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卞菊花眼见此人,当即就是“噗通”的一声朝着那黑衣人跪了下来,低下头去,只是轻轻地喊了一声,道:“师父!”
水花婆婆脑海中转得飞快,当即就明白了此人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世高手,武功上面的造诣远远的高出自己甚多。水花婆婆意识到这些之后,朝着地面上突然地一阵踉跄,故意地摔倒在了地面上,口中“哎哟”的喊出声来,像是被这股浑厚的内力隔空所伤,一跤就是跌倒在了地面上。
卞菊花听见水花婆婆跌倒,当即也是一慌,抬起头来,喊了一声,小声道:“婆婆。你没有事吧?”
可是抬头间看见了黑衣人的冷漠,又缩回了原本是想伸出亲手来扶起水花婆婆的右手。水花婆婆侧目看了一眼卞菊花,见到她浑身就是发颤,好像是极为地害怕这黑衣人。
水花婆婆见此,心中想着:“嘿嘿,这小姑娘倒是很怕她师父的样子,只是不知道她师父方才发觉到我会武艺没有,千万不可让他瞧出来才好。”
水花婆婆正是这般想着的时候,又用眼睛余光看了一眼这跟前不远处的黑衣人,心中实在有些捉摸不透。
黑衣人开口只是问道:“我命令你的事情做好了吗?”听着这声音,水花婆婆当即身子一颤,原来此人竟然是一个女子!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明显地感觉得到此人是故意的将声音压低,好像是生怕显露出了身份一般。
卞菊花低垂着头,颤栗的声音说道:“禀告······禀告师父,弟子······已经将事情给做好了。”
黑衣人也没有转头看向她,只是嗯了一声,又是继续说道:“那这位婆婆是你带来的吗?”
卞菊花低下头来,小声地回答道:“我······这,不是,哦,是。她是······”见到她这样说话打结的模样,水花婆婆就感觉到一阵不舒服,这哪里还是自己原先认识到的那一位口舌牟利的卞菊花了,小小年纪,本该就是活泼玩耍的时候,何来会遭受到这样的恐吓,这原本就不该是她这样年纪的人该有的表情。
黑影人一时间就是沉默了下去,缓缓地过了少许,黑影人才继续地说道:“我交给你的东西,你做好了之后,放在什么地方?”
卞菊花道:“在我后面的那间小房子之中。”黑衣人道:“你进去拿给我。”
卞菊花嗯了一声之后,站了起来,朝着那身后不远处的房子走了进去。这后院的厨房,本来就是一个偌大的四合院,那卞菊花的身后,就是一间宽敞的房间,见到她缓缓地起身,一直低垂着头,朝着那房间里走去了。水花婆婆见状自己也缓缓地站立了起来,看了看面前的这个陌生的黑衣人,心中很是纳闷。
见到那卞菊花进入了房门之后,那黑衣人突然伸出了右手,轻轻地朝着水花婆婆的面门袭来。
水花婆婆自己都没有想着,这黑衣人叫卞菊花去那房间里面拿东西,看来好像是要对那东西很关心的样子,真实的意图却是想要支走卞菊花,而是专心来对付着自己。
水花婆婆心下赫然,见到黑衣人伸出右手的那一霎那间,脑海中一阵惊慌,忖思道:“她到底是想要那我怎么样?”可是她又想着自己方才明明在她的面前表演了一回不会武艺的动作,眼下终究还是要假装地表演下去才行。
水花婆婆故意地朝后就是跌了一跤,仰面朝后躺去,恰巧地就避开了那黑衣人的右手。眼看到她就是要一跤跌倒在了地面上时。这时那黑衣人迎面罩向水花婆婆的右手突然转瞬一变,竟然改变了方式,顺手轻巧地上前一揽,将水花婆婆的左手抓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化解了水花婆婆的朝下跌倒的形势。
水花婆婆勉强地站好身子,朝着黑衣人开怀地哈哈地笑了一笑,道:“哎哟,吓死老婆婆了。”
黑衣人道:“你老人家以后可是要小心了,这地面很是光滑,一个不好就会仰面跌倒在地面上。”
水花婆婆见到她仍旧是握着自己的左臂,当即想要来挣开她的搀扶,将手臂朝着里面回收,笑道:“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就会摔倒在地上了。”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用眼睛看向了那黑衣人的右手手腕部位,见到她的右手上佩戴着一只亮堂堂地黄色手镯子,看来极是名贵。可见此人多半便是富家女子,绝非是什么贫民农家。
黑衣人轻轻地放开了水花婆婆的左臂,又是将右手放回到了后背,嘿嘿地一声冷笑,没有说话。水花婆婆心中孤疑,开口问道:“不知道夫人怎么称呼?老婆子谢过夫人的搀扶营救之恩。”
那黑衣人道:“难道我那徒儿方才没有告诉过你的吗?你我仅仅是萍水相逢,何敢来说什么谢谢的话,岂不是太见外了。”
水花婆婆微然地一愣,道:“是,是。不知夫人可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名门大派峨眉的后山,夫人这般行踪,难道就不怕被山上的女尼察觉?”
