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你是文明人,我是野蛮人,现在就让你尝尝野蛮人的手段。”魏季尘被莫德那句话呛得不轻,忽然上前一步,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你,你想干嘛?”莫德有些惊慌的后退一步,声音弱了三分。
魏季尘每走一步,便问一句:“我问你,你如今吃谁的,用谁的?”
莫德看到魏季尘犹如择人而嗜的野兽般盯着自己,不由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头来,轻轻指了指魏季尘。
“那你如今又用谁的?”魏季尘又问道。
莫德同样指了指他。
“既如此,你吃我、用我、住我,做妻子的权力你都享受到了,你是不是应该尽尽做妻子的义务呢?”魏季尘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来。
“做妻子的义务,那是,是什么?”莫德一时明白不过来,轻声问道。
“你说呢,要知道,你往常可是最喜欢,叫得也最大声了,失去了记忆,但是身体内残留的意识还在,现在,就先让熟悉、熟悉身体的感觉,保不准会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来。”
魏季尘像是一只恶龙一样,一步一步的把公主逼到墙角,可惜,没有白马王子出现。
因此,这头恶龙得逞了。
莫德悄悄咽了口口水,脸上泛潮,不信的问道:“我们以前,真的那个。”
回答她是魏季尘的动作,他笑眯眯的凑上前去,低声说道:“亲身体验了,你就知道了。”
莫德对这魏季尘那张越来越近的脸,不知怎么只觉得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却仍硬道:“谁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嗯…
魏季尘已经不等她再说,俯身吻下,莫德身为千金之躯,以前从未被人碰触过,此次受到魏季尘忽然袭击,竟然慌张得不知如何办是好,一双手放在魏季尘的胸膛上,似要推开,却使不出力气来。
魏季尘趁着她一愣之间,便已经攻城略地,把舌乱拔乱探,觉察到檀口内的丁香生涩无比,便纠缠了上去。
洋人女子果然与中国女子不同,魏季尘嗅到莫德身上截然不同的香味,但感暖意融融,两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娇躯上悄悄的摸索起来。
莫德面赤如火,只觉一**的异样酥软从身体各处传来,让她无从是从,惊悸又美妙的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瘫软在魏季尘的身上。
难道,我们真的是夫妻,从未有过如此感觉的莫德脑海之中忽然闪现出这个念头来。
魏季尘却停止了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莫德,她这都是女性该有的正常反应。
莫德觉察不到动静,半响睁开眼睛来。
“怎么样,有没有回忆起什么来,觉得很熟悉吗?要知道,我们以前已经这样亲吻过数百次了,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这样生涩,当真是太没意思了。”魏季尘在一边点燃一支雪茄,不紧不慢的说道。
莫德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混蛋,自己亲都被他亲了,还竟然说太没有意思了,难道我在你眼中,连亲都不想亲了。
莫德走上前去,恶狠狠的拔掉魏季尘嘴里的雪茄,大声说道:“我命令你,再亲!”
