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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太虚子所料,她的这一席话,如是无形中一把利剑,深深地一剑刺入到了余出天的心窝当中。在场众人听到这话,均是觉得太虚子此话在理。反较一看这余出天,自然而然地有些理亏。余出天心里一时默然,想着:“本来是我负心在前,确实不假,然后才有家门不幸,但是,但是她们就真的很有道理了么?那我父母之仇是我罪有应得么?我到底该不该恨这些人了?”
太虚子见到余出天那犹豫不决的神情,心里一时也是放松了下来,又是继续说道:“余出天,你只有好好弥补上了你曾经欠你表妹的债务之后,方可再来说别的事情。我太虚子亦非蛮不讲理之人,你可是想好了?”
余出天转头无助地看向了愣立在一旁的不哭道长,心里很是担忧,想着:“如果自己真的这时当面答应了这老尼的话,要我以后面对自己的仇人,每日欢声笑语地来逗欢于她,我又算什么了?我又能怎么面对自己的父母?那我可真是一个不忠不孝的逆子呀!”想到这一节后,心有万般不甘,什么先过后错,什么弥补旧债,全是骗孩子的胡话,我才不管了,当即就是转头看向了太虚子,道:“实在对不住,我还是不能答应这事,我不想多说,反正我就是不答应了。你带上你弟子,就一心教导她好好静心修禅,不要再招惹红尘琐事了。”
现在在众人面前,这余出天就是太过理亏的了,倒是有点蛮不讲理的味道在里面。首先不满意的竟然还是那个魏彪,只见魏彪从韩春娇的身后又走了出来,朝着余出天就是怒道:“姓余的,你这是什么话,你难道忘记了你表妹方才说的话吗?”
众人均是心里一沉:“他表妹肚中如果怀上的真是余出天的孩子的话,那么这面前的余出天这样毫无情义,实在是有点过分的了。”
果不其然,只听到太虚子红着双眼看向余出天,心里极是愤慨:“即便我先前说到他是魔教中人算是误会了他,但他负心于空灵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而他竟然来了个这样的回答,万一空灵子肚中孩子真的就是他的,那这以后叫空灵子如何做人了。”
当即就是见她狠狠地拍了一记桌面,怒道:“姓余的,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还要在场众人将剑架在你脖子上,你才会答应的吗?”韩春娇这时也是走了出来,朝着余出天多看了两眼,道:“你真是糊涂,这样漂亮的一个姑娘你不要,你到底想要什么了?我韩春娇今日就是第一个要你答应这事的人。你最好别惹我生气。”韩春娇不怒则已,这一怒之下,更是俏眉陡立,双目发出凌厉之光,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模样甚是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文治这时也是一脸焦急之色,抬头怔然地看向余出天,突然之间,就是见到这文治竟然是“噗通”一声跪在了余出天面前,声音凄然道:“公子,你就答应了他们吧,余家也是后继有人了呀。”
原来这文治想到的是余家老爷夫人去世,剩下的就是这余出天一个独子,可是余出天与那杀人不眨眼的连啸甚有关联,万一以后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余家就是绝后了。并且方才也是听见空灵子开口声称自己怀中的孩子就是余出天的,那可是余家的骨肉,文治听见了后心里还是一阵欢喜,那是在替死去的余老爷高兴的了。现在听见余出天与在场众人将话说僵了,立马就是跪在了地下,算是请求余出天的了。文治的这一跪,倒是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之中了。
余出天见状,先是一阵惊讶,但是后来又听见了他的话,心里也是一阵伤心。想着:“我现在真是有苦无处诉,原来众人这样地反感,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没有来料理她怀中怀上的是‘我的孩子’,简直是荒唐。可是眼下如果自己说出这孩子并非自己的孩子,只怕会招来这些人更大的怨恨。”想了一想,心里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朝着地上跪着的文治道:“文管家,你快起来,我自己知道该如何做。”
文治擦了擦眼角泪水,听到余出天这样的话,心里虽然不是很放心的,但也是颇为无奈,只得讪讪地站了起来,默然地看着余出天,稍后又是朝着在场的众人看了几眼,眼中全是与余出天同仇敌忾的味道,狠狠地瞪视了太虚子与韩春娇二人几眼。然后就是回到了余出天的床边,看着眼前的事情,心里莫名间竟是想着:“如果连大哥在此的话,余公子就不会被这些人逼迫了。连大哥一定会带上余公子与梁姑娘就可以从这些人的眼前遁走,找处没人叨扰的地方好好过上下辈子。”只是这余公子为何会不愿意与梁春秀在一起。文治心里并不是十分清楚,心间塞满了疑惑。
不哭道长是在场众人当中唯一一个能够完全明白余出天心思的人,见到这是情景,心里也是为余出天捏了一把冷汗,当下也是顾不上许多的了,当即就是站了出来,道:“众位,可否听贫道一言?”
