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里,孙绍基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步伐。(..)
“嘿嘿,宝贝儿,哥哥我来了...”
孙绍基一脸的淫笑,打开锁慕苍婕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因为现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加上房间里面没有开灯,黑灯瞎火的,所以也看不清楚。
孙绍基现在上脑,下意识地以为慕苍婕肯定躺在床上,便悄悄地朝着床的位置走去。
刚走了一半,忽然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原来是在里面洗澡啊”
孙绍基两眼放着色狼般的绿光,迫不及待地打开洗手间的门,一步跨了进去。
不料,自己前脚刚刚进去,脖子上一紧,后脚就已经被提了起来。
孙绍基意识到不妙,脑海清醒了不少。
“谁,你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
孙绍基因为人被提了起来,所以,根本就看不到身后站着的人。
沈继文在对方来之前,就开始往浴缸里面放水,等对方进来的时候刚好放满。
见门打开,一道黑影闪了进来,便直接伸手一把将对方给提了起来,然后,直接拖到浴缸旁边。
浴缸里面盛满了水,哪里有慕苍婕的影子啊!
“哦——呜——”
孙绍基被一下子摁进浴缸里面,两只手在外面乱扑腾。
最要命的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拎着自己的人是谁。
“噗——咳咳——”
对方终于松手了,孙绍基赶紧抬起头来,吐出一大口水,呛得他直咳嗽。
谁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摁了下去。
如此一连反复了好几次,孙绍基整个人已经成了落汤鸡,气息奄奄,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还差点没将苦胆给吐出来。
“咳咳...咳咳...大爷饶、饶命...不知小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么...”
孙绍基心里别提多害怕了,这人也太恐怖了,悄无声息地就潜了进来,而且手劲儿,大得吓人。
难道是鬼,要不然掐着自己后脖子的手,怎么冰凉的!
而且,要是人进来的话,院子里面的保安会有所察觉啊。
孙绍基越想越肯定自己的判断没错,加上他这些年做生意坑了不少人,做了不少亏心事,遇见事情难免疑神疑鬼的。
完了,完了,孙绍基如坠冰窟,四肢抖的要命,两裤管流出一股浓黄的液体。
“鬼爷爷,饶、饶命啊,我、我这两年的确是做了不少亏心事,但、但、但却没杀过人啊。”
“您老发发慈悲,就、就、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鬼爷爷,小的一定初一十五给您烧高香,多、多烧纸钱,求求您就回吧...别再吓唬小的了...小的真是怕了,我还没活够啊...呜呜...”
孙绍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到最后肩膀抖动,干脆哭了。
沈继文站在他旁边,双手抱于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孙绍基。
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孙绍基,也恰巧这个时侯,从窗外刮来一阵风,将洗手间的门给吹开了,发出吱呀的声音。
“啊——”
孙绍基一声尖叫,浑身抖若筛糠,牙关打颤,吓得脸都变绿了。
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
看孙绍基现如今被吓得精神高度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了。
“妈的,起来。躺在地上装什么B。”
沈继文照腚狠狠地踹了对方一脚,孙绍基直接被踹了一个狗吃屎。
孙绍基以为自己听错了,哪里敢抬起头来,仍旧匍匐在地,腾腾的心跳不已。
“草泥妈的,爷爷跟你说话,听见了没有?”
沈继文看对方被吓得这熊样,想笑又憋住了。。
“鬼爷爷,我、我、我听见了,您、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孙子去做的,孙子我一定照办。”
孙绍基见对方发怒,吓得直接把‘小的’换成了‘孙子’。
沈继文这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把将孙绍基从地上揪了起来,瞪着眼道:“孙子,看看爷爷到底是谁。”
孙绍基这才意识到对方应该是个人,其实他刚才就应该意识到了,只是因为方才大脑过度紧张所致。
听了对方的话,这才抬起头来,一看,居然是沈继文,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怎、怎么会是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孙绍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问道。
刚才真是被吓破胆了。
“还有我呢。”
慕苍婕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凤眼含煞斥道。
“孙总,真没想到找你签个合同居然这么难,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孙绍基看慕苍婕身上只缠着一条浴巾,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感情自己刚才给她下春药,是被沈继文这小子得了便宜啊。
沈继文一把揪住对方头发,抡起手来,照脸抽起了嘴巴子,发出一声声啪啪的清脆声响。。
此时,外面小强正好经过这里,听见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心中暗暗赞叹,这孙总的床上功夫看来就是猛啊!
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孙绍基心中那个憋屈就别提了,刚刚打败了刘振龙,还没有从胜利的喜悦氛围里走出来,没想到就被人给暗算了。
“别打了,我现在就签,现在就签,再也不敢了...”
孙绍基有气无力地道,可惜说的仍旧是晚了一点,两腮都被抽的肿的发亮了。
沈继文停住手,转身看着慕苍婕,道:“合同带来了么?”
慕苍婕摇摇头,道:“我是被他的人给劫持过来的,哪里有时间带合同啊!”
沈继文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一下加重了力道,直接抽的孙绍基原地转了一个圈,眼前金星银星的不停地往外窜着,分不清东西南北中。。
不过,沈继文感觉这力度仍旧不够,对于这样反复无常的人,应该采取一些相应的措施,加深一下印象才可以。
沈继文想了想,将孙绍基从洗手间里拖了出来,让对方站在一面墙壁上。
然后,他往后倒退了十几步,手一抖,哗啦啦,十几枚边缘锋利的铜扣子从袖子里散落了出来,直接落在旁边的茶几上。
“你、你、你要干什么,别、千万别杀我,啊——”
孙绍基浑身抖若筛糠,只听嗤嗤嗤嗤,一连串空气撕破空气的尖锐声音响起,一枚枚铜扣子好像利箭一样,朝着孙绍基射了过来。
‘完了,这次是死定了!’
孙绍基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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