魏季尘微张的嘴巴合不拢了,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出来莫德会说这么一句话来,他想到了千万种可能,也没有想到这种可能。
“你脑子没有被烧坏吧。”魏季尘摸着莫德的额头,看到她眼中蕴含着打转的泪水,轻声问道。
莫德咬着嘴唇,再一次说道:“马上亲我。”
当然,她这语气不是情人间的哀求,而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母狮子在宣誓着自己的权威。
魏季尘勾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强行吻住,这回,莫德檀口内的丁香开始热情如火的回应,两人舌尖鱼儿般的接喋嬉戏。
更为勾人心魄的是,莫德竟然无师自通,将自己的胸前娇挺为魏季尘的手臂上磨蹭,芊指在魏季尘胸前画着圈圈,魏季尘低目偷视,莫德丰硕之度真是所遇女人之最,魏季尘有些蠢蠢欲动,正想攀上高峰。
哪知,莫德却忽然停止所有动作,然后后退一步,冷哼一声道:“确实没有意思。”
不过,她潮红的脸庞,上下不断起伏的胸前,都说明她的心情并非像是嘴上说得那么平静。
魏季尘被她勾得七上八下的,却没想到她陡的停住,不用说,这女人一定是故意。
莫德说完之后,不再理魏季尘,而是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面。
魏季尘自讨了个没趣,却又心有不甘,妈的,这个任务看似简单,怎么这么难办呢,要想得到别人的心,必先付出自己的心,自己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磨蹭。
友好度,又不能用强,泡妞,实在不是自己的专长啊。
魏季尘不知道,莫德虽然是坐在椅子上,却心神不灵,心乱如麻,时不时偷偷瞥魏季尘两眼。
看到魏季尘沉默不语,莫德心中有些不安,野蛮人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是了,我今天花了这么多钱,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莫德轻轻走到魏季尘身边,平静的说道:“那些小物件我收拾,大的交给你收拾。”
呃,变性子了,不用自己指使,也会亲自动手了,魏季尘有些诧异的看向她。
莫德明白魏季尘的意思,脸蛋微红的说道:“不是我平日不肯做那些事,只是每次我想要动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会做。”
“还有,我泡了一杯咖啡给你,放在桌上在,无论我们以前是如何相处的,我只是想说,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吧,我会努力做好一个妻子,但是请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去适应。”莫德平淡如水的眼光看向魏季尘,似乎有点认命的感觉。
不过,魏季尘宁愿她有喜怒哀乐,感情波动,而不像是现在这样,似乎回到了初次见面的时候,能够做到一切不在意,或是说一切控制在她手中。
“那就让我们先学会怎么好好接吻吧。”魏季尘不给她任何回话的机会,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霸道的吻了上去。
莫德先是不断挣扎,接着挣扎越来越小,慢慢,她双手勾住魏季尘的脖子,开始热烈的回应。
胶州湾,俄旗舰纳西莫夫号的指挥塔内。
舰队指挥官阿列克正在与对面的一位清国总兵章高元交谈,旁边一名翻译忙个不停。
章高元甲午之后,奉命把手胶州湾一带,由于甲午之前,德国就对胶州湾一带表现出了窥视的样子,因此李鸿章在此地修筑了几个炮台。
“章,帝国的远东舰队要在这个地方呆上不短的时间,我们的海军官兵不可能一直呆在舰船上,因此我希望你们同意,能够让我们在岸上修建一些营垒,毕竟长久生活在海上,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需要在岸上调整一下。”阿列克一脸诚恳的说道,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不安什么好心了。
把军营修到别国的领土上面,也亏他想得出来。
此时的胶州湾甚是荒凉,原没有后世的青岛繁荣,还只有几个小镇,章高元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咯噔,茶也喝不下了。
他在心中筹措着词语说道:“阿列克阁下,滋事重大,不是由我这个小小的总兵能够决定的,还希望阿列克阁下能够通过贵国的外交部门向我国的总理衙门反应此事。”
章高元把手此地,随着俄舰队停泊进来之后,事情越来越多了,向上面请示了几次,上面给的答案是:不能得罪俄国人,但是要保留一定的底线。
这句话真的让章高元很为难,到底什么才叫做底线呢?所以,一般有什么事,他都不会自己做主,而是请求上面的意见。
不过,这回阿列克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他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们只是在陆地上稍微休整一下,这么一件小小的事,何必要麻烦两国的外交部门呢,再说,贵国既然已经同意帝国远东舰队停泊在了此处,本身就说明了一些事情,何必要说得太清楚呢。”
阿列克绕来绕去,最终就是想要在胶州湾上面筑营垒。
章高元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急急回道:“阿列克阁下,恕我实在不能答应。”
阿列克双眼犹如利刃一样瞪向章高元,冷冷的说道:“难道我们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你们都不答应,要知道,如果没有我们俄国人,你们的辽东之地早就失去了。”
章高元有些犹豫的说道:“事情一码归一码,这是在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了,筑军垒之事就算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向贵国反映,我们远东舰队需要修理一下舰船,贵国旅顺口的船坞似乎修理好了,我远东舰队正好去那边。”阿列克终于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章高元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弄事就好,至于到其他地方去了,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放心吧,阁下,我一定协助你办好此事。”章高元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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