黑衣人道:“峨眉派又是如何,昨夜还不是被那魔教中人狠狠地羞辱过一番。哼,我看嘛,这个千年来的名门大派,地位只怕是渐渐地不保了。婆婆,我说得对吗?”
水花婆婆听着这话,浑身就不舒服,想着:“好哇,既然是来看我峨眉派热闹的人,真是有些过分的了。”当下强自忍耐住心中的不满,只是轻轻地一笑,道:“峨眉大派,千年屹立于华夏西南,历经千古风霜而不倒,那些魔教妖孽,又岂能是动摇丝毫?夫人难道不知道,魔教本是卑鄙小人,趁人之危。来我峨眉生事的吗?再说了,那些跳梁小丑,最后还不是乖溜溜的都夹起了尾巴,一溜烟逃跑了?”
黑衣人闻言,朝着天空又是哈哈地一阵欢笑,道:“好笑,好笑,你一个老婆子,知道什么,难道就没有听说过,这次峨眉损失更加严重的吗?”
水花婆婆默然,沉吟不语,心中实在是不好受。就在这个时候,见到那卞菊花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方才在后山捶打煅烧的青铜色的利剑,递到了黑衣人的跟前,道:“师父,你的利剑。”
黑衣人将那利剑拿在了手中,细细地来回查看了一番,然后才说道:“还算可以,你这丫头算是听话。”
然后见到她回转过身子,道:“菊花,你随师父到户外来一遭,师父有话要对你说。”
黑衣人也不管卞菊花是否答应,说完之后,就轻步地朝着那外面走去了。
卞菊花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水花婆婆,像是在乞求着她的帮忙,但是又慑于师父的威严,不敢出口辩解,当即还是慢腾腾地跟随在了师父的身后。
水花婆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朝着那前面的黑衣人开口说道:“夫人,你如果是因为今天菊花将我带来这个地方而来责罚她的话,我可是不会依你。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黑衣人也不回头,在那前面边是缓缓地步行,边是开口说道:“没有的事,你多虑了。我们师徒二人要叙旧聊天,我看你还是不要跟着来好了。”
黑衣人既然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水花婆婆只得眼睁睁地愣立在了那里,不便贸然跟随出去。卞菊花见到水花婆婆愣然地立在原地,更加不敢说话,随在了那黑影人的身后,朝着外面而去。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落下了苍茫暮色,水花婆婆愣在那里少许之后,渐渐地不见了卞菊花与她黑衣师父二人的人影。
黑衣人在前,卞菊花在后,二人缓缓地来到了后山的一处假山之后,见到天色已经黑定。
黑衣人才是松了一口气,只是问道:“菊花,你拜我为师,已有多少时日?”
卞菊花不敢抬头,听到师父这样一问,才是小心翼翼地说道:“没有一年,也快有半年的了。师父,你问这个,不知道做什么?”
黑衣人道:“你一直很是疑惑,我为什么对你这样的严格,我为什么要让你不可将自己的本领泄露出去,还有,我一直蒙着脸,不让你看见我的真面目?今天,我就全部的来告诉你。”
卞菊花原本是以为她领着自己来这后山,一定是与自己今日将水花婆婆领来,又是私自地告诉了水花婆婆关于师父的一些细小琐事而来责罚自己,虽然师父是答应过水花婆婆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来责罚自己,但她自己毕竟不太相信。
一路走来颤栗不止,害怕遭到重的惩罚,现在突然听见师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当真是惊讶万分,睁大了双眼,像是第一次见到师父一般,傻傻地愣在了那里,足足有半刻之久。
黑衣人微微地一笑,道:“你不用惊讶,这些我本该早点告诉你,都是师父的不好。唉,这话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很重大的秘密,只是,为师心中一直以来就打着一个结,始终不能释怀,苦苦地憋在心间,也有很久的了。我这段时间来观察过你,你年纪单纯,应该不会故意来违反师父的忠告,不知为何,就是那一霎那间,师父终于想通了,就该彻底地放下心中的牵绊,索性将我的事情告诉我这最后的一名弟子。”
她说完这话之后,又转头看向了卞菊花,再是愣了少许,似乎又是在考虑着自己方初的话。卞菊花看着师父的这番表情,又低下头去,也不敢来出言劝解师父,害怕她又会做什么怪异的事情。
那黑衣人愣了少许之后,才是说出了一句让卞菊花大惊失色的话:“我这样做,是希望你能够帮助师父。你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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