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也不急于一时,我们先吃了饭再说吧。”毛荣昌站起来劝说。
“我和你不是同路之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救人而已,和你本来没什么可说的,饭也就更不必吃了。”
见陈争这么说,毛荣昌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冯国安做起了和事老:“陈争先生这是救人心切,毛董事长,我看咱们还是先救人,这饭什么时候吃还不是一样?”
“也是也是,”有了台阶顺便下,毛荣昌连忙说:“那就先到寒舍,为我女儿治病。”
说罢当前带路,引着陈争又上了电梯,出了这家海底餐厅,坐车一路来到了毛荣昌的山顶别墅。
直接来到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内,冯国安刚进房间时就吓了一跳,因为房间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上去似乎比陈争年纪要小一些,十**岁的样子,可却血色全无,一动不动,就和死人一样。
而这个女人,正是毛荣昌的女儿——彭珍珍。
彭珍珍虽然看上去比陈争年轻,可其实陈争知道了她的八字,事实上她还比陈争大了两岁。
不过因为脸色惨白,没有血色,所以显得比实际年龄小一些。
走上前去,一摸她的手臂,果然是冰冰冷冷,没有丁点的温度。
“大师,我女儿现在这是昏厥过去,现在她昏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常常一晕就是好几天,晕过去时就和死了一样。”毛荣昌问道:“大师,你有把握能救么?”
陈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种病情,西医查不出原因,那是因为西医只着眼于身体病变,如果没有病变自然无法医治。
可其实像这种体内阴气过重,而导致身体冰冷寒凉,无缘无故晕倒。在医院却又被诊断为健康的人有很多,彭珍珍也只不过是情况更严重一些罢了。
也幸亏陈争来的及时,否则以彭珍珍体内阴气强盛到如此状态的情况来看,恐怕再撑也撑不过一个星期。
陈争随后开始医治,掏出银针。先是打通了她的奇经八脉,让她体内郁结的阴气能够被逼出体外。
随后又开了一副补充体内阳气的温热性药物,让佣人帮她灌了下去。
没用多久,彭珍珍便果然从晕厥中苏醒了过来。
“大师神技啊!不但命理之术如此神奇,就连医术也是如此神奇。”一见女儿醒了,毛荣昌更是喜出望外,连连说道:“珍珍,就是这位大师救你醒过来的,还不快谢谢大师。”
彭珍珍看了看在场众人。却没说话。
“她才刚醒过来,不要让她说话。”陈争阻止道。
毛荣昌连忙点了点头,又问:“那我女儿的病,这是好了么?”
“她的病算是好了,只要按照我的方子,连续服药,就不会再晕厥过去,身体也不会再有大碍了。脸上血色也会慢慢显现出来。不过毕竟她是至阴之体,因此以后恐怕永远也离不开药物了,而且寒凉性阴的食物,也不能再吃。”
陈争说完,伸手做了一个出门的手势:“其他的我们下楼去谈吧。”
“是是是。”毛荣昌连连点头,转身带着陈争与冯国安下楼。
不过陈争却故意落在了后面,看着毛荣昌与冯国安两人出了房门,陈争却又坐回到了床上,轻声对彭珍珍说道:“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下面说的话:如果你某一天忽然觉得你的生命有危险,记得找我,我可以救你。”
彭珍珍一愣,开口问道:“你是说我的病?”
陈争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说:“记得吃药,你的病没有大碍了。”
说罢也不多言,站起身来出了房门,跟着毛荣昌和冯国安下楼去了。
只留下彭珍珍躺在床上,完全没明白陈争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有点摸不着头脑。
……
下了楼之后,毛荣昌自然千恩万谢,又说刚刚饭还没吃,还要再安排一桌宴席来补上。
不过陈争却毫不领情,执意拒绝告辞。
毛荣昌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跟冯国安承诺说,明天一定会将一千万的投资打到账户上,便送二人离开。
等坐车返回酒店的路上,冯国安忍不住沉吟问道:“陈争先生,其实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是不是想说,我今天对待毛荣昌的态度,有些过了?”陈争问。
“是啊,虽然说毛董事长他之前对于发妻做的事情,的确是有点让人愤怒,但成功人士嘛,哪个没做过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更何况现在他确实也有些悔改之意。”
陈争摇了摇头:“悔改?是狗就改不了吃屎。”
“可是你看他还是很大方啊,又说要行善事修桥补路。刚刚你对他的态度如此冷淡,但他还是承诺要给咱们电影投资了一千万,说明天就打到账上。还有你看他对他的女儿也是很好啊,这些还不能说明其实他人品不错么?”
