着里面一张宽大的桌子下方一只长几上坐下,回头再来打量这四周之人。
店中生意惨淡,稀稀少少的四处分散开来坐着七个人,都独自埋头吃饭,好像天生都是哑巴一样,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毫无生气,死气沉沉。
范杰心中一阵孤疑,扭头看向了那两个站岗人,见到左边那位正是一脸怀疑地盯望自己,好像心中还不能确定眼前之人是何方来路。
客栈紧张的气氛紧紧地度过了一个时辰,范杰将一碗姜汤喝尽,拿起了自己的东西,回头不忘记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右边的“看门人”,心有报复似的,才上前将驴缰牵起,朝着前方小镇而去。
那知道,就是范杰这样一瞪眼,那站立在右边之人顿时心中一怒,就要上前询问范杰,哪知被左边之人上前拉住,这场即将发生的风波才算是暂告平息。
范杰一路故意哼上了小调,好像自己才是一个胜利者一般。
在那小镇的市集上,范杰看见到处都是神教弟子装扮的路人在盘问路人什么,熙熙攘攘地人群中,分明感应到了一种紧张而又激动的氛围,范杰匆匆将自己所要的物品挑选好了之后,结实地安放在了驴车上,拉着驴车四下来望了一眼,心想:“这小镇是庭院五人的必来之地,幸好上几次全是由我一个人前来,不然,只怕早就被人认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改装成了农家汉子模样,但是难免心中紧张,所以是不是稍下就将头上的毡帽压低一小节,尽量少说话。
就在他正准备牵拉驴车往回道上面走的时候,哪知道,自己来经小镇的方向出迎面骑来一队人马,为首之人大声叫嚷:“闪开,闪开,又有新告示,又有新告示。”
范杰也不得不将自己的驴车往人行边上一推,看向了中间的那队骑马之人。
范杰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中顿时一惊,来者不是别人,居然是自己在渡口边上遇见的那朱云,朱云为首,急冲冲地路过了自己的身边,没有注意到范杰就在身旁。
范杰心中一阵嘀咕:“奇怪,这人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的身后。”
当下只是轻微地摇了摇头,没有多想,牵拉着驴车继续回走。
范杰仍旧是按照来路的回去,途经那个小村子中的客栈的时候,居然看见那小客栈又恢复了先前的生气,而门前原本“站岗”的二人,现在也没有了人影,范杰心中想到:“毕竟他们也是人,不可能一直就不吃不喝,不休息,一定是站累了,到哪里休息去了。”
当下没有多想,牵住驴车就来到了客栈的门边。正好看见了门外的一个小伙计在那里挪移凳桌,好像是在清扫桌房门内的物事,范杰朝着那熟悉的小伙计笑道:“怎么,现在那两个人都走了,你们在清扫卫生吗?”
那店伙计回头看了一眼范杰,范杰每一次经过这里都会到店里面来坐一坐,所以双方也还算熟悉。
那店伙计笑道:“正是,你没有走多久,就有人来说可以解除禁令了。”
范杰身子一愣,心中惊道:“解除禁令?那是什么意思?是说找到了鬼母?”
他这一惊,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连忙问道:“方才那二人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近处什么帮派的人员?”
店伙计道:“是呀,那就是不远处的神鹰教中的人,哎哎,不说了,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可说不起。”
范杰心中明白,这些做小本生意的普通人家哪里敢来得罪神鹰教的神威。范杰心中焦急万分,可没有时间磨蹭,问道:“既然解除了禁令,那就恭喜店家了。”随即自己骑上了驴背,朝着那前面匆忙行去,心中只有期盼千万不可发生什么事情。
范杰再一次回到了渡口,知道这些江河的路边没有了渔家摆渡,唯一有的就是那对面的神教弟子装扮的摆渡人,当即朝着那对面看去,希望能够看见有人前来,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对面此时居然没有了人影,范杰心中一阵焦急,想着:“难道这些人撤离了?我这可怎么回去?”
