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争觉得师父当初说的真没错,如今的玄学早已经没落的不能再没落,早已经沦为了骗子骗人的工具罢了。
否则就算就算是稍微有点玄学知识的人,也不会把那块什么狗屁的风水石,放在如此重要的方位上。
不过陈争现在是人微言轻,说了也没人信,只是摇了摇头,随后便继续去抗水泥去了。
等到晚上收工,大伙躺在工棚里的床上,何见义想起了白天的事情,问道:“大争兄弟,你可别告诉我你真懂风水啊?”
陈争点了点头,谦虚的说:“懂一点。”
“懂一点你就敢当面说人家风水大师的不对?你的胆子可这够大的。”何见义又说:“不过话说回来,今天那个风水大师那么嚣张,一看也不像什么好鸟。”
“现在大师这个称谓已经泛滥了,其实在我心里面,当代真正能称得上是大师的,只有我师父一个人。”
“你还有师父?你师父是干什么的?不会真的教过你风水吧?”
陈争回答说:“我师父已经过世了,他是一名道士,也教我风水,也教我其他,不止一样。”
“哦?那你会不会相面?”何见义又问。
陈争依然十分谦虚:“懂一点。”
何见义来了兴趣,坐在陈争对面:“那兄弟你帮我看看,看我以后能混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娶得上媳妇?”
其实何见义的面相陈争刚遇到他的时候就已经为他看过了,此时也不用再怎么细看,便说:“何大哥你样貌英武,一脸正气,照我所说,你肯定不是池中之物。至于娶媳妇……”陈争笑了笑:“大丈夫何患无妻?”
“真的?”何见义一脸惊喜:“那你再说说看我以后能有什么样的作为?”
陈争笑了笑:“面相只不过是玄学之内的一个门类,因为面由心生,所以能够看得出一些端倪,但有一定的局限。如果何大哥想要仔细看一看,不如把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好好帮你推算一番。”
“原来你还会算命?”何见义自然求之不得,连忙将他的生辰八字给陈争报了一遍。
陈争在掌中略略推算,这番推算不要紧,结果让陈争一惊,忍不住脱口说道:“杀破狼?”
陈争是想起了当初师父还在世,自己也还没有出山时,师父对自己说起的那一番话。
“大争啊,以前我没有告诉你的八字,是怕你生出骄傲之心,如今你五术学全,也该是出山去闯一闯的时候了。你的命格本是帝王之命,不过为师还是要提醒你,以你的命格若要成就大业还需要经历一番磨难,而且你必须要找到‘杀破狼’这三颗星,才能真正的助你一飞冲天!”
没错,陈争的命格好的不能再好,乃是九五帝尊之命。虽然如今已经废除了帝制,可陈争这样的命格,也必将预示着他将会有天大的作为。
不过一个好汉还需要三个帮呢,帝王又岂能手中无将?放眼古今,哪一个开创之主不需要历经一番辛苦磨难?而若要成功,定需有人来辅佐,否则的话恐怕也只能是在野孤君。
在命格之中,“紫薇”是为帝耀,而“七杀”、“破军”、“贪狼”三耀则是帝耀最强大的辅佐,也只有帝耀,方能真正驾驭得了这三颗足能翻天覆地的将星!
陈争只是没有料到,自己才入都市,竟然这么快就碰上了其中一位。
不过何见义却根本不懂这些,连忙追问。“杀破狼?什么玩意?”
陈争解释说:“在紫薇命理中,‘杀破狼’指的是三颗星耀,‘杀’指的是七杀,南斗第六星,历史上七杀坐命的代表人物便是关羽;‘破’指的是破军,北斗第七星,破军坐命的代表人物是张飞;‘狼’指的是贪狼,北斗第一星,贪狼坐命的代表人物就是周瑜。这三颗星均为将星,在命盘之上永远在三方相会,彼此加强声势,因此统称‘杀破狼’,而何大哥你,就是破军坐命。”
“真的?”看陈争说的头头是道,何见义追问道:“这么说我还能和张飞一样,做将军?”
陈争笑了笑:“将星入命未必就是做将军,虽然历史上这样命格的将军不少,不过到了今时今日,只是说你比较有突破力,有点类似于军中先锋而已。同时断命也不可只依据一星一耀,而是要看全盘格局。任何一星都有好有坏,破军坐命自然也不例外,毕竟破军虽然是一颗将星,但同时,它也是一颗破耗之星。”
“那我究竟是好是坏?”何见义犯了迷糊。
“何大哥你放心,你的命格,是破军独坐午宫而化权,再配合其他星耀统观全盘,乃是英星入庙,上上之格。”陈争断言道。
何见义眼放金光,可随后又摇了摇头:“兄弟,你可别逗我了,我要是真这么好命,怎么还会在工地上抗水泥?”
“骏马能历险,犁田不如牛;坚车能载重,渡河不如舟。”陈争笑了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只不过是你的长处还没有一个合适的环境来让你发挥,可如果遇到一个机缘就不一定了——也说不定,这个机缘,已经快要到了。”
“呵呵呵呵呵……”何见义连番傻笑,随后拍了拍陈争肩膀:“大争兄弟,没看出来你说话还一套一套的,就跟真事似的,呵呵呵。你今天说大楼会失火,搞不好真还没准呢。”
何见义只是一句玩笑,可正在这时,忽然在工棚外传来一声大喊:“不好!大楼失火了!”
何见义一个机灵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争。
白天的时候陈争才说过风水石放在那里的话必然起火,没想到晚上就灵验了,也难怪何见义惊讶:“我靠,你不会真能算这么准吧?”
“别说了,先出去看看。”说罢,陈争当先钻出了工棚。
此时其他工棚中的众民工也都纷纷从工棚中钻出来,抬眼望去,只见白天里众人还在搞装修的那幢楼的某一楼层,已经冒出了火舌。
而且顷刻间的工夫,火势已经越来越大,不可遏止。
有人高声喊道:“快救火啊!”
可是在高楼中层起火,哪能救的过来?也只能赶快拨了火警电话。
可惜等消防队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大楼外面都是用竹竿做的脚手架,一点燃起来迅速蔓延,不多时,整撞大楼都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而此时,李老板接到电话后也匆忙赶到了现场。
其实可以想象,如今国内大部分的装修材料并不合乎规格,大火之所以蔓延的这么快,恐怕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装修材料的缘故,比如正常来说的隔热层,不但并不隔热,反而十分易燃。
平常还好,可一旦酿成大祸,这个责任肯定是会被追究出来。
“全完了!”李老板望着已经将整整一撞楼都淹没的熊熊火海,还能有什么办法?也只能大喊一声,然后伏地痛哭。
……
大火一直到深夜才扑灭,也幸好这片工地上附近的几撞大楼之间也并没有脚手架相连,因此并没有波及太大的范围。不过这幢楼却已经大部分楼层被烧了个干净,冒了一夜的白烟。
大火虽然被扑灭,可工地上却并不平静,这场大火惊动了太多的人,消防车虽然走了,可警车却也早都来了,封锁了现场,好似是要调查起火原因。
众多的民工看大火已经扑面,这才纷纷返回了工棚休息,不过相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一夜将会有很多人难以入眠了。
相比之下,陈争确实心宽的厉害,反正这场大火也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也没什么可感叹的,热闹只看了一会儿便返回了工棚,很早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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