“毛荣昌其人,没钱时,能与人同患难,有钱时,也可以与人共富贵。”
“原来陈先生对于毛董事长的评价这么高?”冯国安有点想不通,既然如此,为什么陈争刚刚一直都是对毛荣昌保持者不屑一顾的态度。
“我还没说完,看人的人品,可不仅仅是看没钱时能不能同患难,有钱时能不能共富贵,还要看关键时刻的反应。”
“关键时刻?”
“就比如说,有些人平常可能尖酸刻薄,斤斤计较,但关键时刻的一瞬间,他却能够舍己从人。而有的人,就好像是毛荣昌这样的人,平常看上去善良大方,从谏如流,但关键时刻,面对关系自己厉害的选择,他却只会舍人从己。哪怕那个人是自己至亲的妻子儿女。”
“这……”冯国安想了想说:“陈争先生你的命理术数这是让我很钦佩的,但你这么说,是否有点太过武断了呢?”
“武断不武断,也许你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冯国安听出来陈争似乎话里有话,连忙问:“怎么说?”
“天机不可泄露。”陈争却卖起了关子。随后闭口不言。
见陈争不说,冯国安也不好再问。
不多时,汽车已经到了酒店楼下。
陈争住在五星级大酒店,可就连冯国安这个制片人其实都没有这种待遇,送陈争下车,随后说:“陈争先生,今晚您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在开车来接您,我们再一起前往片场。”
“其实你是制片人。要忙的事情很多,也不必亲自来接我。”
“没关系,我是想明天你第一次去片场,到时候我也还要引荐导演等人给你认识,刚好我们顺路一起走,至于以后,我肯定是让司机来接你了。”
“那样也好。”陈争点头同意。
目送冯国安开车走了,陈争上楼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一开门。却发现白柔还等在五星级宾馆房间的客厅里正打着瞌睡。
一听到开门声,白柔连忙站起来;“陈先生,您回来了?”
“你怎么现在还在这里,没去休息么?”陈争问。
刚刚陈争和冯国安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傍晚,而又经过了这么半天,到现在已经到了晚上的十点多钟,难怪陈争惊讶。
白柔笑了笑说:“我是担心陈先生你去赴宴,喝多了酒。我留下来好照顾你一下。”
“原来助理也包括做这些工作?”
“助理其实也无非就是照顾艺人的饮食起居,更何况明天陈先生你就要进组,我这个做助理的,也无非就是确保您明天能够正常工作,否则就是我的失职了。”
陈争又看了看白柔,她大学毕业,学历不错,长得也不错,却做这样一份工作,着实有些委屈他了。
白柔又笑了笑。问:“那陈先生您现在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陈争摇了摇头:“我很好,我并没有喝酒,另外你也别再叫我陈先生了,更不要您啊您的,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叫我大争。”
“那怎么好?我们都是经过了专业训练的,况且我只是在《太极》这部戏的拍摄过程中做你的助理,叫名字似乎有些不妥,不过陈先生你可以叫我小柔。”
没错,虽然白柔现在在给陈争做助理,可严格来说,她还算作是唯一视界影业公司的,不算是陈争的私人助理。
看来得想办法把这个人撬过来才行,陈争心里琢磨。
“那陈先生,既然你没有喝多,我也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叫你。”说完转身要走。
陈争这才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你住哪里?”
“我是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起,住在另外一个饭店里的,不过也不远,离这里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你既然是我的助理,以后都这样来来回回的多不方便?我看你不要回去了,就住这里吧。”陈争建议说。
“啊?”这句话把白柔吓了一跳。
她倒是早听说过娱乐圈里明星和助理搞绯闻的事情,可也没有说的这么直接的吧?
看到白柔惊讶的表情,陈争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表达有误:“我是说,你就住在这个酒店里吧,我再另外给你开一间房。”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白柔这才舒了一口气。
“可是……这里是五星级大酒店,我一个小助理,这……”
“这没有什么,毕竟你是我的助理,我也有理由让你休息的环境更好一些,再说,住在一个酒店里,以后工作起来也更方便,免得你还要两地来回跑,算是我给你的福利。”
白柔犹豫地说:“这笔费用,剧组不给报销的。”
“我说算是我给你的福利,那当然是我花钱。”陈争笑了笑。
也是刚好临来香岗之前,才刚刚从周之荔的父亲那里赚到了五百万,其中一百多万买了珍珠,另外还剩下将近四百万,要不然他还真没钱可以这么大方。
“那……谢谢陈先生了。”
白柔年纪轻轻,刚刚毕业,家庭条件也并非太好,否则也不会来给别人做助理,每个月赚那么一点微薄的工资。
而五星级的大酒店,她这辈子可还没住过,更何况是自己单独开一间房。
上班第一天,就有这样好的福利,自己这个老板貌似还真不错,白柔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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