他只得在江边不停地来回踱步,烦躁难耐,急需找到可以渡河的小桥。可是四下里,放眼望去,看见了上面的江河越来越宽阔,哪里还会有小桥的运气?范杰苦苦在岸边守候了一两个时辰,正等不下去的时候,结果看见了江河边陆陆续续地来到一些农家打扮的人,而在那对面也是有一大群人朝着江舟的方向奔来。
范杰见状心中一喜,当即迎上前去,偶尔听见了有人在低声抱怨:“总算是将大家放出来了,不知道我的那艘小舟损坏了没有?”
范杰心中一悟,当即明白了这事如何一回事:“原来这些人就是被神教弟子关押起来的农家,所以才会这样心中气苦。现在看这样的表情,好像神教弟子已经将他们放了,再加上先前的情景判断,看来是真的寻找到了鬼母,这到底该如果才好?”
范杰心中苦闷,还好,对面就有船只过来了。范杰急忙地来到了江边,翘首以待。
没有过多久,对面有人将一只小舟轻轻地划了过来,与对面的这些农家亲切的叫嚷着什么,好像是在互相打着招呼,说到船只尚好,没有损坏。
范杰上前将自己的来意朝着江面上的渔家说明,渔家听见居然有人要渡河,当即加快了划桨的速度,来到了江岸边,范杰急忙跳上小舟,由着对方轻松地将其载送到对面。
就与来的时候一样,回去已经见到了渔家,范杰当即问及这些渔家的到底去了何处,渔家有的心情烦躁,就说出了是神教将附近村子全部围困,说是要捉拿一个人,弄得大家心中疑神疑鬼,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当然,还是有一些人,是闭口保持着沉默,不说最近之事,可见神教虽然不在周围,但威名还是有的,足以镇抚当地的居民。
范杰心中也明白,对方既然这样说,就没有必要来纠缠问清楚了。
当范杰靠近最近的那段江河的时候,摆渡的人是来自青牛村,范杰与这里的人比较熟悉一点,那青牛村的渔家见到是范杰,先是惊讶一阵,稍后就像见了老朋友一样在范杰跟前陈述起自己的近日来的遭遇,范杰这下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神教中人早就将目标锁定在了这青牛村一带,但是为了更加可靠的活捉对方,所以才将目标范围扩大。
至于神教中人要抓的是何人,竟可以让神教这样兴师动众,那渔家也不明白,不过听这语气,知道被抓的那人武艺一定了不得,身上好像还带有什么神教的宝贝之类的东西。
范杰微微点头,算是听明白了。最后问及为何突然全部放了他们,那渔家也不清楚,好像应该是抓住了那人。
范杰心中也是这样想,没有回答,下了小舟,急匆匆地就往庭院方向而去。
没有走多久,范杰就来到了那庭院的一丈开外,他心中似乎有一些警觉,稍微放慢了脚步,朝着那庭院的方向望去,见到的是一片死寂,没有听见丝毫的吵闹之声,范杰心中孤疑:“奇怪,奇怪,难道是我自己估计错了?”
稍下还是牵住驴缰。朝着前面匆忙赶去,只有自己眼睛见到的真实情景,才可以算是最确信的事实。
范杰转过那出小山拗口,终于将庭院看得清楚了,只是一日来的雪花飞下,到处积满了厚厚的积雪,远远望去,四处苍茫一片,唯有自己脚下的步覆声,吱呀吱呀地叫出声来,范杰看见了庭院中最大的那两株樱花树,孤立地迎着风雪,好像随时都在等候严寒的到来。只是,平时间经常看见的余我生与谷遗湘二人比剑武斗的身影,此时却没有看见丝毫影子。
范杰心中不宁静,总感觉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范杰心想:“今日早上那两个孩子出来欢送自己的时候,好像还很高兴见到雪花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会不喜欢呢,这当中一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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