太虚子心里很是不快,道:“道长,你三番两次前来为这姓余的说话,我早就是洗耳恭听了,可是实在是很奇怪,你每次出来不是说话阻拦就是数说我们的不是,没有一句关键的话,你到底要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爽爽快快的说出来不是很好吗?不用婆婆妈妈地躲三藏四了。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只见到太虚子怫然挥袖,脸上很是不高兴的样子,沉默地静静地坐在了那里。
不哭道长脸上也是极不自然,微微地朝着众人笑了一笑,道:“师太,你言重了。我并非是阻拦于你,更不是说说某某的不对。我只是据实而论罢了。余公子确实不能与你的弟子待在一起,因为余公子见到令高徒的时候,心里很是愧疚,难免会联想到他们曾经的事情,这样长期以往的生活在一起,并不是在让余公子弥过,反而会同时将二人处境越显尴尬,实在是不妥不妥。”
太虚子没有说话,而是朝着余出天的脸上看来,似乎是在说:好哇,你这两人一前一后在这里说着同样的话,原来早就是串通好了的。韩春娇道:“道长这话听来似乎也有点道理。但是这余公子明显是负心于太虚子师太的弟子,可是也不能就这样白白的放过的了,总该是得有个说法吧。”
魏彪也是脸色紧张的神情,道:“正是,姓余的可也不能就这样的放过的了。”光灵子突然走了前来,道:“余公子,我们师妹现在是家破人亡了,在这世上也就是你一个亲人的了,而且现在她还怀有······怀有你的孩子,你看——”
元灵子也是走上前来,道:“余出天,你识相的话,就快快拿个主意出来,不然我们师妹有什么不测的话,唯你是问。”
文治也是一脸可怜兮兮的神情看向了余出天,毕竟这空灵子是你的表妹,现在又是有孕在身,在这世上也算是没有了亲人,更重要的是她肚中的可是你的孩子,她即便是有天大的罪孽,你也是不该这样不理不管的。
余出天将在场众人一一看了一眼,心里想着:“今日看来是他们要逼我的了,她······她可是我的仇人啊,我能放下心中的怨恨再来和她相处吗?不可以的,我还有静儿,静儿如果看见我身边突然有了一个陌生的女子,那她一定心里另生心思,造成双方的误会,我今生就只会喜欢静儿一人,怎么可以再来另起情事纠葛?如果那样的话,我对不起静儿,那才是真正的一个薄情寡义的浪子之徒!”
余出天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悄悄地叮嘱着自己:“她是你的仇人,她是你的仇人!你还要犹豫什么,绝情就该一直到底,你要记住,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可是不知在内心的另外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还有另外的一个声音在悄悄的对自己说着另外的一番话:“她曾经是你的表妹,你难道忘记了你曾经答应过她要娶她,要照顾她,难道你忘记了你们二人在嘉陵江畔晨雾之中练剑读书的温馨画面,难道你忘记了这个曾经调皮的少女在你的脸颊上的那两个滚热火红的香吻,难道你忘记了她曾经在你耳边对你说过的那些让人忆之断肠、缠绵悱恻的温柔情话,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忘记······”不,不,不知为何,那些美妙的画面是那样的清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犹如发生在昨日。
两番相互矛盾的纠葛心思在自己的脑海里激战,到底是该如何抉择,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番煎熬,谁能用心去体会,谁又能为他指出一条真确的道路。前程茫茫,似乎漆黑的夜空也在嘲笑无知的世人,所谓有因必有果,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有的一切,皆是世人在自己作孽。
但是,但是,这所有的一切,与空灵子怀中的孩子有关联吗?有关联吗?至少,他该是无辜的吧。可是,这苦涩的果实,到底又是谁曾经埋下的根,到底又由谁来承受这痛苦的果?孽恨吧,统统的都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余出天怔然地望着远处的天空,心里发复的想来想去,终究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出来。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似乎每个人都在承受着这一份痛苦的煎熬,都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余出天的回答。时间久这样悄然般的溜走,各人的心情似乎都是带上了一份难以卸下的枷锁,沉闷的空间,只能听见各自微弱的呼吸声,这份枷锁竟是这般的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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