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让我来看看。(..)”
沈继文说完,腾出一只手来抓过李贝贝的手机,而此时,恰好手机又响了起来。
还是刚才的那个号码。
沈继文接听了电话,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了出来。
“贝贝,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啊。到哪儿了,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出去吃个宵夜,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啊。喂喂,贝贝,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我对你是真心的,请你相信我好不好...”
从电话里就能听出这个人很难缠。
沈继文冷笑一声,道:“好啊,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这就开车过去。”
“嗯?你是谁。你怎么会跟贝贝在一起?”
听对方这口气,好像只能他跟李贝贝在一起似的。
“我是她的男朋友,我不跟她在一起,谁跟她在一起?你不是想请客吃宵夜么,现在在什么位置,我这就开车过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本来还想借机会好好敲打一下这家伙呢,敢来骚扰自己的女朋友,这不是没事找抽嘛!
不出来没关系,沈继文暗暗将这个手机号码给记在心里。
回到家中之后,李贝贝洗了个热水澡,让沈继文给她擦干身体之后,就一头倒在了床上睡着了。
而沈继文也跟谢雨璇激斗了好几个回合,此时也感到有点累了,两人便相拥而眠。
......
老三自从上次在紫气东来大酒店发生的那件事情之后,就一直想好好教训一下沈继文。
排除赵敏芝的原因,还有他最得力的助手就是那个寸头男子,从窗户被踹出去之后,直接摔成了重度脑震荡,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
“查出沈继文跟那个荆氏后代之间是什么关系了么?”
老三问道坐在对面沙发上一个独臂男子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砍掉一条手臂的黑彪。
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使得伤口愈合了,而且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之外,并无大碍。
“现在还没有查出来,不过,那个沈继文我建议你在乌龙没有来之前,先不要动他。”
黑彪道。
老三也是这么想的,亲眼见识了荆氏后人的厉害,他也不想在节外生枝,一切还是等对方来了之后在说吧。
“沈继文,老子就先让你多活几天。”
......
今天,沈继文在送李贝贝上班之后,依旧是在医馆里面跟随赵药庭学习针灸术。
经过赵药庭手把手的叫教,沈继文的进步很快,短短三四天的功夫,已经将针灸的一些基本手法给掌握了。
赵药庭看着沈继文的进步,感到很吃惊,要知道这些东西,他在刚刚学医的时候,足足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才掌握。
而对方居然只用了三四天的时间,这速度变态的简直让人嫉妒啊。
不过,赵药庭是越看沈继文越感觉顺眼,真是天才啊,如果经过雕琢的话,其日后的成绩不可限量。
“继文啊,你也学了三四天的时间了,来,我过来考考你。”
沈继文急忙放下手中的书,迅速来到赵药庭身旁,等待提问。
“失眠应该主扎那些穴位?”
“内关、神门、四神聪、三阴交、安眠、足三里、后溪等几处穴位,这是沈继文从赵药庭给他的一部医书上看来的。”
他记忆力过人,再加上以前有医学基础,所以,要记住这些东西并非一件困难的事情。
赵药庭听了沈继文的回答之后,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又接着问道。
“中风偏瘫应该针灸哪些穴位?”
“...肩髃、肩髎、臂臑、曲池、手三里、外关、合谷...还有下肢部位的穴位,其中包括,环跳、风市、委中、阴陵泉、阳陵泉、三阴交、太冲。”
沈继文脱口而出,他对于人体的穴位分布也是相当熟悉,想要记忆这些穴位实际上并不难,只需要沿着其中的一条筋脉捋就行了。
赵药庭点点头,又继续问了对方的另外两个问题,当然这些问题的难易程度,都是符合沈继文这个刚入门的人来讲的。
沈继文是倒背如流,当然其中还是难免有几处记错的地方,但相比而言,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赵药庭对沈继文是越来越满意,他身为神医,自然有不少出类拔萃的年轻人莫名来拜师学艺,但记忆力却很少有沈继文这般出众的。
自己如果收对方为徒的话,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不过,这件事情需要跟对方的师父,也就是薛老头商量。
两人一问一答,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时分。
此时,医馆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沈继文赶过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五六个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青年,为首一人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立领衬衣,眼中闪烁着锋利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请问,这里谁是赵神医?”
为首的那名青年开口问道。
“你们是...”
沈继文疑惑地看着对方。
“哦,我们是来找他看病的,他在不在。在的话就让他跟我们走一趟。”
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在请医生,倒像是在传讯犯人。
沈继文眉头微微一皱,道:“对不起,赵神医不在。”
“哦,你是何人?”
那名青年问道。
“我是他的学生。”
徒弟跟学生两者相差甚远,沈继文这么说,即便是让赵药庭听见,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既然他不在这里,那为什么他的车在门前停着?”
男子说完径直走入院子当中。
“车在这里就证明他人一定在这里么。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沈继文冷言道。
“事关重大,我得亲眼看看,方能相信。”
男子说完,抬腿就欲朝着里屋的方向走去,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站住!”
沈继文脚下一晃,挡在对方身前。
医馆里面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两人的对话,都被里屋的赵药庭听的清清楚楚,他虽是神医,但绝对不是脾气怪异之辈,为人随和,只要有求于他,只要是他能做到的,赵药庭一般都不会拒绝。
而且遇见家庭困难的患者,一般都不收钱。
“你们是谁?”
赵药庭冷然问道。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得跟我走一趟。”
现在这名青年已经从赵药庭的神态举止当中,判断此人就是自己苦等的神医赵药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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